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你說話不要說一半,怎麼樣才能治好我的頭上的疤,你要我怎麼樣都行。」
白毓秀露出了渴望的眼神,那個女孩不希望自己完美一點呢。
而且她知道。
秦飛確實不是簡單的人。
上次在寸金公園,她親眼見證了秦飛一番不可思議的打鬥。
或許他真的可以。
「怎麼樣都行?」
「不用著急,先吃飯飯。」
菜上齊了,秦飛拿起筷子,大快朵頤。
「秀兒先吃飯吧,秦飛不會騙我們,會幫你的。」白毓秀看了張怡一眼,張怡也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吃飽喝足。
張怡提議。
三人往寸金公園散散步。
消化一下。
不過沒有走到一半。
白毓秀就喊累了。
於是三人就坐在了湖邊的一個長凳上,看碧波蕩漾。
「秦飛,你剛不是說秀兒的頭上的疤可以治嗎,有什麼辦法,讓她嘗試一下唄。」
張怡對白毓秀真的沒話說,兩人也算是交心的朋友。
白毓秀也有點緊張,咬緊嘴唇看著秦飛。
「額,這樣,白毓秀你先把帽子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傷疤。」秦飛看著她很認真說道。
「哦,好吧。」這個時候的白毓秀就好像一個生病的人,遇到了一個醫生以後,就算是彆扭。
但是也乖乖地摘下了自己的帽子。
把頭低下。
慢慢靠近了秦飛。
像一直受傷了的小貓。
秦飛也坐了起來。
用手去輕輕拔開了她的表面其他的秀髮。
一股女生的芳香。
撲鼻而來。
這白毓秀的身上的味道。
還是挺好聞的。
觸碰的瞬間。
白毓秀身體好像觸電一般。
顫抖了一下。
秦飛明顯能感覺到她的害怕。
不過張怡一直握住了她的小手。
給她力量。
這讓她停住顫抖。
秦飛隨便撩撥一下。
就看到了一塊好像乾癟的疤痕。
大概一個桌球那麼大。
特別的明顯。
不得不說。
這樣一撥開。
近距離看到。
還是真是挺嚇人的。
好像是被燙傷過一樣。
有點血肉模糊的感覺。
觸目驚心。
怪不得這白毓秀如此在意。
擱誰身上都不好受。
何況是這麼在意自己的外貌的白毓秀呢。
秦飛看了一會。
沒有再猶豫。
這麼一塊傷疤出現在這麼一個大美人身上。
確實有點暴殄天物了。
「秦飛,怎麼樣。」張怡看秦飛摸了半天了,所以問一下。
「不好辦啊,這頭皮組織都是壞死了啊,而且時間隔了這麼久,實在不好辦。」秦飛說得很認真,事情也確實如此。
「你就直接說有沒有辦法吧?」底下的白毓秀不耐煩了。
「我盡力而為,不過我現在要一根針。」秦飛說道。
「嚇你要幹嘛?」
白毓秀嚇得直接坐了起來,張怡也有點哆嗦。
「針灸,刺激你頭皮上的上星、百會、前頂、玉枕等穴位,這樣就有可能讓這層死皮重新煥發活力,從而長出頭髮。」
秦飛現在讀過幾本醫書,對於的穴位也有所研究。
知道這些穴位的用處。
用針灸扎這些穴位,其實還能起到防治神經衰弱、頭痛、失眠、老年性痴呆、健忘症等作用,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系統。
秦飛也不嫌麻煩些了,不然太難解釋了。
「真的可以嗎?」白毓秀看著秦飛說得這麼認真,有點動搖。
「你要相信我。」秦飛繼續忽悠。
「我怕疼。」白毓秀皺了一下眉頭。
「放心吧,我力量輕一點,不要插太深的。」秦飛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白毓秀臉都紅了。
很快自己也發現不妥。
「行吧,那你弄吧,我把我自己交給你了。」白毓秀豁出去了,秦飛確實有一種魔力,可以讓人有安全感。
「那我先去小賣部買根針,你稍等一下。」秦飛準備起身了。
「秦飛,我的背包裡面有根繡花針,可以不。」
張怡家裡不算富裕,也是一個懂事的孩子,平時還會縫補衣服,帶一根針是很正常的。
「可以,我就隨便插插。」秦飛就是做做樣子,真正的後手是【白玉斷續膏】,說完這話,又覺得哪裡不妥了。
很快張怡就從包里拿出了一根針遞給秦飛。
「秦飛你小心點。」張怡叮囑道,真是姐妹情深啊。
「我現在要用針幫你針灸,可能會有點痛,所以你要忍住了。」秦飛說完以後,就在她頭上輕輕扎了起來。
其實就是扎了表面,自己也不敢扎進去,生怕把這個白毓秀紮成傻子了,不過也足夠這個白毓秀痛的了。
她也沒有大喊大哭。
但是秦飛的大腿已經被她掐腫了。
差不多了。
【叮!白玉斷續膏-1.】
白毓秀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頭髮有一股冰涼的觸感,還有點濕潤。
「秦飛,你在我頭上幹嘛了。」白毓秀緊張問道。
「沒幹嘛,你這有點干,需要水的滋潤,就好像種子發芽需要水分一樣,長頭髮也是一樣的道理,明白吧。」
秦飛為了掩耳盜鈴,還真是用自己的口水塗抹了一下。
「....」兩位女士都無話可說,將信將疑。
【白玉斷續膏】果然是厲害。
剛塗上去。
立竿見影。
秦飛已經看到了這塊疤明顯開始變化了,變得紅潤,雖然還沒有頭髮長出來,但是應該也是遲早的事情了。
「好了,以後你早中晚多多按摩這幾個地方的穴位,要是運氣好,估計很快就能長出頭髮了。」秦飛笑道。
「真的?」
白毓秀坐起來,喜悅之情,難以抑制。
不過還是覺得秦飛是在騙她,所以把目光轉向了張怡,張怡一般不會騙人的。
「我看看。」張怡也撥開了一下頭髮看了一眼,驚到了:「咦真的好像是好多了,整塊疤的皮膚好像活了,秀兒你沒騙你。」
「不過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洗頭。」秦飛怕她把自己的白玉斷續膏洗掉了,到時候不能生發就麻煩了。
「嗯,好。」白毓秀現在也不知道是一種什麼心情,反正就是很複雜,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可行,所以有點呆住了。
「很晚了,是不是快上晚自習了,該回去了,好好學習。」秦飛看了看表也差不多了。
「好,不過我先去一個廁所,你們等我一下。」剛好旁邊就是寸金的公共廁所,張怡提著臀子,不對是裙子,很快就去了。
場上只剩下白毓秀和秦飛兩人。
兩人坐在湖邊。
太陽剛剛下山,公園的燈也還沒到點開,楊柳垂髫,導致這裡的環境有點昏暗,白毓秀很自然靠近了一些。
兩人也不說話。
不知道為啥,秦飛覺得有點曖昧。
「秦飛,謝謝你,你要是真的治好了我的疤,我就答應你一件事。」
白毓秀湊了過來說道。
「那倒不用,一場同學,互相幫助應該的。」秦飛本能往後躲了一下,這套路不對啊。
「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嗎?」白毓秀溫柔問道,難得一見的溫柔。
「那個晚上?」
「我被葉文欺負的那天晚上。」
「哦,怎麼了。」
「我就在這裡哭,你來這裡找我,然後我們在這裡,接吻了。」
白毓秀當然記得,現在每次跟別的男生來寸金公園約會,她都會提議來這個地方坐坐,懷念一下當時秦飛吻自己的味道。
她知道,她不是變態,她是喜歡秦飛。
剛才她來到這裡喊累了,也不是真的累了,就是為了坐到這個位置,這都是女人的小心思。
「有些印象吧,呵呵。」秦飛也不知道她提這個啥意思,自己當然是記得,但也不敢記得太多了,太銷魂了。
「你那天感覺怎麼樣?」
「還行吧。」秦飛有點慌了。
「那你還想試試嗎?」白毓秀吐氣若蘭。
「???」秦飛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