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我,表演系畢業

  第259章 我,表演系畢業

  「怎麼回事??」

  陸遠之看到張慎行躺在地上,眼神大變,立刻上前,蹲在地上探查。-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感受到張慎行那微弱起伏的胸膛,陸遠之才稍稍送了一口氣。

  沒有當場死亡,就有救的可能。

  而當他將眼神轉向濱的時候,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時濱的胳膊上以及胸前都能看到那深可見骨的傷口往外嗞嗞冒血。

  而那平日裡蕩來蕩去的尾巴此時也萎靡的耷拉著。

  「怎麼回事?」

  陸遠之又重複了一句,他凝重的看著眼前的濱。

  濱忍著身上的劇痛,看到陸遠之到來,想站起來行禮,卻因為過重的傷勢導致他起來有些困難。

  「枯木逢春。」

  一邊的聖子見狀,輕輕呢喃了一句,手中的玉扳指輕輕一亮,一道柔和的綠光緩緩籠罩著濱。

  他身上的傷口慢慢已經不再留血。

  此時的濱慘白的臉色才算有了一絲微微的紅潤,臉色比剛才好了些。

  「主人,剛剛有一個蒙面的四品武者來此,想要硬闖此地,想來目的應該是想要破壞此的證據。」

  濱如實向陸遠之稟報。

  「蒙面的四品武者?」

  陸遠之聽了之後,眉頭緊鎖。

  他看向聖子,發現聖子的表情與他一致。

  都是眉頭緊鎖。

  「聖子,你怎麼看?」

  陸遠之淡淡的看著聖子問。

  聖子看濱身上的傷勢雖然還是看著嚇人,但是血已經止住了,便輕輕撤回了法力,他沉吟道:

  「應該是禹王餘孽。」

  「呵呵。」

  陸遠之的眼神微微一眯,他不置可否的搖頭。

  「怎麼?陸風佩有別的猜測?」

  聖子疑惑的看了一眼陸遠之。

  陸遠之點點頭道:

  「我們必須要弄明白,為何會有人選擇來毀滅證據,他們毀滅這些證據的目的是什麼?或者說毀滅了證據他們能得到什麼好處?」

  陸遠之並沒有直接說,而是拋出來幾個問題,說完之後,他便淡然的看著聖子,想看看聖子有沒有想到什麼。

  結果……

  「額……」

  聖子一臉茫然的看著陸遠之。

  看到聖子那一臉茫然的模樣,陸遠之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好吧,自己把別人想的太聰明了。

  陸遠之輕輕的咳嗽一聲,他自己將話給圓了回來道;

  「毀滅證據,就是為了給禹王銷案,給他消除他的罪名,而禹王消除了罪名之後,誰的收益最大?」

  陸遠之說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道:

  「或者說哪個勢力的收益最大?」

  聖子聽到陸遠之的話之後,陷入了沉思,但是陸遠之等了半天,依舊不見聖子有什麼動靜。

  陸遠之抿了抿嘴,覺得算了,自己還是不要打啞謎的好,他緩緩道:

  「說句不好聽的,禹王已經死了,知道他已死消息的人雖然不多,但是在當日的杭州城下,見的人也不少。」

  陸遠之微微嘆道:「死著已以,誰也不會為一個死人冒險,就算是有那也有他必須出手的證據,比起禹王餘孽,我猜測皇室動手的概率更大一點。」

  陸遠之是傳音入的聖子的耳朵。

  最後一句話,他當然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

  畢竟佩寅郎名義上還是建宏的狗呢……

  「你的意思是……」

  聖子微微想了一下,便猛的看著陸遠之:

  「…………」

  「對。」

  陸遠之不等聖子傳音,他便直接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傳了過去道:

  「我覺的,此人應該是宮中派來的,或者說早已經派到這裡來幫助禹王的人……」

  陸遠之說完之後,便站起來了身子。

  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張慎行對聖子道:

  「我這大哥可有生病安危?」

  張慎行此時安詳的躺在地上,除了一起一伏的胸膛證明他還活著,別的都一動不動,跟個死人差不多。

  聖子只是淡淡的掃一眼道:

  「驚嚇過度而已,沒有生命危險,回去修養兩日就好了。」

  陸遠之……

  「行吧。」

  陸遠之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張慎行,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老大,您還真會玩……

  怪不得剛剛聖子第一時間給濱療傷而不是給張慎行療傷。

  原來是早看出來老大哥可能是裝的。。

  「來兩個人護著張風佩回去休息。」

  陸遠之對著周圍的一眾巒佩交代。

  「是!」

  「等張風佩醒了,就問問他感覺如何,實在不行,給他放兩天假。」

  待那二人將張慎行背起來之後,陸遠之又交代了一聲。

  「是!」

  而陸遠之這句話剛說出來,被人背在背上的張慎行臉色似乎有些法紅,但還是緊閉雙眼。

  陸遠之全當沒有看見,淡然的掃了一眼其餘眾人沒有多說什麼。

  「既然是四品武夫的話,那便給濱治療好傷勢,再派一些人手來此。」

  陸遠之想了想,此事要上報給紀公做定奪了。

  而且使團馬上就要離杭,此地的看守不容有失。

  「我去將此事稟報給紀公……算了,過兩日在稟報吧。」

  陸遠之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將此事給處理了最好,畢竟自己身邊有一個四品的聖子,經書空間還有個四品的寧墨。

  再加上自己的現在的戰鬥力雖然不說能打得過四品的武者,但是通過純白印璽以及《集》的加持下領悟著極寒之意,對抗四品武者也是有機會的。

  所以接下來,要做的便是去一趟鬼市。

  看看能不能找到禹王的餘孽……或者說宮裡來的那二人……

  陸遠之想到此處,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

  接下來可能會有一場硬戰啊……

  「主人……」

  濱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要將戰況說給陸遠之聽比較好,他見陸遠之看向自己,開口道:

  「與我戰鬥那人也手了傷,我用匕首將他的腳踝處劃了一刀,還有背上,他的傷勢與我差不多。」

  「嗯……」

  陸遠之聽到濱的話,眼前一亮。

  受傷的高品武者……

  似乎更好找了。

  想到此處,陸遠之便將經書空間的寧墨給放了出來。

  「你與濱二人,還是埋伏在此處,將此處看好。」

  既然濱一個人有危險,那就再派一個人看著。

  「是。」

  寧墨與濱二人沒有廢話,直接行禮。

  陸遠之也不廢話,他淡然的看著聖子道:

  「聖子,還得隨我去一趟鬼市。」

  聖子點頭道:

  「我用觀魂之法看過那曾皈說話,他說的並非假話。」

  陸遠之聽到這裡,眼神一愣:

  「聖子還有辦法識人之心?」

  「倒也沒有那麼神奇……只是略微懂些面相之術罷了。」

  聖子哭笑不得的搖搖頭。

  「哦……」

  陸遠之聽懂了,心裡學裡這個叫微表情唄。

  「行,那我們事不宜遲,直接出發吧。」

  安排好濱與寧墨二人埋伏在此處暗中保護此地之後,陸遠之便不想在做過多的停留了。

  他的想法很簡單,對方來此處想毀滅證據,結果被濱阻攔了下來,此時已經有些打草驚蛇的味道了,想來近些日子應該不敢輕易出現了。

  那曾皈如果說的是真的話,那他們應該會隱藏在鬼市之中。

  接下來,去鬼市暗中搜查應該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穫。

  聖子看了一眼濱,低聲道:

  「能不動武,最好還是不要動,若是傷口再崩了,伱就麻煩了。」

  「謝過先生。」

  濱聽到聖子的話之後,趕緊點頭,感謝的話都說的不利落了,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聖子沒有回答,只是跟在陸遠之的身後,前往鬼市。

  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

  濱不由得感嘆道:

  「族內老說人族狡猾陰險,今日看了有些話還是不能全信啊!」

  寧墨……

  …………

  陸遠之與聖子二人喬裝打扮,都帶上了斗笠。

  二人將自己身上所有看著有些顯眼的東西全都換了下來。

  打扮成普普通通的百姓,來到杭州城北的漯河邊上喚來的船家,沒有廢話商議好價格之後,二人便坐上船,慢慢的駛向鬼市。

  鬼市陸遠之已經是第二次來了。

  雖然不說輕車熟路,但也算得上有經驗了。

  上次來此沒有好好的觀察,此地的基本情況,這次就奔著是在此地調查清楚真相來的,所以肯定還是將所有東西都摸清楚好些。

  「船家,剛才可有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我朋友說此地等我,我尋他半天也沒有尋到。」

  陸遠之看著正在划船的老人家,打聽了一句。

  朋友?

  聖子聽到陸遠之話,一臉茫然的看著陸遠之。

  什麼朋友??

  「嘿,穿黑色衣服的人多了,老頭子哪能記的住?」

  老頭低笑一聲,繼續划船。

  「也是我病急亂投醫……主要是我那朋友受了些傷,尋了他半天了,我這心中著急,不好意思。」

  陸遠之一臉歉意的看了一眼船家。

  「受傷?穿黑衣服?」

  船家聽到陸遠之的話之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看到傳家那若有所思的模樣,陸遠之心中一突。

  看來是有戲。

  果然,船家想了一會兒開口道:

  「那應該還算是巧,半個時辰之前,有個漢子來坐船,偏偏就挑了我做船夫,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一身黑衣,背上隱隱露著白色的包紮,走路還有些拐……」

  陸遠之聽到這裡,心中已經百分之一百的確定,這船家口中之人絕對是剛與濱戰鬥過的那人!!

  「他從那個方向走的??!太好了!!」

  陸遠之一臉驚喜的看著船家。

  船家只是看著陸遠之憨憨的笑著,沒有說話。

  陸遠之等了半晌不見船家說話,嘴角微微一抽,瞬間秒懂,他從懷中掏出來四五個銅板。

  「還勞船家說個清楚,主要我那朋友身患重病,我怕他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如何面對他那年邁老母啊?!」

  陸遠之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船家看著陸遠之遞過來的銅板,眼神深處閃過一絲嫌棄,不過還是接了過來道:

  「客觀也是深義之人,那位客人喚老頭子將他送到鬼市之後,應該是朝著東南之向走了,別的老頭子就不清楚了。」

  陸遠之一臉感謝道:

  「得虧遇見您了,要不然這茫茫人海的,怎麼找到他我都不敢想。」

  說完,陸遠之又是一陣的千恩萬謝。

  說的老船家都有些不好意思。

  而陸遠之的這一番操作,直接將聖子看傻了。

  這……

  就問出來賊人的行蹤???

  船慢慢靠近了岸邊之後,陸遠之便帶著聖子下船。

  下了船之後,聖子茫然的跟在陸遠之的身後,他看著陸遠之不緊不慢的朝前行走,實在按捺不住問道:

  「那船家不是說了西南方向嗎?我們怎麼不朝西南走??」

  陸遠之瞥了一眼聖子開口道:

  「第一次來?」

  「自然。」

  聖子不明白陸遠之為什麼問這個。

  「我第二次,雖然比你多來一次,但是說真的,我對此地的了解不比你好到哪兒去,所以,我們還是尋個住處,對此地好好了解一下再考慮怎麼找人。」

  陸遠之的計劃很清晰。

  找人這個東西不是一天兩天能找到的,肯定還是先了解一下此地的一些人物圈子之類的。

  畢竟鬼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小,比一般的鎮子都大,茫茫人海只中想找到那刻意隱藏自己的人,還是有些難度的。

  「哦。」

  聖子恍然的點點頭。

  隨後佩服的看著陸遠之道:

  「陸風佩心思縝密,貧道嘆服。」

  「呵呵。」

  陸遠之的臉上並沒有因為聖子這句話而露出什麼驕傲的神色,只是淡淡的搖搖頭道:

  「我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他這也是有感而發,畢竟在政治上,他的成績簡直就是一塌糊塗。

  畢竟這個政治不是前世學的那個政治,那個叫思想品德,這個是血淋淋的政治官場……

  先找個住的地方。

  這很簡單。

  二人只是簡單的尋找了一下,便找到了一家由民宿改造成的客棧。

  鬼市中的白天與外界的白天沒有什麼不一樣的。

  雖然知道是晚上比較熱鬧,但是白天也是有店家營業的。

  跟客棧那懶洋洋的小二打了聲招呼,付了些房錢,二人便開了兩間客房。

  住進自己的客房之後,陸遠之便警惕的觀察了一下四周。

  這個叫鬼市的地方,上次來的時候,就覺得這裡的人都很詭異,這次來他自然是不能放鬆警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