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 章衝動?瘋子?

  你就是瘋了嗎?

  在昏暗的燈光下,木依拿著一個破碎的紅酒瓶,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坐在地上的希斯克里。

  「 大人可是你叫我來的,怎麼現在怎麼就坐在地上來呢。」

  「瘋…瘋子,你這個瘋子。」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你剛剛踹在我身上,不是踹的挺嗨的嗎?怎麼現在反而慫了?」

  時間線拉回參加宴會前幾個小時,剛剛把人支走的木依,好不容易睡了幾個小時,又被幾聲敲門聲吵醒,整個人都快氣炸,但是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要到宴會時間。

  不得不從床上起來,走到廁所,看得自己亂成一團的頭髮,就不由得煩躁起來,畢竟這該死的宴會,打擾了自己的美夢。

  但是為了生活,不的不深吸了一口氣,畢竟又不是一場簡單的宴會,這是一場交流宴,來者全是這個星球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所以就不得不那木依重視起來,看著面前雜亂的自己,還是耐心的把頭髮梳順,穿上了昨天某人送的衣服,便下了樓,一下樓便看到了風度翩翩的雅克米羅,今天下午剛走的兩位軍雌,畢竟剛睡醒。

  木依也不想問他們兩個為什麼會在這裡,只是跟著他們上了飛行器。

  「小木依,他們兩個身手挺好的,今天晚上的宴會註定是不太平,他們倆至少能保護一下你的人身安全,放心他們不會阻止你的任何行為,但是會緊跟著你的身邊。」

  睡眼朦朧的木依,「嗯……」

  隨後便到了會場,一下飛行器,便來到了一個裝扮豪華的宴會廳,這時已經來了許多了,他們身著華麗,身邊都跟著1到2個的雌性,他們交頭接耳,他們碰杯歡呼,完全一副沉浸於宴會的狀態。

  到了會場的四人,一進場,就迎來了許多人的目光,他們上下打量著這位不速之客,但依舊掛上了最標準化的微笑,迎接著這位客人。

  「歡迎歡迎,承蒙殿下的到來,小小宴席,不勝感激。」

  還未等木依反應希斯克里便穿著一套金色的絲綢,手中拿著一杯紅酒,興致勃勃的和雅克米羅進行寒暄,要不是知道雅克米羅很討厭希斯克里的話,看到這一場面,誰都不會想到他倆互相厭惡。

  然後木依目送著這兩人逐漸走向宴會中心,這時昨日來拜訪的傑林也從宴會的某處迎了過來,他這一次穿的是一身淺綠色的夜會服,如果不是知道他的本性的話,所有人都會覺得這個人開朗活潑,很討得人喜歡。

  「木依,你竟然帶了我昨天送你的兩個人啊,看來你很喜歡這份禮物嘛,來來來,我來向你介紹這裡的人物。」

  木依這時不得不掛上了微笑,跟著傑林穿梭於這些大人物之間,碰杯,寒暄,本該其樂融融的景象,卻在幾個人的爭吵中終止。

  木依像一個局外人一樣,看著這一切,突然感覺頭疼,這這酒有問題。

  然後不得不脫離了人群,自顧自的走向了花園,這頭越來越暈,人也越來越恍惚,終於倒在了花園的路上。

  還未醒來,便發現有幾個人在自己的身旁,不知道說些什麼,但竟然踹了他幾腳。

  竟然是誰敢踹我?隨後,光腦發出了一聲報警,現場的所有人都進了警察局

  而過了不久,木依才清醒過來,一清醒就見警察拿著光腦問詢著木依。

  「木依,根據希斯克里的口供,是你亂報警的,他們是想把你送進醫院的,你該有如何解釋?」

  這時的木依用非常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警察,「大人,我冤枉啊,我只是感覺到身體受到了傷害,我的光腦提前報了警而已的,難不成是我的光腦出了錯嗎?你看看我的傷。」

  隨後撩起衣服,警察便在腰腹上看到了幾個腳印,明顯是被人重重踹了幾腳,傷害雄蟲可是頂天的大事。

  隨後轉頭望向希斯克里,那您有何解釋?

  「我可沒有踹你,是你自己神情恍惚罷了,我一直都在宴會中心,哪有時間來去折磨你呢?這該不會是你去那裡某位美人約會被人雌蟲打了的吧?哈哈哈哈哈哈」

  「警官大人,給您看。」

  隨後,木易打開了自己的光腦,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在走出宴會廳的時候,就已經打開了光腦,一段影片就放了出來。

  哼,這個小子,竟敢舉報我,看老子不踹死你,隨後畫面中的那個人就是重重的踹了木依幾腳,老大,你這樣踹了他的話,可是大罪呀,這有什麼的,這個地方可不是我說的算?他一個區區來的雄蟲,這麼不知好歹,已經是我給他最好的結果了。

  警察面色凝重的看完了這一段視頻,「希西克里,你有何狡辯?」

  希斯克里只是面色陰沉的盯著木依,眼神中是滿滿的恨意,但並不做任何解釋。

  警察面色凝重的看著希斯克里,按照雄蟲保護法,你應該要賠償木依大人80萬星幣,好了,你們都回去吧,隨後會有罰單傳送到您的光腦前。

  就在希斯克里走出警察局,沒幾步,就被人套上了麻袋,綁到一處昏暗的小巷裡,還未等希斯克里怎麼掙扎,頭上的麻袋便被人扒了下來。

  一見到光明,就看見木易拿著一個破碎的酒瓶,抵著他的喉嚨,露出了非常興奮的笑容,好像下一刻就拿酒瓶劃破他的喉嚨。

  這是希斯克里也顧不得什麼,全身上下都顫抖了起來,真的很害怕下一秒就割開他的喉嚨,覺得害怕的乞求。

  「我本來也不想做到這種程度的,但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想給我下藥啊」

  」我我沒有。」

  「真的沒有嗎?我後面的紅酒里,可是被你下了迷藥啊,要不是我走之前就綁定了報警系統,那我現在應該在你的雌君的床上吧?敢做不敢當是嗎?」

  木依隨後又打開了光腦,「再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肯承認是你給我下了藥,並且毆打我的話,我可以考慮嗯,不割開你的喉嚨。」

  「你你敢,我有什麼不敢的,你看這裡是哪裡?這裡可是郊區呢。沒有人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