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宗師都為百君侯的話陷感到疑惑和震驚的時候,場間唯獨王小二沒那麼驚訝。【記住本站域名】
雖然師父剛剛那一段著實太扯了。
但王小二現在更關心自己那一段記憶,自己第三次襲擊潔癖大叔時,好像是被一道·····
不行。
頭疼,一時想不起來,是那時候撞到腦子了嗎?
王小二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暗罵:關鍵時候就掉鏈子!
直到張三緩緩起了身,正想朝著站在破廟前空地上的百君侯走去,王小二忍不住的拉住了師父的衣角。
張三回頭一看,這種情況下,身邊還有個錢萬森,有話也不好直說,便又用上師徒之間的絕學。
張三的眼神里透出疑惑,意思大概是:
你攔我幹嘛。
師父,小心啊,之前我找機會和他一對一交過手,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被他打暈了,雖然我想不起來他是怎麼出手的,但他絕對不簡單。
你小子簡直廢話,我能看不出來嗎?敢對我們這些人說接受挑戰,他都囂張成這樣了,不是傻,就是有底氣。
師父你想的的這麼明白,為什麼還要主動出手,坐等他和別人打不好嗎?
此時張三給了王小二一個『你是不是傻』的眼神,繼續交流:
王小二你被他打傻了是不是,你先說對面那貨,花了大力氣請來這麼多宗師,野心之大,可想而知,那麼既然他需要宗師,我又沒明言我不參加,你說他會殺我嗎?
呃···師父,那肯定不會啊···原來如此,我懂了!
王小二立刻想了個明白。
對方不簡單?
那不是肯定的嗎。
但對於師父而言,對方既需要宗師相助,又是主動說的『接受挑戰』,那先不說師父不可能輸給一個普通人,就算輸了,可那又如何?
又死不了。
反而,萬一要是贏了,師父絕對會利用這個機會,挾持潔癖大叔,只要有他在手,不怕白皮大叔和左右二使不聽話,甚至還可以利用起三大黑道對百氏的忌憚,從而脫身。
簡單來說就是,輸了不虧,贏了血賺!
王小二眼睛一亮,雖然這個計劃完全就是自己昨夜的翻版,但現在出手的是師父,豈是自己能比的?
王小二正想用眼神誇獎一番,師父這轉眼生出的急智,但張三一個充滿『財氣』的眼神,又讓王小二充滿了敬仰。
因為張三的眼神,大概意思就是:
小二啊,你上次說的很可能是對的,百氏錢莊,沒準真是他家開的!所以,你覺得那個人像不像一張會說話,會走路的···一百萬兩銀票!?
王小二不由暗呼一聲『臥槽』,想著:都到現在了,師父明明傷勢在身,實力大減,卻還是在不斷的尋找逃脫的機會,順帶連賺錢也沒放下。
這就是潔癖大叔昨夜所說的『強者』嗎?
果然恐怖如斯。
雖是眼神交流,快如閃電,但畢竟信息量頗大,師徒兩個對視有了一會,這甚至讓旁邊的錢萬森暗暗起疑惑。
這兩師徒難不成···能用眼神交流?
不會那麼離譜吧。
······
······
秋風不送爽,送來的是山林間的晨霧。
其餘人都遠遠的站著,在破廟和歪脖子樹之間的空地上只有兩個男子,朦朧的霧正蔓延過來。
張三注意到了周圍諸宗師目光聚焦於此,尤其是左右二使。
縱然隔著垂紗,也能隱約感受到他們視線里的殺意,仿佛在威脅著說:敢傷我主,你就得死在這。
對此。
張三心底倒是無所謂,並估算好了現在左右二使現在離百君侯的距離。
大概是十丈遠,對於出劍快如閃電的白右使而言,不算很遠,但做不到眨眼間就靠過來。
要脫身,要拿這一百萬兩,不止要打贏百君侯,連他們二人也得算進來。
但稍顯奇怪的是,張三暗想:如果之前的分析不錯,左右二使應該就是這個百君侯的近侍,應該是相當親近的人,可他們二人此刻表現出來的樣子。
好像很害怕我傷了百君侯。
但百君侯敢面對宗師,肯定是有底氣的,他的手下卻很沒底氣,好像···完全不了解他似的。
同樣抱有這樣疑惑的還有站在左右二使身邊的百方侯,尤其是察覺到白叔和白姨兩人隱約透露出來的那種擔心時,他心底的疑色也越發沉重了。
大哥到底是······
「不必擔憂。」百君侯緩緩的轉過頭,對身後人說道:「瞞了你們這麼多年,也是時候讓你們你知道的。」
正自說罷,耳邊響起兩道聲音。
一道是破風聲,直衝耳膜,激盪無比。
一道是白左使的怒吼:「主上,小心!!」
不必多說,自然是張三出手!
宗師風範什麼的,都是瞎扯淡。
對方都把主動頭轉過去了,這要是不發起偷襲,張三都要罵自己蠢了。
捨棄了鐵布衫,經過一夜,以及王小二用藥時刻意的幫助,張三恢復了四成左右的內力,現在三成都用在白鶴飛上,如閃電般的突向前去,只剩了半邊的衣袍,在激盪的風中啪嗒作響。
幾乎是眨眼,幾乎就是白左使喊出小心的同時,張三已經突至百君侯的背後近處。
立掌似刀,劈向百君侯後頸。
畢竟只是想挾持他而已。
可百君侯的手已經舉了起來······
百君侯頭是看向身後的,手卻舉了起來。
動作非常自然,流暢!
張三皺眉,暗念:不對,正常人不應該,也不可能背對著我也看不見的情況下,這麼自然,又這麼快的舉手阻擋。
但沒關係。
實力大減的宗師也是宗師,這麼近的距離,他沒理由能擋得住我。
可下一幕,讓張三包括在場的其他人都驚呆了。
因為作為宗師的張三,他的一擊手刀在離百君侯手掌莫約三寸處時,就猛的懸空停住,根本沒有和百君侯的手交撞在一起。
而後,就在眾人眼前,以張三的手刀為中心,多股水流仿佛憑空而生,又好像受到了什麼巨力衝擊,朝著四周噴灑而去。
百君侯此時回過頭,目光還是那麼的平靜,望著張三,他說:「看來你真的很著急想走。」
也許周圍的人隔著距離,半知半解,但對剛剛發生的一切親眼所見,親身感受的張三立刻猛踏地面,朝後遠遠退去。
見鬼了!?
剛剛就在他即將得手的時候,百君侯舉起了手,看似平常自然,但其實百君侯的動作沒有那麼簡單,他的食指在舉起的同時,好像在畫著什麼。
但幅度非常小,張三也是此刻仔細回想才注意到,之後,就在他的手刀和百君侯的手掌之間,憑空出現了一道大概一掌寬,卻只有一張紙薄,完全以水流凝結成的『圖案』。
是的,張三很確信,就是憑空出現!
可惜那圖案不大,又被自己的手刀遮掩,自己也說不清那水流圖案的真實模樣。
但詭異的是,要劈開那麼薄一層的水流,以自己的功力簡直不要太輕鬆,但實際上的感受,自己的手就像劈在了一道水流湍急的河流中。
阻力很大。
而且不知緣由的是,那道圖案似乎還能將自己的力道卸去。
卸力?
這個詞讓張三頓時想到了方才從那圖案上,有多股水流朝著周邊散去的奇異景象。
那麼薄的圖案,那麼些些的水量,就是全都散了,也湊不成那麼多水流啊。
與其說多股水流從圖案散至周圍,倒不如說,那道圖案上生生不息的生出了無數流水,將自己的宗師內力卸的乾乾淨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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