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餐桌,盧修斯發現老婆和孩子都在等著。
「爸爸,你趕走那個臭要飯的了?」
「沒有,他是來給我們家送錢的。」
簡單說了下經過,德拉科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崇拜。
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而且一掉還是掉兩個。
既能躺著掙錢,又能給昆特牌找麻煩,傻子才不答應呢。
納西莎卻有些擔憂,「他沒在契約上面弄文字遊戲吧?」
「沒有,我都看過了。」
她拿起契約仔細看上四五遍,「昆特牌應該給他們帶來了很大壓力。」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盧修斯重新拿起刀叉,
「現在我們的利益是一致的,但是這樣的合作關係並不會維持很久。」
德拉科眨巴著大眼睛,「爸爸,你是說那群臭要飯的會背叛我們?」
「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
盧修斯刀口往下,切向精緻餐碟上的金黃色吐司,
「當他們不再能給我們提供利益的時候,也就是成為敵人的時候。」
陰險不到半秒鐘,德拉科立即恢復馬爾福家族應有的優雅從容,
「爸爸,等我們的巫師牌遍布全球魔法界,韋恩的破爛昆特牌就連這種小島國都賣不出去了吧。」
「沒有價值的東西就是一堆廢品。」盧修斯慢慢咀嚼小塊的黃金吐司。😝🍬 6❾ѕнⓊⓍ.ⓒỖм ✎♩
甜度適中,外皮酥脆,內里還是溫熱的。
金加隆可是好東西來著,哪位巫師都不會嫌多。
它不僅能買到可以監視大門口的鍊金餐桌布,還能買到能長時間保溫保鮮的魔法餐碟。
收割全球?
剛好出現了一位合適的替死鬼,多跟別國的魔法政府打打交道,捐點金加隆整幾個愛心基金……
「納西莎,你的手藝又進步了。」
越吃越香的盧修斯心情特別好。
德拉科的崇拜到了極點。
區區薇恩,哪裡會是他爸爸的對手。
……
……
高嶺村。
早就醒過來的文森特正在旅館後院進行日常鍛鍊。
昨天的運動量比較大,不過並沒有出現肌肉酸痛的症狀。
巫師遠超麻瓜的身體一旦持續鍛鍊下來,沒想到居然會有這樣誇張的進步幅度。
跟二十歲成為世界拳王,巔峰期一拳頭能打出800磅力量的泰森相比……
用上增益魔法再磕掉一整瓶完美的增強劑,能不能一拳打碎比較堅硬的頭蓋骨呢?
先測一下現在的力量吧。
從房間回來的文森特掛好沙包,站在前面握緊右拳。
旅館老闆是一位矮個的中年大叔,在最開始就饒有興致地捧著熱茶看他鍛鍊。¤ (¯´☆✭.¸_)¤ ❻❾𝕤Ħᵘא.ⒸⓄ𝐦 ¤(_¸.✭☆´¯) ¤
最近聲名鵲起的韋恩,難不成能一拳打穿沙包?
「彭——」還真打穿了。
大叔一個手抖,直接灑掉大半杯熱茶。
一般來說,打穿沙包至少需要500磅的力量。
文森特打穿的尺寸較小,只有正常50公斤重的三分之二。
四捨五入一下,勉勉強強能有300磅。
「唔——」他蹲在沙包面前思考了好一會兒,接著抽出魔杖將沙包復原。
秘銀長袍只能防禦普通的惡咒,想當近戰法師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不過配合刻有魔法迴路的子彈倒是很有前景。
他重新掛好沙包,在老闆目瞪口呆的表情里用左拳再次打穿。
只要力量足夠,這就是能簡單辦到的事情。
徹底解析萬咒皆終,讓魔法再也不能阻擋子彈,哪怕是麻瓜小孩都可以殺死巫師。
要是刻在蘑孤彈上面……
沙包被修復,沙包被打穿。
再修復,再打穿。
老闆已經看麻木了。
他覺得以文森特的力量,跟冬季偶爾會在富士山出沒,皮毛擁有抗魔屬性的雪怪都有得一拼。
打著哈欠的赫敏洗漱完畢,正好在後院走廊上經過。
她嘴角抽了一小下,「文森特,你在做什麼?」
「思考難題,順便鍛鍊一下」他將沙包掛好。
「等等!」赫敏小跑過去。
皮都打破了,居然都沒發現。
文森特被拉起手腕,幾乎把傷口貼到眼睛上。
「我真是服了你了。」
她抿著小嘴,用自己的葡萄藤木魔杖輕點傷口,「癒合如初——」
被蹭破的表皮開始緩緩癒合。
「你什麼時候學會的治療咒?」
「前不久。」赫敏拉起另一隻手,「你難道不覺得疼的嗎?」
文森特看見這龜速癒合,很想說上一句「讓他來」這。
「只是想得太過入神,沒怎麼注意。」
她抬起小腦袋,「下次記得注意點,要是骨折了有你好受的。」
又不是沒試過……
「我會的。」傷口徹底癒合之後,文森特趕緊活動活動手指,
「不愧是萬事通小姐,就跟沒受傷的時候一樣呢!」
赫敏翻著白眼收好魔杖,
「雖然我不說你也知道,但你千萬別自信到在進行魔法實驗的時候不做好保護措施。」
歷史上因為這樣而死掉的巫師簡直數之不盡,天賦強的也有不少。
她的告戒來得非常及時。
「謝謝你,赫敏。」文森特剛才是在糾結要不要開始解析萬咒皆終。
假如成功了,帶來的後果會很嚴重。
蘑孤彈的按鈕只要按下一次,無論是誰都會漸漸迷失在這種力量之中。
能穿透魔法的子彈也是一樣的。
一個可怕的未來,可怕到麻瓜小孩都能殺死巫師的未來。
怪不得尼可沒有對萬咒皆終進行研究,那樣的未來完全是不可控的。
跟蘑孤彈一樣,只要有發明出來並公開使用,就會有無數巫師開始研究。
這是連鄧布利多都不能承擔的風險。
赫敏見他心有餘季的模樣,抿著的小嘴總算是鬆開了。
「我現在去吃早餐,你要不要一起?」
文森特甩甩頭,跟她一起轉過身。
不知道喝了幾杯熱茶的旅館老闆正笑眯眯看著兩人。
赫敏光速低下小腦袋,「安田先生,你是從什麼時候在的?」
文森特大方對上他充滿暗示的眼神,「一直都在的吧。」
「啊——唔——是嗎?哈哈哈——」
她的笑聲特別誇張,似乎是在掩飾些什麼。
安田放下茶杯站起身,「兩位請稍等一下,我現在就去準備早餐。」
等聽不見他的腳步聲,赫敏這才敢抬起小腦袋,
「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這又不是什麼值得尷尬的事情。」文森特很無所謂地聳聳肩,
「我們都只是12歲的孩子。」
赫敏很想說她其實已經13歲了。
而且他看著也不像12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