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天后不想跟呂望廢話,她甩袖離去,回到了自己所在的武周國。
東帝國的情況與鐵鷹等國相似,但又不同。
東帝國一共有21位奇蹟之主,其中又以贏慕暚實力最強。
六覺超規格,除了已經達到第7覺醒的神聖帝,以及情況不明的黃金古國的古老大帝外,贏慕暚便是奇蹟大地和北大陸的第一人。
當然,還有一個極北女帝情況不明。
贏慕暚覺得極北女帝的實力不在自己之下,她很可能也完成了第六次覺醒,甚至比她更接近神聖帝的境界。
對此,東女帝倒是無所謂,誰讓她攤上了一個拖後腿的臭弟弟呢。
若是沒有贏白洲這個巨坑,東女帝老早就完成第七次覺醒,甚至擊敗神聖大帝,成為奇蹟大地上真正意義上的第一人了。
黎光這樣的創世神器固然強大,可它並非無敵。
如果對手是神聖帝這樣的至強者,黎光縱使能殺他,可持有黎光的人若是實力不行,一樣會被當做弱點突破,從而隕落。
「可惡!」
天后加入買賣人,並沒有為其辦事的想法,純粹是要藉助這股勢力,為自己謀取利益。
可就在剛才,她得到了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
贏慕暚在不久前偷偷前往過某個地方,並在那裡進行了戰鬥。
具體的過程,天后不清楚,可東女帝現在的狀態她卻一清二楚。
贏慕暚已經不再吃藥,她的身體恢復了!
一個失去主人的奇蹟生物,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恢復的,這與孤獨的奇蹟之主完全是兩回事。
後者從未擁有主人,前者則是失去了主人。
就像天后,她要是被人轉化成奇蹟生物,一旦認主,哪怕是她,此生也會不離不棄。
如果奇蹟之主死了,不存在任何辦法改變她的心意,只能接受死亡的命運。
但那個時候,她並不會抗拒死亡,甚至一心求死。
這就是奇蹟生物與奇蹟之主的關係!
忠貞不渝,絕不背叛。
當然,這裡面的關係並非是簽了契約,所以忠誠,而是因為本身已然可以為對方獻出一切,所以才能在奇蹟的見證下,將雙方牢牢的綁在一起。
所以就天后的性格而言,她是萬不可能被人征服的,絕對沒戲!
「她恢復了。」
「找到了那個人!」
天后從未像現在這般慌亂,她很清楚贏慕暚的才華和能力,當年心存疑慮,被奇蹟之主疏遠的她都能打下東帝國。
如今心靈圓滿,力量更上一層樓的贏慕暚很可能將達到奇蹟之力的巔峰。
二十一國,以東為尊。
實力恢復的贏慕暚會有多可怕,天后想想都覺得心驚膽戰。
從夫石可能對她已經沒有用處了,再拿這東西過去,怕不是會被贏慕暚摁在地上摩擦。
「該怎麼辦呢?」
天后不想坐以待斃,但又不願意去聽從一個奇蹟生物的命令。
堂堂奇蹟之主,哪有尊一隻奇蹟生物為主的道理?
「該死!」
「為什麼要騙我!」
天后惡狠狠的捶著桌案:「我那麼相信你!那麼崇拜你!可為什麼你是奇蹟生物,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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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天后其實也沒有太好的想法,可她覺得自己貌似無需太過擔憂。
東女帝是奇蹟生物的事,估計藏不住,很快就會暴露。
到那時,整個東帝國必定四分五裂。
沒人會尊奉奇蹟生物的命令,除非她背後的奇蹟之主站出來,然後讓大家信服。
否則,哪怕是東女帝也不可能面對20位奇蹟之主的圍攻,她必死無疑。
奇蹟這東西,一兩件的時候,很看質量。
可當數量一多,比如五件、六件、七件,那時候就不是單純拼質量了,數量也非常的重要。
就像天后,她是四覺巔峰,呂望也是。
雖然沒能達到圓滿的五覺,可四覺一樣可以對東女帝造成威脅。
六覺超規格強大的並非奇蹟,而是獲得奇蹟的那個人,它屬於個人偉力,與國家、子民、資源、文化根本無關。
簡單來舉個例子就是,半步七覺時的贏慕暚與東帝國的綜合實力是10000,其中贏慕暚占據一半,5000。
那麼,當贏慕暚突破七覺後,東女帝本人的戰鬥力可能會提升數倍不止,假設提升到20000。
可整個東帝國並不會因為贏慕暚的突破,就出現6階兵種、7階兵種,最高也就是5階的神話,且數量有限,就這麼幾個。
所以,六七覺的奇蹟本體固然強大,卻也不是無敵。
說句不好聽的,把東帝國的人都殺光了,贏慕暚怕不是得悲痛欲絕。
一如白洛,哪怕他自己天下無敵,可伊妮雅、彌雅等人全部隕落,灰飛煙滅,那白洛這個第一當的,又有什麼樂趣可言呢?
他的心能安穩嗎,他願意接受這樣的交換?
另外,五覺奇蹟本身就已經非常接近無限。
一對一,東帝國最強的那位殺神,就是巔峰時期的東女帝跟她交手,短時間也拿不下。
「必須煽動東帝國內部的聲音,」天后打定主意,現在贏慕暚還關注不到她身上,她還有機會:「就是呂望那些個保皇黨太過可惡。」
在天后看來,呂望這老頭,還有另外一個總是把『龍脈國運』之說掛在嘴邊的白痴,最是讓人厭惡。
他們一心一意的站在東女帝那邊,哪怕知道她是奇蹟生物,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不滿。
因為這些奇蹟之主所求的不是自己得到什麼,他們想要九洲人,讓百姓安居樂業。
至於誰當王,誰是主宰,根本無關緊要。
如果換一個王會引發天下大亂,那麼這批保皇黨絕不會認同這種事的發生,一定會站在天后的對立面。
「得去聯絡他們了。」
天后打定主意,她不能等贏慕暚背後的人出手了,自己再被動的接招。
必須先發制人!
「哦呀,哦呀。」
東帝國,太昊國內,一個黑髮青年正低著頭,擺弄石桌上的龜甲:「看似很難,卻又簡單,這就是名正言順的力量嗎?」
「哥。」
「你回來了啊?」
走進竹屋的是一個身披青衣的女子,如果老叔在這裡,那他一定能認出女子的身份,正是曾經與他們一起冒險的銀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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