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星期。
這個星期,秦飛和曹影的關係密切了很多。
不過曹影這段時間很忙。
學習之餘,還要準備第二賽段的中學生舞蹈比賽。
秦飛下了晚修時不時也會陪曹班在雪卿藝術館頂樓練舞。
慢慢地,這個樓頂好像成了兩人的私會場所。
在這裡。
他們可以無憂無慮,肆無忌憚討論一些「學術」上的東西。
不用忌憚教導處主任出來抓人。
不過兩人又刻意保持著一定的超友誼距離,沒有捅破窗戶紙。
因為各自都有所顧忌。
秦飛是怕系統禁制。
不過它不准秦飛太戀愛,並沒有阻止秦飛曖昧。
而是好像尺度也放寬了不少,一般的身體接觸都沒事。
主要不是碰觸到敏感部位就行。
意外的是,秦飛發現曹影渾身都挺敏感的,脖子耳朵腳趾掌心...
一碰就哆嗦,那羞澀臉紅的樣子,真是垂涎欲滴。
曹影內心其實也很怕,她怕老師職責,怕同學議論,怕影響學習。
還有就是怕秦飛會吃了自己。
奶奶說過女人的第一次很珍貴的。
不能輕易交給一個男人。
這是想得有點多。
秦飛都沒想到這一步,倒是曹影事先想到了。
所以女人。
才是社會生產力發展的關鍵一環。
......
星期三的晚上。
晚自修的課間。
秦飛正和吳靜陸婉兒聊著一些高一級八卦。
吳靜:「喂喂喂,你們知道嗎,二班的理科學霸黃一川昨晚在校園網發表了一篇情書。」
陸婉兒:「我看了啊,都沒用我們的羅爬寫得好。」
吳靜:「去死,不一樣。」
秦飛:「是嗎?寫給誰的啊,這麼高調。」
吳靜:「還有誰,級花張怡唄,你們這些臭男人不都喜歡大的。」
陸婉兒:「就是,好像大就奶水多似的,殊不知...」
秦飛:「咳咳咳咳,這個難道不是嗎,我沒有別的意思,就問問。」
陸婉兒:「當然不是,根本沒有關係。」
吳靜:「沒文化真可怕,奶水只跟乳腺發育有關,你再大都是脂肪,把乳腺堵住了,有水也出不來啊。」
吳靜和陸婉兒向來直接。
秦飛:「......」
一臉懵逼。
不知真假。
很尷尬。
一旁正看著遊戲直播的唐威爾來了一句:「呵呵,我信你們的鬼,還不是妒忌別人胸大。」
陸婉兒和吳靜紛紛翻了一個白眼,紛紛不以為然。
.........
幾人又聊了其他的,突然一個比較粗狂的聲音響起。
「秦飛同學,可以幫我解答一下這道物理題嗎。」
秦飛抬頭一看。
竟然是吳土麗,那一個開學不久就被秦飛一腳毽子踢哭的女生。
她在班裡的存在感略低,很少出風頭,平時也只會規規矩矩學習。
不怎麼說話。
可能怕自己的牙齒不好看。
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就是她的心裡陰影,就好像白毓秀一樣。
因為頭上有小小的疤,導致她永遠不敢以「真面目」見人了。
她和楊尚宋曾經炒過一段時間的CP,但是被余老虎無情抹殺在搖籃中了。
「這個,我可能也不會啊,你要不去問一下學神曾子牛吧。」
班級幾乎所有人有什麼不懂的問題,都會問曾子牛。
曾子牛也不會不耐煩,總是有求必應,所以他挺忙的。
「他有人了。」吳土麗咬著嘴唇說話,不敢露出自己的牙齒。
現在班裡秦飛的聲望雖然越來越高,不過一般很少人問秦飛問題。
除了吳靜。
畢竟秦飛這個人不好捉摸,不了解的人都覺得秦飛不好惹。
「好吧,我看一眼。」秦飛也不好說
什麼了,畢竟同學一場。
秦飛拿過作業題一看。
額,有點簡單啊。
不過秦飛沒有表現出什麼,因為自己情況自己知道。
想當初,這些題目在自己的眼裡也是天書一般,自己幸運有了系統而已。
秦飛很有耐心給吳土麗詳細講解了一番,包括思路啥的。
「謝謝。」她頓時恍然大悟,連忙說了好幾聲感謝,正準備離開。
秦飛不知道咋的,反正自認為是善意的提醒。
「吳同學,你為什麼不張開嘴吧說話呢,是因為你的牙齒嗎,其實你牙齒挺好看。」
「哇。」
吳土級直接哭了,一路抹眼淚一路回到座位。
然後又趴在了桌子上。
......秦飛懵逼了。
你尼瑪哭啥啊?
吳土麗的同桌是誰你們應該不會忘記吧,那就是高一八班的聖母娘娘。
交通燈,黃紅綠。
她一看同桌哭了,上前問了:「怎麼了?怎麼欺負你了嗎。」
但是吳土麗一哭,就不會說話了,一直嗚嗚嗚。
......
黃紅綠頓時火冒三丈找秦飛去了,因為她和吳土麗的關係最好。
「秦飛,你也太驕傲了吧,你憑什麼又欺負土麗。」
「...這個...」秦飛真的懵逼了。
「呵呵,秦飛你拽什麼拽,就不是考了兩次好成績嗎,驕傲什麼,問你問題還要羞辱別人。」
這個黃紅綠確實是大姐大,不分青紅皂白對著秦飛一通噴。
服了。
秦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句話是不是有問題。
難道真的羞辱到吳土麗了嗎。
「我只能說,我並無惡意。」秦飛實在不知道怎麼解釋。
「那我捅了你一刀,然後說並無惡意可以嗎?」
黃紅綠越來越過分了,而且說話很大聲,全班都能聽到。
很多人都轉過頭看著他們在爭吵。
「好啊,你可以試試,我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秦飛越聽越暴躁,實在受不了了,要不是秦飛從來不打女人,估計都想給她一個一笑指。
兩人劍拔弩張,這個時候吳土麗紅著眼睛過來把黃紅綠拉開了。
「紅綠,不管他的事啦,是我自己的問題。」
「啥...」
兩人就這樣走了。
...
晚自習快要下課的,秦飛被余老虎叫了出去。
秦飛嘀咕,他媽的。
誰又把屁大點事告訴余老虎了,真他媽的煩躁。
出去以後,秦飛像一個士兵一樣站好,等待余老虎的發落。
「秦飛,找你出來是想要說一件事。」
余老虎這次倒是和藹可親了一點,不過秦飛並沒有放鬆警惕。
「我知道,不就是那點破事嘛,不用問了,吳土麗是我弄哭的。」
「什麼,你又弄哭女同學了……」余老虎難得一見的平和臉又變得冷漠。
「……」好像余老虎不知道這事。
尼瑪,這會自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