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中，渾身浴血的陳洛來到了羅澤眾人的面前。

  吼～

  一聲巨獸咆哮，大地深處，一頭高大的龐然大物沖了出來。

  一聲震天，整片天空都在顫抖。

  凶戾的氣息綻放，如太古魔神沖了出來一樣。

  天搖地動，世界顫慄。

  看著眼前衝出來的巨獸，羅澤眾人的目光變得凝重起來。

  綻放出的氣息有不朽九轉，這頭怪物，看起來就不好對付。

  體大如山，雙眼如燈籠，一口獠牙，更充斥著可怕的氣息。

  「陽尊者，其他人呢？」

  羅澤回頭看著一臉『驚恐，的陳洛問道。

  「都死了！」

  身軀顫抖著，看起來十分害怕的樣子！

  「都死了？」

  聽著這話，羅澤三人身軀晃動，差點沒一跟頭從天上栽下去。

  這才剛進來就團滅了？

  什麼怪物這麼可怕？

  證道級的存在嗎？

  「你沒開玩笑吧？」

  咽下一口唾沫，一名不朽看著陳洛問道。

  「都死了……」

  陳洛依舊重複著這句話，眼神里瀰漫著恐懼。

  可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的眼底深處，一抹寒芒綻放。

  「就是現在了！」

  就在羅澤三人震驚不已的時候，突然間，陳洛動手了。

  恐怖的氣勢瞬間綻放，剎那間席捲虛空。

  「轟——」

  一掌爆發，恐怖的力量瞬間落在了羅澤身上。

  頃刻間的功夫，直接重創了羅澤。

  就在其餘兩名不朽震撼的時候，陳洛的攻擊再次降臨，命運之力爆發，一指落下，洞穿羅澤的身軀。

  不朽九轉都沒有反應過來，連續重創，還不等羅澤出手，神光席捲而來，命運之力爆發，剎那間便封印了羅澤的神力，神國打開，直接扔了進去。

  這一切都發生在短短的一瞬間，兩名不朽至尊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羅澤就被封印扔進了神國。

  天地寂靜無聲，三千個蠻族大圓滿神都愣住。

  轟——

  蒼穹一隻巨手降臨，一掌落下，宛如蒼天之手，瞬間鎮壓三千大圓滿神。

  神芒席捲，直接封印，扔進神國。

  而這一刻，兩名不朽至尊終於回過神來了。

  可惜，一切都為時已晚。

  不朽九轉的羅澤都擋不住陳洛的宿命術，更別說兩個不朽七轉了。

  剛剛回過神來，陳洛的攻擊已經降臨了。

  「噗——」

  二人同時噴血，眼中的神光瞬間暗淡下來。

  看著陳洛，此刻間的他，哪裡還有剛才狼狽不堪的樣子。

  「咻！」

  兩束神虹降臨，剎那間的功夫，封印了兩個不朽至尊，扔進了神國。

  一切結束，出現的怪物也轟然消散了。

  這一切都是陳洛製造出來的假象而已，其目的，就是讓他們放鬆警惕，一擊得手。

  陳洛內心舒展了一口長氣。

  這麼快成功，連他自己都很意外。

  進入遺蹟星中的所有人，全部被他打包帶進了神國當中。

  這一切，都只在片刻之間完成。

  沒有絲毫的反抗。

  亦或者是說，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

  「呼……」

  吐出一口濁氣，手中光芒閃爍，陳洛拿出了那一枚青銅令牌和相融後的青銅門。

  放在一起，青光綻放，剎那間便融為一體，青銅門變得更加巨大了，上面的紋路也越來越清晰起來。

  「嗡～」

  體內的命運之力再次增加，宿命術的感悟也再一次遞增。

  「還有兩塊青銅令牌！」

  目光掃視大地建築，陳洛念頭一動，身影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青銅令牌越多，他的宿命術就越強大。

  這也是他和證道級對抗的手段。

  雖然依舊慘敗，可他相信，另外兩塊令牌到手之後，情況就會好轉一些。

  屆時，他的實力將真正和證道級存在對抗了。

  身份暴露之前，他要竭力提升自己的實力。

  ——

  片刻功夫之後，陳洛便來到了地下深處的一個空間中。

  面前有一座高台，而在高台之上，則放置的是一個水晶棺。

  水晶棺內，就是他想要的令牌。

  唰～

  念頭一動，陳洛就來到了高台之上，看著眼前的水晶棺，目光落在了水晶棺內的青銅令牌上面。

  咔嚓～

  一拳落下，水晶棺瞬間綻放裂紋，擴散到全部，轟的一聲直接破碎。

  將其中的青銅令牌拿出，看著手中的青銅令牌，陳洛的眼中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兩塊青銅令牌到手了。

  還剩下最後一塊。

  拿出青銅門和令牌相融，體內的命運之力再度提升。

  嗡～

  空間泛起波紋，而陳洛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地下空間。

  再次出現，他已經來到了遺蹟星的另一個地方。

  北部，一座快坍塌的神廟前，陳洛的身影出現了。

  邁步踏入其中，似乎踏入了新世界一樣。

  看起來要坍塌的神廟，可其中卻內藏乾坤。

  神廟半空中，一枚青銅令牌懸空出現。

  目光鎖定青銅令牌，可陳洛卻並沒有急著上前，掃視神廟一眼，放在了神廟的一個角落上。

  哧——

  一縷神芒激射而去，轟的一聲，角落裡，一個身穿黑色鎧甲的身影出現了。

  一頭金色毛髮，皮膚異常乾癟，全身上下，似乎只有一身的骨頭一樣。

  雙眼凹陷，眼中散發出了詭異的綠色之光。

  這傢伙看起來就像是陳洛遇見過的乾屍一樣。

  身上的氣息也非常強大。

  試探性的一擊，卻並沒有給這個乾屍帶來什麼重創。

  「嗬嗬……」

  鎧甲乾屍看著陳洛，嘴裡發出了一聲如怪物般的嘶吼，唰的一下子，直接沖向陳洛。

  嗡～

  眼看那尖銳的手指就要落在陳洛的身上，可突然間，這頭乾屍似乎被什麼神秘力量給控制住了一樣，神色扭曲，異常痛苦。

  「爆——」

  一字吐出，霎時間，這頭乾屍如充氣一樣快速碰撞起來，剎那間，直接爆炸，身體被炸成虛無，連殘骸都沒有留下。

  「這氣息……和那傢伙倒是挺像的。」

  看著這頭乾屍爆炸，陳洛神色不動，陷入沉思。

  這乾屍，讓他想到了當初碰見的紅毛乾屍。

  不過和紅毛乾屍相比，這傢伙就太弱了。

  準確的來說，是他提升太恐怖了。

  這個鎧甲乾屍只比當初遇見的紅毛乾屍弱那麼一點點，可對比今天的陳洛，那差距就太大了。

  言出法隨，輕鬆擊殺！

  「啪嗒～」

  鎧甲乾屍一死，懸空的青銅令牌瞬間落地。

  而這一刻，神廟也產生了晃動。

  一伸手，那落地的青銅令牌直接飛到了陳洛手中。

  唰～

  一個轉身，陳洛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轟——

  剛剛離開神廟，這一座神廟瞬間崩塌，徹底地化為了廢墟。

  看著手中的青銅令牌，陳洛的目光微微閃爍。

  念頭一動，手中的青銅令牌一下子綻放光芒，拿出青銅門，快速相融，體內的命運之力直接暴增了幾倍。

  融合了三塊青銅令牌，可陳洛依舊沒有衝破最後的玄關。

  命運之力增長了，感悟也大幅度提升，可就是無法跨越桎梏。

  第二階段，才是真正展現宿命術恐怖的地方。

  不過這一玄關，其難度，不亞於證道。

  青銅令牌是關鍵點。

  沒有青銅令牌，他現在估計也沒有多少的提升。

  不是天賦不夠，而是宿命術真的相當變態。

  要求已經不能夠用嚴苛來形容了。

  不過變化也是驚人的。

  雖然沒有打破第二玄關，可他的言出法隨能力也更加恐怖了。

  揮手間爆發出的實力，准道級都無法抗衡。

  沒有宿命術，他本身的實力最多抗衡六七轉就頂天了。

  「看看其他的寶藏吧……」

  鎮定心神，陳洛目光掃視遠方。

  來都來了，自然不能白來一趟。

  神魂爆發，席捲星球每個角落。

  ——

  兩個小時後，陳洛就收穫了不少。

  有一些寶貝和氣運丹，不過和想像中的差的就太多了。

  這要是平分，落到每個人手中的都只有一點點。

  「嗯，安瀾應該搜刮的差不多了。」

  抬頭望天，念頭一動，剎那間，陳洛便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秒，他就來到了神國之中。

  虛空廣場上，被陳洛抓捕進來的一眾蠻族已經是奄奄一息的狀態，看起來，安瀾的手段讓他們體會到了什麼叫痛苦。

  「真主！」

  陳洛一出現，安瀾立馬就跟著出現了。

  來到了陳洛面前，他雙手捧著幾十張空間符文道:「他們神國中的所有東西都在這裡。」

  「嗯。」

  看著眼前的空間符文，陳洛點了點頭。

  念頭一掃，空間符文中的東西一目了然。

  「這麼多呢！」

  陳洛眼皮子微微一跳。

  相比起來，這才是真正的寶藏啊！

  氣運丹數量加起來都達到了上千億了。

  而且還都是高品質的。

  除此之外，還有兩件至高神器。

  一件是一柄劍。

  而另一件至高神器則是一把錘子。

  兩件至高神器，這是額外的驚喜。

  除了兩件至高神器之外，還有便是其他的神器，最次的都是上品神器，其中，絕品神器有差不多二十多件。

  這一趟收穫，最大的贏家，就是陳洛了。

  收下符文，陳洛也沒有吝嗇，按照百分之一的比例，分給了安瀾作為賞賜。

  如今，安瀾的修為已經攀升到了不朽一轉，除了陳洛之外，安瀾的實力在三千文明中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提升很快。

  還有的原因就是資源充裕。

  再加上逆轉時間因素，所以才能提升不朽。

  自己有如今的修為，安瀾更慶幸當初做出了一個明智的選擇。

  「真主，還有一個消息。」

  看著陳洛，安瀾收斂喜悅說道。

  「什麼消息？」

  陳洛一愣，看著安瀾問道。

  「他們來遺蹟中最大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一件物品。」

  看著陳洛，安瀾回道。

  「物品？」

  「什麼物品？」

  陳洛問道。

  「蠻神之罐，是一個罐子，好像是蠻族的先祖遺留的東西，具有不可思議的能力。」

  思考了一下，安瀾說道。

  「蠻神之罐？」

  聽著這個回答，陳洛心裡更好奇了。

  「真主，這就是那蠻神之罐的樣子！」

  說話間，安瀾拿出了一張泛黃的羊皮卷交給了陳洛。

  羊皮卷上，赫然是一個罐子的模樣。

  看起來像是普通的瓦罐，平平無奇。

  不過既然叫蠻神之罐，陳洛相信，這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罐子。

  不然，也不會吸引蠻荒神殿安插其中的存在來尋覓了。

  「誰身上問出來的？」

  收好羊皮卷，看著安瀾，陳洛問道。

  「名字叫白燁！」

  安瀾回道。

  「真主，還需要安瀾繼續拷問嗎？」

  看著陳洛，安瀾問道。

  「不用了，你下去吧。」

  揮了揮手，陳洛開口道。

  「是。」

  安瀾點了點頭，跟著就離開了。

  「蠻神之罐……」

  目光看著廣場上，陳洛的雙目中泛起了一絲光芒。

  來到了廣場上的鋼鐵牢籠面前，看著其中的蠻族，陳洛的目光落在了白燁身上。

  陳洛一出現，白燁和眾蠻族都看著他。

  「閣下到底是誰？為何要冒充陽天尊？」

  一名不朽開口道。

  陳洛的樣子還是陽天尊的模樣，氣息也一樣，可他們打死也不相信眼前的陽天就是真正的陽天。

  陰陽雙尊的實力聯合起來都沒有這麼恐怖，這絕對是個冒牌貨。

  不過這個冒牌貨卻比本尊更恐怖。

  「真正的陽天尊恐怕已經被閣下給殺了吧！」

  咬緊牙關，林天踉踉蹌蹌地站起來道。

  「聰明。」

  陳洛點了點頭。

  對這一點也不隱瞞。

  「閣下把我們抓入神國，想幹什麼？」

  看著陳洛，白燁也開口問道。

  「當然是要解決你們！」

  陳洛的聲音響起，話音剛落，他也不願意在多說什麼廢話，念頭一動，白燁便從鋼鐵牢籠當中被他抓了出來。

  「嗡～」

  手掌攤開，他的掌心出現了一盞青銅古燈。

  正是造化青燈。

  想知道蠻神之罐具體的信息，造化青燈就能夠幫他解決。

  神力一動，手中的造化青燈瞬間綻放朦朧青光。

  青光照射進白燁的身體當中，剎那間，一聲悽厲的慘叫聲響徹廣場。

  鋼鐵牢籠中的一眾蠻族看著地上躺著的白燁，一股寒意瞬間在心頭爆發了。

  神魂虛影被拉進了造化青燈，白燁的慘叫聲也隨之停止。

  手中的造化青燈吞噬了白燁神魂，瞬間反哺了一半給了陳洛。

  得到反哺的神魂之力，陳洛的神魂驟然間提升。

  同一時間，他也得到了蠻神之罐的信息。

  無上蠻祖的一件寶物，具體有什麼能力，不清楚，這也是白燁意外中得到的情況。

  沒有什麼太大的價值。

  陳洛也微微失望。

  吸收了神魂，他的神魂再次提升。

  不過還沒有達到不朽八轉。

  白燁不具備聖體，也自然無法吞噬聖體轉嫁給他。

  念頭一動，神聖熔爐吞噬了白燁，化為能量，增長他的神力。

  體內的神力，再次暴漲了一大截。

  境界沒有提升，可他的神力，哪怕是超越他一兩個境界的不朽至尊也足以吊打了。

  ！！！！

  魔鬼！

  真正的魔鬼啊！

  看著這一幕，所有蠻族心裡爆發出了徹骨的寒意。

  一股強烈的絕望從心頭爆發。

  這個傢伙，不但要殺了他們，更是要吞噬他們的神魂和肉身啊！

  榨乾最後的剩餘價值。

  比魔鬼還要可怕！

  徹底吞噬白燁。

  陳洛眼中便浮現出了一個數字。

  1/10000！

  擊殺一個蠻族，就增長一個數字，直到斬殺一萬個蠻荒神殿蠻族。

  「嗡——」

  陳洛祭出造化青燈，這一次，同時將兩個不朽境蠻族擒拿出來。

  造化青燈光芒席捲，悽厲地慘叫聲瞬間響起。

  剝奪神魂的痛苦是無法想像的，連不朽至尊都難以承受。

  陳洛沒有心慈手軟。

  他的心，也沒有那麼容易就軟下來的。

  ——

  神國之中，過去了足足十個小時的時間。

  所有的蠻族被陳洛全部吞噬。

  有十個聖體。

  不過都被粉碎了，全部為自己的周天聖體提升。

  肉身變得更恐怖。

  超越了一般證道級的不朽之體。

  不過最大的提升就是他的神魂。

  超越不朽九轉的神魂，其神魂之可怕，甚至連一般的准道級都無法媲美。

  神魂提升了，陳洛意外的發現自己對兩件半主宰神器的祭煉也有了大幅度的快進。

  直接達到了祭煉百分之四十的程度。

  接近一半的進展了。

  可以說，相當的恐怖！

  連他自己都覺得十分的意外。

  雖然比不上不朽神魂，可他的神魂也超越了一般的准道級。

  造化青燈也有了質的飛躍。

  更加神異非凡了。

  神魂提升是最大的。

  「3910！」

  看著數字，陳洛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微笑。

  還差6090個！第一道大道鴻蒙紫氣就到手了！

  想一想，他就十分的激動。

  「該去找一找那個蠻神之罐了！」

  目光投向虛空，陳洛的身體瞬間消失在了神國廣場上。

  之前雖然已經搜查了遺蹟，可畢竟還不完全。

  有些地方，可能會出現遺漏什麼的。

  為了蠻神之罐，哪怕是把整個遺蹟翻一個底朝天他都在所不惜。

  無上蠻祖的寶貝，肯定是不簡單的。

  錯過了。

  那就真的虧大發了！

  ——

  蒼穹烈日綻放，陳洛的身影穿梭在遺蹟中的每一個角落裡。

  上天入地，他都得找到蠻神之罐。

  ——

  「確定這玩意兒在這裡麼？」

  三個小時之後，陳洛有點懷疑了。

  不懷疑都不行。

  他都快把整個遺蹟翻了個底朝天，可是依舊沒有找到那個蠻神之罐。

  罐子倒是發現了幾個。

  可那都是普通的罐子，直接破碎了都沒有什麼反應。

  這不得不讓他產生懷疑。

  確定存在嗎？

  不會是框我的吧？

  皺著眉頭，陳洛仔細思索著記憶。

  「嗯，好像有人來了！」

  突然間，陳洛一抬頭，目光投向了蒼穹。

  虛空中，四五個身影出現了。

  個個都是不朽至尊的存在。

  三個不朽五轉，一個不朽八轉，一個不朽九轉！

  屹立蒼穹，目光掃視，好像是在找什麼一樣。

  「這幾個傢伙，好像也是三大巨頭中的……」

  注視身影，陳洛仔細思索，瞬間想到了相關的資料。

  的確是三大巨頭的。

  而且還是蠻荒神殿的。

  「看來……應該是來找白燁他們！」

  「既然如此，那就送你們上路吧……」

  嘴裡呢喃細語，說話間，陳洛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秒，他便出現在了這五個蠻族面前。

  「陽天尊！」

  「你怎麼在這裡！」

  看著陳洛，其中那一位不朽九轉一眼就認出來了。

  「幾位是來找人的吧！」

  陳洛的聲音淡淡響起道。

  「嗯？」

  聽著這話，那一名不朽九轉瞬間皺起了眉頭。

  還沒有說話，陳洛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知道你們要找的人在什麼地方！」

  「陽天尊，你這話什麼意思？」

  皺起眉頭，一名不朽至尊看著他道。

  「沒什麼意思，送你們和他們見面而已。」

  陳洛微微一笑，剎那間，直接動手。

  命運之力爆發，言出法隨封禁。

  恐怖的力量瞬間落下。

  轟——

  一擊之力，瞬間重創了五個不朽至尊。

  「噗……」

  五個蠻族齊齊吐血，眼中的光芒瞬間暗淡，看著陳洛，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

  一股神秘的力量瞬間降臨，他們的修為直接被封印。

  神國打開，陳洛直接扔了進去。

  消失在原地。

  十幾秒鐘後，陳洛再次出現。

  神魂再次提升！

  「再找一次看看，沒有就算了。」

  看著大地，陳洛念頭一動，瞬間變消失在了原地。

  ——

  這一次，陳洛搜查的更為仔細，不放過每一個地方。

  細節都查的清清楚楚。

  功夫不負有心人。

  五個小時後，陳洛在神廟中又發現了一個罐子。

  看起來像是破舊的土罐。

  樣子和羊皮卷上描述的一樣。

  不過這個罐子也有一絲不同。

  他隱約間能夠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息。

  連他都感覺心悸的氣息。

  看著手中的黑色罐子。

  陳洛仔細觀察著。

  給他的感覺很恐怖，可並沒有發現什麼奇異之處。

  嘗試著動用給黑色罐子輸入神力。

  嗡～

  黑色罐子瞬間傳來了一聲震動。

  緊接著，五彩的光芒從黑色罐子中爆發了。

  一股強大的氣息釋放。

  轟——

  氣息衝破神廟，瞬間洞穿，直入蒼穹。

  看著這一幕，陳洛可以確定了，這一定就是他要找的那一個罐子。

  蠻神之罐！

  無上蠻祖的寶貝！

  最次，那也是至高神器級的存在啊！

  發財了！

  雙目泛光，可突然間，陳洛的臉色就變了，雙手突然間將手中的蠻神之罐拋出。

  嗡～

  拋出蠻神之罐，這個蠻神之罐卻並沒有落地，而是懸浮在了空中。

  緊接著，那五彩繽紛的光芒消失，一股黑色汽流瞬間從罐子裡湧出。

  轟——

  就在黑色汽流湧出的一剎那間，手中的蠻神之罐瞬間爆炸，恐怖的衝擊波以爆炸為中心，席捲四周。

  唰——

  念頭一動，陳洛在爆炸的一瞬間消失在了神廟當中。

  下一秒，他出現在了半空中。

  目光看著那神廟。

  強大的高壓衝擊波席捲周圍，快速衝擊，整個遺蹟星球都產生了劇烈的動盪。

  看起來要破碎一樣。

  天崩地裂。

  如世界末日降臨一樣。

  虛空中，看著這一幕，陳洛震驚不已。

  和他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這蠻神之罐竟然就這麼爆炸了。

  這操作，屬實讓他有點蒙圈了。

  不應該啊！

  按照常理來說，他應該是得到了一件至寶。

  而且最起碼都是至高神器級別的。

  怎麼現在是這種情況？

  炸了！

  蠻神之罐就這麼炸了。

  我頂你個肺，好歹也是無上蠻祖的寶貝，這麼輕易就能夠爆炸的嗎？

  黑色汽流籠罩剛剛神廟的地方。

  虛空中，陳洛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這一幕。

  一股強大的氣息從黑色汽流當中瀰漫而出。

  似乎是什麼大魔頭衝破了某種封印一樣。

  嗚嗚嗚～

  狂風怒號，剎那間，天地變色。

  無盡的雷霆炸響。

  銀白色的閃電照耀天地。

  恐怖氣息越來越強盛。

  在遺蹟星的四周，各種陣法散發出了無上光芒，形成了一道光柱，齊齊湧向了那黑色汽流之中。

  氣息也越來越強大。

  連陳洛都感受到了一股心悸的感覺。

  「難不成這蠻神之罐真的封印了一尊什麼可怕的存在？」

  看著這一幕，陳洛眼皮子狂跳。

  注視著黑色汽流當中，隱約之間，他看見了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身影出現。

  看花眼了？

  揉了揉眼睛，陳洛仔細看著，下一秒，無盡的黑色汽流似乎被什麼給吸收了一樣。

  黑色汽流消失，一個身高足有一丈的肌肉大漢出現了。

  腰間只有一條虎皮裙，沒有衣服，也沒有褲子，腳都是光著的。

  他的氣息非常恐怖。

  陳洛可以肯定，這絕對是一位證道級的存在！

  而且非一般的證道級存在！

  黑髮披肩，有一種霸氣十足的味道。

  一張國字臉，刀削斧劈，一雙虎目綻放神威，讓他的氣勢更加恐怖。

  這個神秘大漢是誰？

  怎麼落進蠻神之罐的？

  莫不是這傢伙是被那什麼無上蠻祖封印其中的無敵存在？

  看著那魁梧大漢，陳洛的腦海當中浮現出了多重的問號。

  唰——

  就在此刻間，那名魁梧大漢突然間就來到了陳洛的面前，一雙虎目看著他，目光炯炯有神:「是你釋放了我？」

  「算是吧。」

  陳洛點了點頭。

  這個傢伙很恐怖，可陳洛沒有察覺到什麼敵意。

  不過依舊不敢掉以輕心。

  「你叫什麼名字？」

  魁梧大漢再次開口問道。

  「陳洛！」

  「前輩怎麼稱呼？」

  說出了名字，看著眼前的魁梧大漢問道。

  「神象之主！」

  魁梧大漢說出了一個名字。

  隨即開口道:「這裡應該是蠻荒地界吧？」

  「蠻荒地界？」

  陳洛一愣，開口道:「前輩，這裡是蠻荒宇宙飛天星系團！」

  「蠻荒宇宙？」

  聽著這個回答，魁梧大漢皺起了眉頭。

  「蠻荒神殿距離這裡有多遠？」

  回過神來，魁梧大漢看著陳洛問道。

  「呃，差不多一千五百億光年吧。」

  陳洛回道。

  「一千五百億光年……」

  「多謝了，不過我現在還有事情要處理，以後報答你的解封之恩。」

  神象之主的聲音響起，隨即便憑空消失在了陳洛的面前。

  「果然是一位無敵……」

  「不過好像不是蠻族……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

  看著神象之主消失殆盡，陳洛的心裡浮現出了很多個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