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領導,你還想不穿小鞋?
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哪怕領導嘴上說不在意,事後也沒有收拾你的意思,但總會有想要討好領導的人,教你該怎麼做人。閱讀
而即使不被揍一頓,也要坐冷板凳坐到領導突然有一天變得勤快了,並且還把往日積壓起來的事情都給處理了為止。(通常是調任)
因此,對於自己動手揍了這個探靈組總隊長的這件事,陳生格外有思想覺悟。
他給自己戴上了金項鍊後,就問道:「信物領完了,那麼接下來要安排給我的,好方便我去死一死的任務是什麼啊?」
畢竟小說里都是這麼寫的。
「這個不歸我管,一般都是閆隊安排。」這名中級警員頗為同情的看了陳生一眼,一元之境的至強武者是很強,不過想要收拾一名一元之境的至強武者,其實也是說難不難的一件事。
因為只要在同一個體制內,那麼自然是官大一級壓死人,直接幹掉對方不可能,可為難對方一番,還是很容易的。
更何況,一元之境的武者說到底,也還是人!並不是什麼真正意義上的超凡脫俗,不僅需要吃喝穿住,還需要人際交往、社會地位等。
陳生之前的動手,自然是被這些探靈組的警員們,當成是一元之境的至強武者了。
速度方面的武學雖然很稀少,但並不是沒有。
陳生轉頭就走去了那總隊長的辦公室,這會兒那位「閆隊」是鼻青臉腫的,身上綁了好幾處的繃帶。
而當看到陳生走進來後,這位「閆隊」第一時間就哆嗦了下。
這是應激反應。
畢竟眼下這個探靈組,是一個能阻攔陳生的人也沒有。
於是,這位「閆隊」只好色厲內荏的說道:「陳生,這裡是探靈組,是警署司,不是你持武行兇的地方,更不是可以容忍你肆意妄為的地方,即使你找了靠山,但你要記住,在這官場上,誰還沒個靠山?沒靠山的,連這警署司的大門都進不來,都在干苦力!你最好好自為之!」
「顏士東他叔叔我也揍過。」陳生神情淡然的說道。
剛因為說了一通,心頭氣憤解了不少的那位「閆隊」,頓時臉色一白,就算是坐在椅子上,這會兒兩條腿也忍不住抖了起來。
警署司的警署長被人揍過,這件事他是知道的。
但究竟是被誰揍的,卻又沒有流傳出來,而他們也不敢去打聽,免得被那位警署長當成是在暗地裡嘲笑他。
這他媽是個二愣子啊!
「閆隊」看陳生的眼神頓時不一樣,同時心底也沒了氣憤的想法。
畢竟和憨貨沒什麼好說的。
「有什麼任務適合我升級為中級警員的嗎?」陳生主動問道,既然又回到了這個上三江城的警署司體系,那麼當然得把自己的職位往上升才是。
「閆隊」直接被陳生這番話給問懵了,他想了想,說道:「這個倒還真的有,這樣的任務一共有三個,你只要辦成其中一個,再加上你那背後那位肯幫你再說一句好話的話,那麼就可以破例升職。而要是三個全都辦成,那麼誰都無法阻攔你升職。」
「全都給我吧!」
「閆隊」沒再說什麼,只是讓給他擦藥水的女警員去給陳生拿檔案文件。
很快的,三份編號不一的檔案文件就出現在陳生手裡。
陳生拿著檔案文件,找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坐下後開始翻看起來。
編號壹肆肆伍柒:碎屍案屍塊離奇失蹤案。
具體概要:有實習警員夜晚巡視之時,有人報案說發現了屍體碎塊,尋找過去後果真是屍體碎塊,遂立案。案件編號可查,常規封存檔七號抽屜三號文件。
後案件詭異,遂停止調查,轉送探靈組。當時案件負責人原本為初級警員方陳安,後經由中級警員顏士東負責。
有探靈組初級警員徐金銀前去調查,然而徐金銀離奇失蹤,最後所在地只剩下警署司探靈組信物——一條金項鍊。
特別備註:此案件涉及到的鬼物窮凶極惡至極,而那些屍體碎塊或是另一隻鬼物,即推測此案件有兩隻鬼物。
「果然是和我這條金項鍊有關……」陳生對此不無意外,給他這麼一條金項鍊,擺明了牽扯到了什麼。
「說起來,這案子我怎麼看著莫名有點眼熟呢?是不是我在哪裡聽人說過……哦,不對,是聽鬼說過。」
陳生決定等會兒就去找那個斷頭少女問個清楚。
如果她不知道,那麼他就去那座「老宅」狂按電視機的開關,想來他的那個便宜師父應該能幫他打聽到。
旋即,陳生放下了這一份檔案文件,轉拿起第二份檔案文件。
將這檔案翻開。
編號壹肆肆陸叄:莫名其妙的畫。
具體概要:這幅畫的來歷至今為止未知,如同是突然出現上三江城,而關於這畫的案件,已知的一共有七起。
第一起,是由一位老父親報案說他的女兒失蹤了,失蹤前一直抱著一幅畫看。
然而經過一番調查後,該失蹤女子沒有與人結仇,最終則是在一處橋洞底下發現了該女子的屍體。
這女子是自殺,亦無被侵犯、傷害、中毒的痕跡。
第二起,是一個老漢離奇餓死,在發現該老漢屍體的三天前,有人看到該老漢抱著一幅畫看。
據調查,這老漢生前節約勤快,且作息規律,家中尚有餘糧。然而該老漢卻在家中活活餓死,並且屍體上穿著華貴的服飾,從頭到腳,帽子衣服鞋子,無不昂貴無比。
該老漢屍體,並無被捆綁、傷害、中毒的痕跡。
第三起……
陳生一路看下來,當看完這第二份檔案文件,不由愣了一下。
因為他對這第二份檔案文件的描述,同樣有一種見鬼的熟悉感,而且比第一份檔案文件裡面描述的熟悉感還要強烈。
「我是不是遇到過這畫……」
「等等!」
陳生終於想起來是怎麼回事了,「這畫……是妄畫!」
他從骷髏寺帶來的那一幅。
「不過這畫不是在顏士東和他叔叔手裡嗎?」
難不成這畫也分公母?他拿來的那是一副母的妄畫,所以這公的妄畫一路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