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鳳凰社元老成員

  蛇怪不是自然生物,數千年來一直都是邪惡的象徵。👌🐲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

  因為歷史記載里的第一批蛇怪,通常是由黑巫師出於某種邪惡目的創造的。

  從第二批開始,出現越來越多的巫師以研究為目的。

  薩拉查·斯萊特林的目的很簡單,只是想用自認為最合適的辦法保護霍格沃茨。

  終於摸到喬姆甘德大腦門的文森特發出感慨:

  「岡特家族最後一位繼承人是湯姆,當他真正死去的時候,你也沒有必要去完成斯萊特林的使命了。」

  喬姆甘德似乎聽懂了這句話。

  它蹭了蹭腦門的小手,盤起來的身體徹底放鬆下來。

  「嘶嘶——」

  文森特歪著小腦瓜想了很久。

  「你是在說哈利?」

  「嘶嘶——」

  他現在好像能聽懂喬姆甘德在說什麼,「哈利的蛇佬腔不是天生的?」

  「嘶——」

  在場的七人都知道這是肯定的回覆。

  他們也許不會說,但都能稍微聽懂蛇語。

  唯一敢確定的是文森特。

  「你知道哈利的蛇佬腔是怎麼來的嗎?」

  「嘶嘶——」

  這是否定的回答。

  喬姆甘德似乎擁有辨別造物主的能力。

  他從湯姆身上察覺到了,卻沒有在哈利這邊發現絲毫痕跡。,-*' ^ '~*-.,_,.-*~ ➅➈sⒽ𝐔ˣ.ςσ𝓂 ~*-.,_,.-*~' ^ '*-,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連海格都明白這個消息的重要程度。

  他十二年前來晚了。

  在抵達戈德里克山谷的波特小屋時,唯一還活著的只有襁褓里的小哈利。

  額頭的那個閃電狀傷疤是一個證明,一個在伏地魔殺戮咒底下存活的證明。

  文森特回憶起哈利初次看見奇洛包在圍巾底下後腦勺——也就是伏地魔時的場景。

  傷疤有灼燒感?

  靈魂狀態是不可能施法的,奇洛當時既沒有拿魔杖,嘴裡也沒有念叨什麼。

  赫敏在消化喬姆甘德帶來的重量級消息後提醒眾人:「我們得趕緊把消息告訴鄧布利多教授!」

  「謝謝你的消息。」文森特把手移開喬姆甘德的大腦門,「今天就先這樣,有空我會再過來的。」

  它注視著七人走出地洞,完好的右眼似乎是在期待下一次見面。

  「嘶嘶——」

  ……

  ……

  霍格莫德,豬頭酒吧。

  鄧布利多坐在破舊的木頭吧檯旁邊,對面是跟自己一樣白頭髮長鬍子的阿不福思。

  他們長得有幾分相像,特別是同樣湛藍色眼睛。

  「我打算重新召集鳳凰社的成員。」

  阿不福思擦拭酒杯的雙手頓了一小下,「你很著急?」

  「是的,我昨天去見了一位老朋友,已經解開他不死的秘密。」

  「隨你喜歡。」

  鄧布利多沒有在意親弟弟的態度。

  整整一個多世紀,他對自己的態度都是這樣。

  兩人接下來都各自沉默著,誰也沒有打破這份默契的寧靜。

  直到酒吧大門從外面被拉開,走進來一位小個子老人。

  他穿著得體的毛呢大衣,銀白色的頭髮有些稀疏。

  「埃菲亞斯!」鄧布利多站起身,俯身與他熱情擁抱。

  「阿不思,好久不見。」

  小個子老人名叫埃菲亞斯·多吉,是魔法部的法律和威森加摩的特殊顧問。

  他是那位跟鄧布利多約好要去畢業旅行的同期校友,也是鳳凰社的元老成員。

  多吉朝阿不福思打了個招呼,得到一個冷漠的回覆後便坐在吧檯旁。

  「埃菲亞斯,你沒有帶行李過來嗎?」

  「帶了,都在這裡。」他輕拍毛呢大衣的兩側口袋,「說真的,你應該早點邀請我的。」

  鄧布利多笑了笑,「你可是我的最後希望,如果還有更合適的人選在,我一定不會邀請你去體驗那個詛咒的。」

  「有所耳聞。」多吉提起另一件事情,「魔法部已經決定把所有事情甩到吉德羅身上,你應該猜到盧修斯為此要付出怎樣的代價了吧?」

  「我知道。」

  馬爾福家族的眼光向來很好。

  現在已經不是十二年前,整個魔法部的風向都變了。

  假如日記本的事情沒有被發現,有過前科的海格會第一時間背鍋。

  儘量維持表面上的和平,是福吉不惜實行替罪羊策略的真正原因。

  他不希望伏地魔回來,也不希望傳出一丁點消息。

  徹底切割某些前食死徒的關係,那一天的到來就會延後。

  越久越好,最好不在他的任上。

  「康奈利變了。」鄧布利多明亮的湛藍色眸子稍微黯淡了一小下,

  「他變成他曾經最討厭的人,試圖通過捂住耳朵來拒絕接收任何壞消息。」

  「阿不思,我知道你不會後悔——」

  「嘭」的一聲,阿不福思將一杯威士忌用力拍在多吉面前。

  「謝謝你,阿不福思。」多吉微笑拿起酒杯小抿一口。

  他跟鄧布利多是一個多世紀的老朋友,當然知道這倆兄弟的故事。

  「阿不思,如果你有這個想法——我是說如果你願意的話,很多人都會樂於看見福吉下台的。」

  「你知道我不會這樣的,埃菲亞斯。」

  「是啊。」多吉又小抿了一口威士忌。

  酒液從最開始的辛辣,慢慢轉變成一種獨特花香。

  「阿不福思,這是你去年釀的吧?」

  「是我從路邊撿回來的。」

  他知道這是在開玩笑,也知道剛才打斷談話只是一時衝動。

  鄧布利多望向身前空空如也的吧檯,搖搖頭從袍子裡拿出一個樸素的小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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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蜂蜜公爵的試做品?」多吉好奇瞧上一眼,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是的,安布羅修說吃了能讓你的牙齒打顫,發出像老鼠一樣的吱吱叫聲。」

  鄧布利多說著,從裡面捻起一塊散發寒氣的透明小糖果。

  「阿不思,我得提醒你,現在是十一月份。」

  「這樣才能更好地保留風味。」他把糖果含在嘴裡,「你不嘗嘗嗎?」

  多吉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塊,剛放進嘴裡就聳起肩膀渾身發抖。

  「它——吱吱——它有名——吱吱——名字嗎?」

  「安布羅修還沒想好,你覺得冰老鼠這個名字怎麼樣?」

  「挺——吱吱——挺好的。」

  鄧布利多笑而不語地享受起糖果帶來的神奇變化。

  大概是味蕾都被凍住了吧,最開始的微甜已經消失,只剩下遠超冰塊的寒冷。

  他琢磨著裡面應該是加入了產自西伯利亞的新鮮冰草。

  這是一種非常柔軟,特別適合長久保存的植物。

  過了5分鐘之後,多吉才沒再發抖。

  他將威士忌全都喝進嘴裡,酒液的辛辣還沒來得及讓麻木的舌頭好好感受,就都一股腦地順著喉嚨滑落進肚子裡。

  「啊——我又活過來了!」

  如果是在大夏天來上一顆冰老鼠,那一定會是件特別幸福的事情。

  冬天還是算了吧,吃多了肯定會變成冰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