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黑暗天團,一哥非平頭哥——蜜罐莫屬。【Google搜索】
蜜罐從不挑食,有仇必報,座右銘,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那麼二哥的名頭,自然落到了斑鬣狗的身上。
雖然這並非是正經向的排名,但也讓世人知道鬣狗這種動物,究竟有多麼兇悍。
尤其是上百頭鬣狗齊齊狂奔的場景,足以讓任何一個看到的人為之動容。
哪怕是真正的一哥獅子,也不敢忽視它們的存在。
是的,沒錯……
視線當中,西處的地平線上,一大群斑點鬣狗,在鬣狗女王的帶領下,朝著這邊狂奔,發出各種各樣奇怪的嘶吼,聲勢看起來頗為浩大。
不止獅群懵了,連陳宇也懵了。
「怎麼了?」
「為啥都愣住了,那邊有什麼?」
「快給我們看看啊!」
「哎呀,好急!」
陳宇啞然失笑,驅動著攝像頭調轉方向。
而當得觀眾們看清楚遠處的一切之後,屏幕前的他們,也是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這不是,斑鬣狗群嗎?」
「怎麼連它們也來湊熱鬧了?」
「不會是來幫忙的吧?」
「幫個屁,肯定是坐山觀虎鬥。」
「有意思,真有意思……」
「三方混戰,誰與爭鋒,快打起來,打起來。」
「打毛啊,明顯咱們這邊勢力最弱,怎麼打?」
「渾水摸魚,趕緊溜啊!」
「獅子被架住了,它們肯定不敢動手,鬣狗群還是有點兒威懾力的。」
「牛逼,真不怕獅子發怒唄?」
「二十幾頭獅子,怎麼跟一百隻鬣狗打?」
「精彩,這場面我真的沒見過。」
「獅子會慫嗎?」
「獅子慫不慫不知道,反正宇神肯定沒慫,他剛剛都準備硬剛了。」
「廢話,那不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嗎?」
「確實,但凡宇神有點兒辦法,也不至於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廢話文學是吧?」
「唔,不管怎麼說,局勢越混亂,對宇神越有利啊!」
「你說這事兒鬧得,沒想到最後破局的,居然是那群鬣狗。」
「還是運氣好,如果宇神那天用毒箭給它們滅得七七八八,現在就不可能出現這種轉機了,你們說是吧?」
「萬物一啄一飲,皆有定數,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差不多得了,搞什麼玄學?」
「其實有點兒道理,但是不多。」
陳宇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
「不管怎麼樣,這場架應該是打不起來了。」
「獅子再怎麼狂傲,也不可能蠢到和鬣狗鋒,鬣狗女王同樣如此。」
「在野外,肉食動物如非必要,是絕對不會和其他掠食者發生劇烈衝突的。」
「如果受了重傷,等待它們的唯一結局,就是死亡,你們想看到的場面,很難出現,除非,我現在直接弄死一頭獅子,而且還得是幼獅或者雌獅,才有可能將事態變得更加嚴重。」
「但我又不是傻瓜,怎麼可能那樣做,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跟這些傢伙交鋒,實在是那頭雄獅有些不知好歹!」
不管怎麼說,鬣狗群的到來,的確讓局勢變得更加微妙了。
對於獅群來說,它們不可能放任鬣狗在一旁虎視眈眈。
而且它們明顯感覺得到,面前這個人類不同以往。
真要往死里打,代價是它們無法承受的。
伴隨著領頭雌獅的一聲低吼,它們齊齊縮回了山崗處,居高臨下的望著鬣狗群。
而對於陳宇來說,生死危機,也在這一刻消弭於無形。
他深深的望了鬣狗群一眼,然後緩緩退走。
鬣狗群是不是來「幫」自己的?
或者說,它們只是聽到了獅群狩獵的吼聲,單純的想要來分一杯羹,結
果沒成想撞見了陳宇和獅群對峙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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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種情況,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活了下來,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他繞了一大圈,最終越過獅群的領地,來到了一棵大樹下。
爬上樹,遠遠的看著那邊,獅群和鬣狗群,果然偃旗息鼓,整個草原,又變得相安無事。
陳宇鬆了口氣。
事實上,他剛才已經做好了孤注一擲的準備,關播,然後抽獎,有什麼用什麼,拼盡全力,也要活下去。
只是到時候,他可能就沒有辦法繼續直播了,只能找個地方,隱姓埋名的活著。
因為在那種情況下,他想不到任何自己能夠活下來的理由。
驀然間,他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當初在白石堡密室棺槨中看到的那行簡體字。
也許,彭加木教授,真的沒有死。
雙魚玉佩的傳說,說不定也是真的,誰知道呢?
連自己都得到了系統,彭加木教授穿越回樓蘭時代,變成班雄,為了復活自己的心愛的姑娘,搞出那麼多事情,也未必沒有可能。
搖了搖頭,將那些無聊的想法拋出腦外,陳宇從樹上一躍而下。
「真是不容易,短短十幾分鐘,感覺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獅子的戰力,也就一般般吧,我打死它,應該要不了多久時間,不過如非必要,還是儘量不要傷害野生動物的性命,人類的活動,本來就會對大自然的生態造成破壞,我可不希望自己成為罪人!」
「好了,話不多說,我們繼續去追尋野馬的蹤跡。」
接下來,陳宇按照原定的計劃,對自己之前看到過的那匹野馬進行了追蹤。
歷經數個小時的艱辛努力,傍晚的時候,他也是成功的找到了那匹野馬。
他模仿著荒野大鏢客里的辦法,將套馬繩套在了野馬的脖頸上,然後翻身上去,開始了馴服野馬的過程。
事情比想像中還要艱難得多,甚至沒有跟獅子戰鬥來得輕鬆。
野馬載著陳宇滿草原的亂跑,時不時將他甩下馬背。
要不是他反應快,肉體強悍,有好幾次,都差點兒摔斷胳膊腿兒,甚至折斷頸骨。
不過最終的勝利者,還是陳宇。
夜晚之時,他騎著野馬,在草原馳騁,很快便是回到了自己住處。
野馬已經徹底被他征服,溫馴無比,就算解開韁繩,都不帶跑的。
他煮了一些苦蓮的塊莖,加上乾草料,餵給了野馬吃。
「夥計,跟著我,有草吃,有水喝,而且我只徵用你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還你自由,那麼,給你起個名字吧!」
「從今往後,你的名字就叫貂蟬。」
唏律律……
貂蟬興奮的抬起腦袋,發出馬嘶聲,嘴裡吃得不亦樂乎。
陳宇解開衣服,扔在一旁,露出了一身如雕塑般別具美感的腱子肉。
「宇神,你要幹嘛?」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要對「貂蟬」做什麼?」
「它是一匹母馬?」
陳宇的動作,嚇了所有人一跳。
後者哭笑不得的解釋
「跑了一天,我這全身都是臭汗,不得洗個澡嗎?想什麼呢你們,我再饑渴,也不至於……」
「那麼,今天的直播,到這裡差不多就結束了。」
「大家晚安,早點兒睡吧,雖然我知道,國內差不多也要天亮了。」
陳宇揮著手臂,關掉了直播推流。
洗完澡,他和貂蟬玩耍了一陣子,便走回了屋內。
躺在木床上,陳宇愁眉不展。
大草原,食物匱乏,農作物幾乎沒有。
苦蓮的口感和味道都不盡如人意。
接下來,如何製作工具,狩獵肉食,是他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
「算了,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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