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課程除去魔咒課以外,還有一節據說是最無聊的魔法史課。🐤🍟 ➅➈ⓢнυ𝓧.℃ⓞ๓ 💘💜
授課的卡思伯特·賓斯教授,傳言是因為某次在課堂上太過專注,上著上著人突然就沒了。
最後他的這節課,是以幽靈狀態來完成的。
不知真假的文森特,現在只想知道那些學生們的心理陰影面積。
魔幻風秒變靈異風,他們不當場崩潰都算心理素質過硬。
「1689年,國際巫師聯合會制定了《保密法》……」
賓斯教授的課堂無疑是枯燥的。
他就如同機器人那般,毫無感情地講述起這段歷史。
不過魔法史課還是有好處的。
由於教授講得太過專注,導致好幾位學生睡著了都沒被發現。
文森特旁邊的納威就是典型例子。
「從15世紀初期開始,麻瓜對於男女巫師的迫害就已經在整個歐洲邁開步伐……」
哪怕是格外殘忍的獵巫時期,賓斯教授都沒有任何感情波動。
他機械式的講述,已經讓不少認真聽課的學生轉移了注意力。
例如正在思考霍格沃茨教師待遇的文森特。
又例如實在扛不下去,半眯著眼睛的赫敏。
這節完全沒有給過機會的課,任何人都沒能為學院加到分。
格蘭芬多的連勝神話,也因此而被終結。
唯一能讓學生們打起精神的,只有賓斯教授的一聲「下課」。
走在二樓走廊上的文森特,想起了波特先生要跟自己學格鬥的事情。
他突然扭過頭,直愣愣盯著哈利,「現在時間還早,不如我們開課?」
「開課?什麼課?」
「霍格沃茨格鬥課。」
此話一出,小獅子們都來了興趣。
他們氣勢洶洶地湧向空無一人的公共休息室,在文森特的示意下脫掉寬大的校袍。
「哇,身材好棒呀~」
花痴臉的拉文德貌似忘記了前天晚上的自己,到底都說過些什麼。
本著監督打算的赫敏,看清了這位室友的真面目。
「在學習格鬥之前,我們得先進行充分的熱身。」
文森特身子往前傾,雙手按在大理石地板上。
「伏地挺身都知道吧?每人就先做二十個吧。」
這話聽得其餘人都一愣一愣的。
他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肌肉,隆起了整件貼身襯衣。
伴隨著一下下起伏,所有人都緩緩回過神。
「咕溜——」
包括赫敏在內,他們都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這身材,
這速度,
這姿勢,
別說從不鍛鍊的小巫師了,
連在麻瓜社會長大的都驚為天人。
「應該夠了。」
覺得差不多二十下的文森特直起身,「輪到你們了。」
他別說大汗淋漓,甚至連呼吸也一如之前平穩。
哈利和羅恩對視一眼,都互相從對方睛里看見「不好惹」這三個字。
難怪嘴臭的金毛同學總是玩針對,看來他一定被揍得很慘。
「二十個,我應該沒問題。」個子偏高的羅恩雙手撐著地板,「我很小就開始幫媽媽做家務的。」
同樣姿勢的哈利偏著腦袋,「我姨母家裡的活都是我做的,我覺得我也沒什麼問題。」
他們倆同時彎著手肘再伸直。
「看吧,挺輕鬆的。」
「確實。」
做到第五個的時候,兩人都感覺到整雙手臂在發酸。
到第十個的時候,還略微開始在顫抖。
接下來的每一個,都極大考驗雙臂的肌肉耐性。
這種持續酸痛的疲憊感,可不是常做家務就能解決的。
才做到第五個的納威,已經徹底平趴在地板上。
下課後第一時間回宿舍的雙胞胎,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
「那個——你們在對地板做什麼?」
文森特垂下托著下巴的左手,「伏地挺身,你們也要來試試看嗎?」
當身高几乎與他相等的兩人,最後只堅持到第十八個的時候,巫師們的體質好壞已經得到了答案。
由於這個群體會用魔法,哪怕是生病又或者是受傷,都能在非常短的時間內康復。
麻瓜沒有這種本事,就只能通過鍛鍊來增強身體素質,減少疾病與受傷的風險。
「如果將兩者結合……」
在巫師嘴裡還念咒的時候,提前憑藉優秀的身體素質做出預判,再一點點靠近對方。
哪怕自身咒語並不強力,在對面沒有大範圍魔法的情況下,近戰無疑都極具優勢。
懂得無聲咒與無杖施法的,魔法界從來都只有極少部分人。
要是再加上熱武器……
文森特悟了。
只要能最大程度發揮自身優勢,離經叛道就離經叛道吧。
「好,熱身完畢。」
他從自己的校袍里拿出魔杖,指向旁邊的一張椅子,「請問,有誰能配合我示範一下呢?」
在這雙極為和善的眼神注視下,赫敏站到了由椅子變成的防護墊上面。
「怎麼?我不可以嗎?」
文森特極力維持著臉上的笑容,「當然可以,只要你……」
他的目光向下,在那雙實心小皮鞋停頓。
赫敏捏緊小拳頭,「我知道規則!」
笑話,她格蘭傑小姐會動用殺傷性武器?
徹底放心的文森特走上防護墊,右手食指向她勾了勾,「只能用拳頭,只能打上半身。」
「我知道。」赫敏深呼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放鬆下來。
哪怕圍觀的小獅子們都不覺得她能讓文森特難堪,她始終都在努力穩住心態。
「三,
二,
一,
開始!」
伴隨文森特話畢,赫敏閉著眼沖了過去。
那對凌亂揮舞著的小拳頭,不斷擊打著前進路上的空氣。
要是真正學習過格鬥的,絕對會側身避其鋒芒。
但文森特卻伸出手,按在了赫敏的腦門上。
「這也行?」
「額——好像行吧。」
那對還在呼哧作響的小拳頭,距離襯衣還有老長一段距離。
稍稍睜開眼的赫敏怎麼看,都覺得那對湛藍色眸子的主人在嘲笑自己。
「想要揭穿我的真面目嗎?可惜你還太嫩了……」
聽著腦海里莫名出現的話語,她沒再繼續揮舞起小拳頭。
在文森特把手移開,正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左腳忽然感受到一種似曾相識的疼痛。
「噢——」
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傳出圍觀群眾的驚嘆聲。
「嘶——」
他們還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這場面,比金毛同學那次要血腥得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