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點左右,秦飛從酒吧回來,就接到了一個陸大隊長的電話。
「喂,陸大隊長,有事嗎。」
「秦飛,明天,早上八點,陪我出去一趟。」
現在這個陸英找秦飛辦事可是一點都不客氣了,好像下命令一樣了。
「額,要幹嘛去,不去行不行。」秦飛今晚累死了,想要休息了。
「劉競標失蹤了,你跟我找人去。」
「額,這我就不一定有空了。」
秦飛不太像摻和劉競標的事情,畢竟劉海路是自己的同學。
關係嘛,說不清。
總是覺得不好。
「你必須有空。」陸隊長還挺硬氣,這秦飛就不高興了。
你這當我是你小弟了啊,
「不好意思,我真的沒空。」秦飛也挺硬!
「呵呵,秦飛,你是不是有個表姐叫做鄒慧婷的。」
「......」
「陸隊長,你什麼意思。」秦飛想到了自己那個早熟的表姐,真是浪費了。
「沒什麼意思,就是問問,她現在是我的重點觀察對象。」
「我表姐怎麼了,這跟我表姐有什麼關係。」秦飛有點著急了。
「據可靠線報,你的表姐鄒慧婷極有可能窩嫌疑人,她和劉競標關係匪淺,又不正當的關係,至於是不是犯罪同伴,暫且不知。」
「我表姐絕對不知道劉競標的事,她只是一個善良愚蠢的女人。」
「這個你說了不算,所以明天你不跟我們去的話,我們可不一定能保證你表姐的安全。」陸隊長真是一個人精。
「額,陸隊長,這不是你的辦事風格吧。」
「呵呵,不好說。」陸英笑了。
「行吧,那明天你來接我。」
「這還差不多,哈哈。」陸英很得意掛了電話。
不過掛了電話的她,心情其實並不是很愉悅,反而有點沉重。
她找秦飛,不僅僅是因為秦飛的神奇,而是她需要安全感。
這個感覺,秦飛就能給她。
經過了多方的調查和取證,劉競標販毒之事,幾乎是板上釘釘。
但是陸英隱約感覺,在劉競標的後面,好像還有一個更大的老虎。
這才是她頭痛的地方。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這個劉競標。
就在今天下午。
她終於收到了可靠消息。
這個劉競標曾現身於龍懷市郊區的一幢別墅之中。
她沒有打草驚蛇,讓人密切監視這裡,同時讓人調查了這家別墅的歸屬。
資料顯示這幢別墅竟然屬於一個20歲出頭的妙齡女子的。
名字叫做鄒慧婷。
很快,鄒慧婷的底細,就被她完全挖掘了出來。
令她驚訝的是,這個鄒慧婷竟然是秦飛的表姐。
所以她就想到了秦飛。
.....
秦飛掛了電話以後,內心依然無法平靜。
想到了自己的表姐與劉競標的關係,自己心裡就一陣痛。
不行必須打個電話給她看看。
「嘟嘟嘟。」秦飛拔了表姐的電話,過年的時候,兩人還是留了電話。
漫長的等待,終於有人接了。
「喂,秦飛嗎。」電話那頭傳來了表姐溫柔的聲線,很小聲,很膽怯。
感覺是怕吵到小孩子睡覺之類的。
「是我,表姐。」
「小飛,有事嗎,這麼晚了。」
「沒啥事,就是想問問你現在在哪呢,回龍懷市了嗎,看看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可以聚聚。」
「嗯,早就回來了,我住郊區呢,帶小孩不方便,有時間我再去找你吧。」表姐說道。
「哦,那表姐夫...他也在嗎,是不是吵到你們睡覺了。」
秦飛打這個?電話的目的,其實就是要確定這個。
「他...不在...」對面遲疑了一下,給了一個答案。
「哦,那表姐,你早點睡,我就不打擾了。」秦飛明白了。
「嗯,你也是,好好讀書。」兩人就這樣掛了電話。
......
郊區的別墅,性感的女人放下電話,轉過頭看著身邊的男人。
這個男人赫然就是劉競標。
「誰?」
劉競標現在臉色深沉,精神高度緊張,他跟王波一樣。
他有很強的危險嗅覺。
他現在誰也不信,就算是這個給自己生了兒子的女人。
他唯一的失誤,就是沒有幹掉這個王波,讓他落去了警方手裡。
他知道警方已經掌握了一些他犯罪的證據,要是他落入警方手裡。
那肯定難以脫身了。
「是我的一個小表弟,你不用緊張。」鄒慧婷小聲說道。
這個男人。
平時一周來這裡看她一次,和她搞完就走了,一般不會留宿的。
不過這兩周他竟然一直住這裡,她也知道肯定是他遇到了什麼事情。
過來避難了。
不過她也很開心,可以跟自己的男人呆在一起。
「你的表弟?叫什麼?」劉競標剛才聽到這個女人說了一個名字。
一個自己非常不願意聽到的名字。
「秦飛啊,我親表弟,怎麼了。」鄒慧婷笑道:「過年那天在我家,你應該見過的。」
.........
「秦飛,你表弟?他多大,在哪讀書。」劉競標想到了什麼,如珠似炮。
「在龍懷一中讀高一吧。」鄒慧婷是一個典型的農村婦女。
只知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心裡認定一個男人。
那他就是全部。
不管這個人是什麼人,就算是一個強姦犯,她也認。
何況他給了她不少。
至少物質上是這樣。
......
劉競標的臉色越發難看,眼神冒出了叫做一種殺氣的東西。
鄒慧婷競然是秦飛的表姐。
這難道真的是一個巧合嗎。
真的有這麼多巧合嗎?
自從自己和這個女人糾纏在一起,自己就開始了倒霉。
難道秦飛就是利用這個女人來監視自己,或者截取情報?
很有可能。
......
鄒慧婷不知道身邊的這個男人在想什麼,只是覺得他好累。
她很心疼想要去擁抱親吻他。
他每次來都是很快,做那事也力不從心,很快完事了,但她不介意。
只要人摸得著就行了。
她不是貪得無厭的女人。
但是「啪」一聲巨響。
劉競標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
就算是劉競標沒有怎麼用力,鄒慧婷都感覺要昏厥過去了。
臉上紅辣辣的痛。
「正廷,你怎...怎麼...了。」鄒慧婷捂住半邊臉無助看著男人。
劉競標在鄒慧婷這裡,用的名字就是正廷。
「該死,你有沒有向秦飛說過關於我的事情。」劉競標冷冷說道。
「什麼...我沒...沒有...哦,過年的時候,說過一點點...」
「愚蠢的女人。」劉競標冷哼一聲,說完就出去了,打電話。
讓人訂機票,他要離開龍懷市,本來只是這個陸英。
他並不是很怕。
但是這個秦飛。
讓他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