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似乎是知道了什麼,但他卻沒有要說出來的意思。✌😳 ➅➈ѕ𝓱𝔲乂.𝔠𝓞𝐦 ☟🐠
「教授——教授——」
「啊——我稍微走神了呢。」
他朝文森特歉意一笑,「年紀大了就是這點不好,要麼在緬懷過去,要麼在暢想未來。」
「教授,沒有現在嗎?」
「現在太過艱辛了,當所有的難題全都解決之後,我想我也就可以考慮現在了。」
「比如換個髮型?」
文森特的舉例讓鄧布利多啞然失笑。
變形術達到他的這種程度,身高和外貌都可以隨心所欲地改變。
用魔法改造身體的湯姆也一樣,隨時都可以讓鼻子和頭髮長回來。
「你這次做得很好,孩子。」
「嗯嗯。」文森特眨巴著大眼睛。
鄧布利多起身來到架子前,彎腰拿起底下的冥想盆。
「想看看我和湯姆初次見面的場景嗎?」
反正挺閒的,那就看看魔法版的虛擬實境小電影吧。
這次的鄧布利多出現在一輛拉牛奶的馬車上面。
他的年紀比上次納吉尼的時候要大了許多,頭髮和鬍子都是赤褐色的。
文森特坐在對面,朝旁邊的鄧布利多撇撇嘴,「教授,您的品味越來越好了。,-*' ^ '~*-.,_,.-*~ ~*-.,_,.-*~' ^ '*-,」
「感謝你的讚美。」
也許是寂寞難耐吧,這個時期的鄧布利多穿著一身極為考究的紫紅色天鵝絨西服。
光看行人們百分之三百的回頭率,他真可謂是走在時尚前列腺上的男人。
跟在這位時尚大佬身後,兩人穿過幾天小巷子,走進一道巨大的鐵門,來到一個光禿禿的院子。
一座四四方方陰森古板的樓房,吸引了文森特的關注。
「教授,湯姆是孤兒?」
「是的,其實他的身世——」鄧布利多頓了頓,「其實他本來可以走上別的道路,只要我能悉心教導他。」
按照建築物的風格和路人的打扮,這個時期應該是四十年代左右。
一邊要對付格林德沃,一邊要照顧湯姆,文森特覺得連自己都很難辦到。
「教授,您並不是聖人,沒必要將所有過錯都往身上攬。」
鄧布利多稍微愣了一小下,接著揚起一個感激的笑容。
「謝謝,也許當我開始考慮現在的時候,這片陰影就會徹底消散了吧。」
「一定會有這樣的一天,教授。」
兩人跟在年輕的鄧布利多身後,走向剛剛那棟四四方方的樓房。
敲門片刻後,一位繫著邋遢圍裙的女孩把門打開。♦👍 ➅9ⓈʰǗχ.ĆO𝕞 💢♘
「下午好,我科爾夫人約好了,她是這裡的總管吧?」
「哦。」女孩滿臉困惑地說著,一邊用銳利的目光打量他這身時尚的行頭。
「嗯,請等一等——」她確定不是什麼壞人後,扭頭朝房內大聲喊道:「科爾夫人!」
「讓他進來吧,莎拉!」
裡面是一個鋪著黑白瓷磚的門廳。
雖然顯得特別破舊,但是卻整潔到一塵不染。
年輕的鄧布利多剛走進去,一個瘦骨嶙峋,神色有些疲憊和焦慮的女人便快步走來。
她向另外一位女孩吩咐幾句,隨後把目光落在他身上。
「下午好,科爾夫人。」
科爾夫人目瞪口呆地盯著他。
面對撲面而來的時尚氣息,她整個人都呆愣在原地。
「我是阿不思?鄧布利多。」他友善地伸出手,
「我曾給您寫過一封信,請您接受我的約見,而您非常仁慈地邀請我今天過來。」
科爾夫人眨了眨眼睛,似乎在確定眼前的鄧布利多不是幻覺。
她強打起精神,「噢——對的,你最好到我的房間裡來。」
文森特全程都在憋笑,「教授,您如果去到麻瓜的時尚界,一定會成為教父級別的人物。」
「很好的建議。」鄧布利多低頭望向自己的天藍色長袍,「我非常嚮往這個未來。」
走進一間好像是客廳,又好像是辦公室的小屋後,文森特這才停止吹捧。
這裡和門廳一樣簡陋寒酸,陳舊的家具並不配套。
年輕的鄧布利多坐在一張搖搖晃晃的椅子上,而科爾夫人則坐在一張雜亂不堪的桌子後面。
「我在信上已經對您說了,我來這裡是想跟您商量湯姆?里德爾的事情,給他安排一個充滿前程的未來。」
「你是他的親人?」
「不,我是一位教授。」鄧布利多瞄了眼椅子腳,「我來邀請他到我們學校念書。」
「這是一所什麼學校呢?」科爾夫人稍微松下一口氣。
「校名是霍格沃茨。」
「你們怎麼會對湯姆感興趣呢?」
「我們認為他具有我們尋找的一些特製。」
「你是說他贏得了一份獎學金?這怎麼會呢?他從來沒有報名申請啊。」
鄧布利多慢條斯理道:「噢——從他出生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學校就已經把他的名字寫進了名冊里。」
小書亭
「是誰替他註冊的?」科爾夫人看向他的目光充滿防備,「他的父母嗎?」
毫無疑問的,她是一位非常精明,讓人感到頭疼的女人。
鄧布利多並沒有排斥她的防備。
這恰恰說明她的盡職盡責,是一位合格的好總管。
他從紫紅色的天鵝絨西服口袋裡,抽出一根明顯不是接骨木材質的魔杖,又從桌面拿起一張空白的紙張。
「給,您看一下這個就全都明白了。」
科爾夫人的眼神在魔杖揮動後飄忽了一下。
她隨即專注起來,認真看著空白的紙張。
「完全符合程序。」她將白紙還給鄧布利多,目光落在一瓶突兀出現的杜松子酒和兩個玻璃杯上,
「我可以請你喝一杯杜松子酒嗎?」她現在的聲音特別溫文爾雅。
「非常感謝。」
文森特眯眼打量起兩位鄧布利多。
雖然放到現在都沒有惡意的舉動,但他還是有種被愚弄的感覺。
在實力強大的巫師面前,即便是全副武裝的麻瓜都只能乖乖聽話。
「教授,韋斯萊先生起草的《麻瓜保護法》快要通過了吧?」
「原來還有一些阻力,從今天開始應該會加快進程。」
鄧布利多明白他在想什麼。
這部以保護為名的法律,底子裡其實是傲慢的。
麻瓜也有《動物保護法》,但卻從來沒有「人種保護法」。
不排斥打壓都算好的了,同樣沒有惡意的《麻瓜保護法》,或許會在未來成為加劇雙方關係的導火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