其實有一點,宇智波御沒有說,每當在極樂之箱用負面能量營造出的幻象死亡一次,意志力都會被削弱幾分。
而在對方死亡到重開的「虛弱期」,宇智波御都能通過夢妖魔,對代拉基翁的意志進行一定程度的引導。
代拉基翁第一世,懵懂的童年,戰爭爆發,撲街。
第二世,努力訓練,應對即將到來的戰爭,戰爭爆發,撲街。
第三世,試圖阻止戰爭的爆發,未果,撲街。
……
第二十三世,成功度過戰爭,甚至靠著先知先覺的本事,將本應該死去的老爸救了下來,村子又一次恢復和平。
滅族之夜到來,跟老爸一起撲街。
第二十四世,一頭問號,戰場上走神,撲街。
……
第三十五世,終於調查出滅族之夜的兇手,試圖反抗,撲街。
第四十七世,一個人的力量是弱小的,應該調動全族,一起向鼬發難。被當做造反,撲街。
第五十五世,對方實力強大,又是族長的兒子,不妨換一個角度,與之交好。
滅族之夜,撲街,交好屁用沒有,對方親媽都不要了!
第六十一世,灰心喪氣,決定帶著家人隱居。
落單後被根組織殺死,私自逃離家族,視作叛忍處置。
第六十九世,打不過就加入,向掌權者示好,掌權者命令你出賣家族,屠殺族人,正義之火熊熊燃燒,誓死不從!然後就死了。
第八十八世,只要不服輸,正義總會有所出路!
第八十九世,瑪德,正義屁用沒有,苟命要緊。
苟命失敗,被抓出了殺掉。
……
第九十五世,錯的不是我,是這個世界!
一頭撞死在火影岩,以死抗爭!
……
第九十九世,戰場上親手捅死父親,對不起,可我需要精神刺激來獲得力量——怒開單勾玉!
人已經麻了,刺激不夠,撲街。
第一百世,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呵呵呵呵,都想殺我是吧,都不想讓我活是吧,呵呵呵………
殺!!!
代拉基翁一頭撞向距離他最近的勾帕路翁,被拘束裝置阻攔,雙眼通紅,殺意不減!
「這……」
勾帕路翁難以置信地看著好友:「代拉基翁,你怎麼了,你清醒一點啊?」
「我很清醒!」
代拉基翁發出野獸般的咆哮,在擔負起聖劍士責任時,他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視死如歸,並以此為榮!
但宇智波御告訴他,死亡並非是唯一可怕的事物,人間苦難他差點嘗了個遍,此時心態已然稀碎。
「看來,不管怎麼說,賭約都算我贏了吧?」
宇智波御面色複雜地看向代拉基翁,他得承認,對方的意志力確實很堅韌!
有幾次人生中,代拉基翁甚至以宇智波御的身份,靠著堅定的信念使出了類似「聖劍」的技能——就差億點點就能翻盤。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此時的勾帕路翁和畢力吉翁,哪裡還關心什麼賭約,皆是一臉擔憂地盯著代拉基翁,四足無措,滿面怒容。
「我做了什麼,你們也進去體驗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宇智波御揮手示意阿克羅瑪和夢妖魔繼續,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不是嗎,不讓他們全進去體驗一下,宇智波御不放心。
單純的控制總有失手的時候,御想要的是他們心甘情願的效忠——就算無法做到絕對忠誠,也不能搞什麼臨陣反水來噁心人。
要做到這點,首先得先摧毀對方的寶生觀,讓他們反省,讓他們深思,讓他們頓悟,讓他們()墮,咳咳……
總之,就是以理服人——指關到箱子裡以此來讓他們屈服。
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最終結果還是好的!
宇智波御看著印記空間裡多出的三顆豪華球,忍不住露出笑容。
找個機會,讓黑暗鐵三角和阿克羅瑪裡應外合,爭取快點將魁奇思架空,然後把對方處理掉。
到時候,三雲神也可以收入囊中,等到時候三雲神加上三聖劍,宇智波御也可以裝一波神秘神獸男。
佩恩六道?
我神獸六隻!
不過要是能將他們換成時空雙龍,豐緣二傻就更好了。
至於騎拉帝納,阿爾宙斯之類的,宇智波御就在夢裡想想就可以了。
「不過真要是絕對忠誠的話,還得是我親手培育出來的寶可夢。
夢妖魔、龐岩怪,寶貝龍和勇吉拉,如果是他們的話,就算培育到神獸的程度,要付出十分恐怖的資源,那也是值得的。」
宇智波御搖了搖頭,他要是想要打手的話,其實真的不是很缺,實在不夠,穢土轉生也是可以頂上的。
他真正缺的,是能夠相互託付生死,一起走上巔峰的同伴!
「這是反阿克羅瑪機器的資料,你可以用來研究一下。」
宇智波御將資料卡遞給阿克羅瑪:「不要過於自負,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你的阿克羅瑪機器還有很高的潛力,要勇於吸收他人的理念。」
「放心吧。」
阿克羅瑪搖頭笑道:「我可不是那種事實擺在眼前,還嘴硬否認的人,只是有些不爽罷了。」
「不爽就憋著,強了才能打臉。」
宇智波御在實驗室的牆壁上寫寫畫畫著:「另外,你這裡的隱蔽措施還是需要加強,這次三聖劍能找來,反而因禍得福讓我將他們收服,
可下次呢,要是國際刑警或者聯盟找來,太過突然的話,連我都救不下你。」
「唔,這已經在我的考慮之中了。」
阿克羅瑪點了點頭:「反阿克羅瑪機器用到的屏蔽信號知識,很可能對隱藏行蹤很有幫助——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我們這麼久都沒能找到對方的藏身之處。」
「屏蔽信號波動嗎……」
御點了點頭:「是個辦法,不過你看看我畫的這些符號有沒有幫助?」
「符號?」
阿克羅瑪一臉疑惑地看向宇智波御前方的牆壁:「哪裡有符號,我怎麼看不見?」
「只是文字隱藏嗎……」
宇智波御皺了皺眉頭,手指輕輕撥動,將牆壁上的符號調整了下位置:「這樣呢?」
「這……」
阿克羅瑪瞠目結舌的看向那處牆壁,卻只能看到一片混沌,像是眼睛被霧氣蒙住了似的:「這又是什麼新技術嗎?」
「不,這只是拙劣的模仿。」
宇智波御看著印記空間裡六道留下的石碑,開啟永恆萬花筒寫輪眼後,除了最後那段被篡改過的文字,其餘的文字他都已經能看清了。
上面記載的內容多是一些沒有價值的歷史,但宇智波御對石碑上這些連萬花筒寫輪眼都能蒙蔽的玄奧符號很感興趣。
「不行,我現在摸著石頭過河,對這些符號的理解過於粗淺了。」
宇智波御皺了皺眉頭:「黑絕對這些符號應該很了解,但現在並不是動他的時候。」
收回手指,宇智波御搖了搖頭,將畫出的符號抹去,放棄了靠這些符號隱藏整個實驗室的想法,還是先讓阿克羅瑪自己操心吧。
「帥哥嗎?」
「對,手術完成了。」
「放心,很成功,別激動,不良蛙在我這邊。」
「嗯,嗯,好,學校見面,不急。」
宇智波御掛斷了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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