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點半,陳宇開啟了推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放好保暖服,整理睡袋,找了個死角處小解,很快就到了八點。
而收到開播通知的觀眾們,也是陸續趕來。
【房-大橘子:「第一,打卡。」
房-肥貓:「來了來了!」
「我草,昨天晚上三點過,宇神居然發了動態?」
「是啊,他偷喝水了!」
「居然不等大伙兒一起……」
「估計是渴得不行了吧,能理解。」】
陳宇笑了笑,也不辯解,只是衝著鏡頭揮手道:
「大家早上好,現在是4月5號上午八點,我是虎魚戶外主播陳宇,歡迎大家收看我的直播。」
「本期我們的大漠之旅已經到了第二天,昨天我從樓蘭古城舊址一路前行,躲避了沙塵暴,頂著烈日前進了五十多公里,來到了這座沙山。」
「在這裡,我建立了一個臨時營地,挖土坑以冷凝法取水,還抓到了不少的食物,給大家展示了弓鑽取火法。」
「今天,我們擁有新的目標,收集到足夠的食物之後,我要追隨前人的腳步,探尋羅布泊最危險的無人之境。」
「不過在那之前,我得先去看看,塑膠袋裡還剩下多少淡水。」
陳宇走到土坑前,小心翼翼的將周圍的石塊搬開,然後取下上面那層塑膠袋。
土坑中央,存水的袋子被他提了起來,放到了鏡頭前。
「有些水友可能看到我發的動態了。」
「是的,我昨天晚上已經喝掉了一些,現在這裡面,還有差不多半瓶的樣子,兩百多毫升,情況比我預期的要好。」
【「啊?也就小半瓶,一口就沒了。」
「你以為,沙漠裡最來之不易的就是淡水了。」
「省著點用,應該能撐一段時間。」】
陳宇笑了笑。
「大家別小看這點兒水,足夠我用一天了。」
「就像這樣……」
說完,他伸出脖子,捧著水袋,小小的嘬了一口,臉上浮現出滿足之色。
「真不錯!」
「大家看到了嗎?像我這樣,每次喝一小口,每隔一小時喝一次,完全能撐到明天。」
「大家在生活中,也不要忘了節約用水。」
【「支持,正能量!」
「哈哈,真是憋屈啊……」
「沒辦法,這是極限求生。」】
將水袋密封好,裝進背包,最後把冒著青煙的火堆晨重新引燃,蓋上了新鮮的駱駝刺。
陳宇一面解下弓鑽上的鞋帶,一面講述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現在氣溫還比較涼爽,昨天說過,一些稍微大點兒的動物,會在早晨出來覓食。」
「而它們,也正是我此刻的目標,走!」
說干就干,陳宇先是來到沙山高處,仔細搜索了一番,便趴在了一面石壁上。
攝像頭拉進,一處約莫三指多寬的洞穴呈現在畫面之上。
陳宇的聲音難掩激動。
「大家還記得嗎?昨天我在這裡,留下了記號,用一塊小石頭堵在洞口處,並且壓了一株綠草。」
「現在石頭和草都不見了,這表明,有東西從這裡進出過。」
「像這樣做了記號的洞穴,還有七八處,我現在去看看別的地方。」
逛了一圈,除了一兩個洞口依舊原封原樣之外,大部分的記號都已經被破壞了。
「很好,這些洞穴,都有活動的痕跡,看來我們的獵物不止一隻,很可能是一大家子。」
「另外,有些人可能還是不知道這洞裡的住戶究竟是什麼?」
「現在就給大家公布答案吧!」
「是沙鼠。」
「鼠科動物有著極為龐大族群,分布在世界各地,生命力十分頑強,能適應各種惡劣環境。」
「常見的有松鼠亞科,倉鼠亞科,鼠科,以及剛剛提到的沙鼠亞科。」
「它們雖然都是近緣種,但實際上無論是外形,生活習性,都有著很大的差別。」
「沙鼠喜歡在夜間行動覓食,入夜到清晨破曉,都是它們的活動時間。」
「昨天我們來晚了,根本無法確定這些洞穴里究竟有沒有沙鼠存在。」
「但現在,我可以百分百肯定,這些傢伙已經結束了夜晚的活動,回到了自己的洞穴中,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將他們逼出來。」
命令攝像頭停留在原處,陳宇直接跑回了營地。
片刻之後,他去而復返,手裡多了一堆半燃不燃的青草。
濃煙燻得陳宇有些難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這是幹什麼?」
「難道想把沙鼠熏出來?」
「我擦,這一幕好像在哪裡看過?」
「好像德爺也這麼幹過,這些可憐的沙鼠要遭殃咯!」
「誰叫它們運氣不好,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自然規律罷了!」
「確實,宇神是為了活命,又不是濫殺,更何況,沙鼠又殺不完,它們喜歡吃植物的莖芽,本身也是造成沙漠荒蕪的罪人!」
「這種問題有啥可討論的,你要是餓肚子了,恐怕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陳宇的行動,和大家猜測的近乎一模一樣。
所有的洞口,全都被他用燃燒的草堆塞住,然後他特意留了一個洞口,接下來不斷地往返各個洞口吹氣。
天公不作美,沒有南風,陳宇只能夠自己身體力行了。
吹了半天,直到有些頭暈眼花,陳宇才停了下來,靠在大石頭上歇氣。
「沙鼠的洞穴很深,想挖開這些沙岩,沒有專業的工具很難做到,畢竟咱們什麼也沒帶。」
「所以能夠依靠的,只有這種辦法,我也是從國外大神那裡學來的經驗。」
陳宇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借鑑前輩,又不丟人。
「不完全燃燒產生的顆粒物與廢氣結合,形成了煙霧,裡面主要成分為二氧化碳等氣體。」
「隨著洞穴里的煙霧越來越濃,氧氣的含量也會越來越低。」
「趨吉避凶是動物的本能,一旦察覺到致命危險,沙鼠們不會乖乖留在原地等死的。」
「它們會根據煙霧的流向判斷出正確的出口,但由於時間過長,等到它們終於逃出生天的時候,也早已經筋疲力盡了。」
「而我需要做的,就是只是「守口待鼠」而已!」
陳宇一臉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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