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雙方的問題暫時解決了。閱讀sto55.COM
沐雲笈有了台階,同時也選擇尊重妹妹,但她希望對方好歹努力一下,怎麼也能配得上妹妹一些。
酆都則是盡了力,因為沐雲笈不會再迫害和分離他們。
然而臉面這東西是要靠自己去掙的,真讓酆都全部抗下來,哪怕是雲華仙子都會覺得自己太過分。
這哪是朋友啊,這是備胎吧?
『嗚嗚嗚』
殊不知一旁的屍新娘有多麼的憋屈,自己喜歡的男人為了別的女人,還是有婦之夫,竟然如此積極。
心痛,在滴血啊。
『可又有什麼辦法呢?』
屍新娘有苦說不出:『自己喜歡的男人,跪著也要愛到底。』
屍新娘:你可以喜歡別的女人,但你不能阻止我喜歡你!
「這是哪門子的三流言情啊?」
白洛暗自吐槽,但意識卻看向了黑皮書,果然,兩個任務同時完成,但距離真正的將二者收服,還差了一些:『看來還得把這對夫妻的問題徹底解決才行啊。』
黑皮書可以讓白洛走捷徑,但捷徑也是要他自己去走的。
「好了,那,就回去吧。」
白洛會將雲霄帶走,至於對她的安排,這個會與沐雲笈商量。
「失算了啊。」
奇蹟大地,亞頓公國內,老叔撩起了袖子,不知何時,原本還在心臟處蔓延的洪流之力,如今幾乎遍布全身。
「沒有辦法了嗎?」
老叔原本以為,獲得清泉的力量,與她一起成為奇蹟生物,就可以利用奇蹟的力量壓制住洪流的侵蝕。
可現在看,奇蹟似乎壓制不住洪流。
「為什麼呢?」
老叔沒有因為身體的再度崩潰而恐懼,他很冷靜。特別是在白洛外出,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更是如此。
「洪流究竟是什麼,偉力?可偉力又是什麼?」
偉力的說法,老叔很久以前就聽說過,那時他還在各地冒險,而初次聽說則是來自父親留下的筆記。
老叔的父親,也就是白洛的爺爺,他是亞頓戰神的後代,一個活了800年的凡人。
當初的亞頓公國有七位王者,他們都是贏白洲的奇蹟生物和奇蹟之人,然而因為失去了奇蹟之主,他們的力量開始衰敗,最終走向死亡。
老亞頓是亞頓王國的主人,可他並不是亞頓七王的主宰。
他們會保護他,僅僅只是因為老亞頓是贏白洲的後代。
同樣的,也是為了保護他,七王並沒有給予他任何的權利,無論是統治、管理,還是出面外交,都沒有。
老亞頓成了亞頓圖書館的管理員,他沒有權利,卻與整個亞頓最重要的傳承相伴了800年。
這800年裡,老亞頓幾乎把每一本贏白洲留下的書籍看了一遍。
單純比所知道的秘辛的多寡,這個時代幾乎沒有人能比得上老亞頓。
亞頓列王不弱,哪怕失去了主人,依舊能壓制阿黎,並以強大的力量震懾周邊,讓他國不敢覬覦。
然而他們更像是純粹的武人,亞頓的秘辛和一些深層次的研究所得,亞頓列王知道的絕對沒有老亞頓來的多,而這也是他們讓老亞頓成為圖書館管理員的原因所在。
一是保護,二是讓他繼承亞頓帝國最重要的東西。
亞頓帝國的瑰寶,從來不是區區亞頓王國的權利,而是知識,是贏白洲耗費一萬多年留下的研究成果。
可惜,亞頓國立圖書館被鐵鷹王付之一炬。
那些用世界樹的葉子製作的書籍,因為贏白洲之死,世界樹傾塌,葉子也成了無根浮萍。
按理說它們本該無堅不摧,別說區區一萬年,就是一百萬年也不會有任何損傷,但因為沒了主人,當世界樹葉子製作的書籍遇到『凡火』,就像是得到了『自毀』的信號。
哪怕鐵鷹王立刻反應過來,並且追悔莫及的去補救,卻依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無數的書籍在大火中灰飛煙滅。
老亞頓逃了出來,並搶救出了一部分書籍。
「偉力……」
老叔最早看到偉力,就是在這些書籍中:「贏白洲耗費了近萬年,都在調查這個東西,探求它的來源。」
按照《亞頓古書》中所記載的,亞頓帝國懷疑奇蹟的來源,就與這種叫做『偉力』的東西有關。
隨後,老叔又在英靈們的口中,得到了偉力的線索。
「洪流,是偉力中的一種。」
這句話里,老叔第一次得到了一個從未有過的線索『一種』偉力。
英靈們將偉力用一種進行稱呼,而這也意味著,偉力很可能不止一種。
「額!」
突然,就在老叔思考的時候,一股鑽心之痛猛地爆發。
老人死死捂著自己的心口,而在那裡,大量洪流散發著深邃而神秘的光芒,它是活著的,甚至擁有著自己的意志。
它在說話,在對老叔,說著什麼……
「你想告訴我什麼?」
老叔覺得洪流對自己沒有惡意,這是很奇怪的事,按理說那件最上位奇蹟用洪流詛咒了自己,那麼洪流怎麼也不該是好人才對。
然而老叔就是覺得,洪流與那件最上位奇蹟無關,它們不是一夥的。
「啊!!!」
疼痛開始轉移,從心口不斷向上,只見一條條金色的血絲,好似溪流一般不斷湧向老叔的左眼。
下一刻,老叔的左眼內的瞳孔開始顫抖。
他看見了,看見了前所未有的智慧。
「喝喝~」
不知過了多久,老叔垂下了頭,他劇烈的喘息著,甚至後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然而老人卻沒有頹廢和恐懼,反而越發的平靜。
「原來是這樣嗎,這就是那孩子拿著黃昏時,感受到的東西吧?」
洪流所帶來的衝擊,就像是白洛突然得到的黃昏之力,可與性情大變的白洛不同,老叔竟是承受住了洪流之力,並且完美的保持住了自我。
他沒有被改變,甚至內心都沒有半點的動搖。
「不必擔心,我能承受得住。」
老叔平復了內心的悸動,隨後抬起頭,雙目平靜的注視著什麼都沒有的前方:「現在,教我,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