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數秒後,麻醉針的效果發作,許筠悠整個身體頓時軟倒在地。
跟著她一起倒下的,還有被余舟用蛛絲五花大綁的大白貓。
而隨著許筠悠倒地,許筠悠的技能複製面板也隨即彈出:
【你戰勝了「玩家-許筠悠」,可從她的技能中選擇一項複製成你的技能】
一、【寵獸-必殺技領悟】無消耗。發動時,可令你的寵獸獲得一項專屬必殺技。無冷卻。
【放棄複製】
余舟沒有猶豫,直接選擇複製這個唯一技能。
隨著【複製成功】的字眼在眼前彈出,余舟在獲得技能相關記憶的同時,也有些歉意的看向地上躺著的許筠悠。
余舟看到,許筠悠的眼角,有晶瑩的淚滴滑落。
這讓余舟心中不由有些愧疚。
雖然他並沒有真的傷害許筠悠的鸚鵡,但若是站在許筠悠的角度來看的話,自己的剛才的做法,的確有點過分了.
畢竟,許筠悠說過,她是把鶯哥和骨頭都當成自己家庭的一員的。
自己的確有點欠考慮了,應該換種方式的.
想著,余舟微微搖頭,隨後手臂一揮,直接散去了房間裡的靈力,同時也化掉了鶯哥身上的冰塊。
鶯哥從地上踉蹌爬起,嘴裡發出「馬上回來,馬上回來」之類不知所云的話。
隨後撲騰著翅膀,在房間裡飛了起來,遠離余舟。
余舟也迅速去關上門窗,免得鶯哥飛走。
隨後,他取出【反方向的鐘】。
想了想,便對著地上躺著的許筠悠使用。
讓她恢復到1分鐘前的狀態。
反方向的鐘發動間,地上的許筠悠很快便睜開了眼睛,俏臉之上余驚未消。
一根可降解的黑色小針,自她雪白的脖頸上擠了出來,掉在地上。
隨後在反方向的鐘的作用下,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站了起來。
並倒退數步,回到了剛剛與余舟對峙時的站位。
她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余舟,以及房間裡那正在一邊亂飛,一邊叫著「馬上回來,馬上回來」的黃色鸚鵡。
「鶯哥.」
許筠悠見鶯哥沒事,雖然驚異,但也鬆了一口氣。
隨後她再次看向余舟,美眸中卻是多了幾分慍怒與失望!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但她知道,自己昏迷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幻覺!
余舟剛剛,的確當著自己的面,把鶯哥凍結了起來。
雖然鶯哥最終沒事,但那一幕,還是深深紮根在她記憶里。
即使是現在,那種不敢置信與失去愛寵的窒息感,還在許筠悠胸口徘徊著。
她把頭低了下去,額前的碎發擋住了她的眼睛,看不出情緒。
「悠那個,我」
余舟知道自己該道個歉,正猶豫著如何開口時。
卻見許筠悠低著頭一步一步向著自己走了過來。
氣勢洶洶的樣子,讓余舟感到有些不妙。
余舟忙道:「對不起,我不該拿鶯唔唔唔——」
余舟一句話尚未說完整,就被許筠悠伸出手,一把摁住了嘴巴!
余舟看到許筠悠抬手的動作,本以為自己將要迎接的是一巴掌。
卻沒想到,許筠悠直接把自己的嘴給捂住了!
而且,她捂的很用力!
似乎是在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泄她心中的不滿。
她生氣的抬起頭,一雙好看的眼睛裡不知何時,已經微微泛著紅,濕潤的氤氳從她眼眶處溢了出來。
長長的睫毛上掛著細細的淚珠,叫人心憐。
余舟見了,也是不由心頭一緊。
「我討厭別人拿鶯哥和骨頭開玩笑,真的很討厭,很討厭很討厭!」
許筠悠的語氣中憤怒夾雜著委屈。
她說:「它們是我媽媽離開時留下來給我的,這麼多年來,爸爸媽媽不在的時候,只有它們一直陪伴在我身邊,它們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我真的很討厭這樣,真的很討厭!」
「我剛剛,明明已經說了我生氣了,明明我們有很多其他方法的,伱為什麼還要這樣.」
許筠悠抿著唇,心裡滿是失望。
「我唔——」
余舟正欲說些什麼,許筠悠卻不想讓他說話,捂著他嘴的手更加用力的壓下去。
那力道,余舟絲毫不懷疑,如果許筠悠想的話,只需全力一捏,自己臉上的骨頭就會被她捏碎!
就聽許筠悠繼續道:「我知道你只是想用這個方法嚇唬我,激怒我。可我也在很努力的進入狀態啊,你就不能等等我嗎?」
「我把你當成可以完全信任的人,我也知道,你還沒有真正信任我.剛才,你終於願意告訴我你的天賦是什麼了,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我以為我們之間,終於是真正的互相信任了。」
「但你,為什麼要選擇用欺負鶯哥和骨頭的方式,為什麼不能相信我可以靠自己進入狀態呢」
許筠悠說著,已是梨花帶雨。
她把頭也低了下去,不想再看余舟了。
余舟聽得出她的失望,心裡頓時慌成一片。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女生在自己面前,因自己而哭,知道她此刻的心情肯定糟糕透頂。
他伸手,想把許筠悠的手從自己的嘴上剝開,但許筠悠似乎很怕余舟說話似的,不肯放手。
余舟無法,只得伸手在她的腰間便掐了上去。
許筠悠身子敏感。
被這一掐,只覺酥癢無比。
但她仍不肯放手。
余舟只得更肆無忌憚的將手往上移,直至她咯吱窩。
這下,許筠悠再無法忍耐,手上的力道被卸了去,被迫鬆開手。
她捂著自己的咯吱窩,眼裡滿是幽怨的直了余舟一眼。
這副梨花帶雨的委屈模樣,很是惹人生憐。
余舟見了,心裡緊成一片,忙道歉道:「對不起,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習慣了自己想問題,自己找解決方法。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是我的錯,對不起!」
余舟誠懇的說著。
許筠悠卻搖著頭,似乎不想聽余舟辯解,也不想聽他認錯,伸手做勢就又要伸手來捂余舟的嘴。
余舟卻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躲開。
躲不過的時候,便直接伸手,抓住她的手。
不讓她繼續後面的動作。
同時繼續解釋道:「我也不是在欺負鶯哥,我從頭到尾就沒有想過要傷害它,我只是用冰把它包起來了而已。你看,鶯哥一根羽毛都沒掉。當然,我知道,這是不對的,是我欠考慮了。真的對不起!我發誓沒有下次了!」
聽著余舟的道歉,許筠悠也不由看了一眼遠處落在她書桌上的鶯哥,見鶯哥的確如余舟說的那般,沒有損傷。
骨頭也站在床上,並沒有受傷,只有地板上的大白貓,被余舟用蛛絲五花大綁著。
見狀,她手上的力道不由減輕了不少。
但她看著余舟時,紅彤彤的眼睛裡仍然幽怨不減。
余舟見了,在感到歉意的同時,心裡已經暗暗鬆了口氣。
只要許筠悠願意冷靜下來,就還有的談。
「壞人!壞人!壞人!」
這時,鸚鵡鶯哥在許筠悠房間裡的木質學習桌上,發出了它鳥生中用詞最準確的一句復讀。
聞言,余舟不由看向那鶯哥,眉頭微皺。
這蠢鳥,剛剛還蠢的一匹,胡亂說人話。
這會子倒是變聰明了,但說的話卻不合時宜!
許筠悠注意到余舟看向鶯哥時的微表情,也聽到了鶯哥的話。
雖然她心中對余舟所做之事還是頗有埋怨,但此情此景,卻是讓人有些忍俊不禁。
但現在這個狀態嚇,她不能笑。
雖然在看到鶯哥沒事之後,她心中的大石已經落下。剛剛余舟的一番認錯,也很誠懇,絕非敷衍,她心中其實已經軟了幾分。
但此時若是真笑出來了,卻是顯得喜怒無常,沒有原則一般。
余舟剛剛的做法,是真真正正的刺痛了她的心了的。
她把余舟當成隊友、摯友、知己,全身心的相信著他,可想而知,剛才她看到余舟把鶯哥凍結起來的時候,是有多麼震驚與失望。
所以,即使余舟現在看起來真的很囧,她也不想露出一點笑意。
兩人就這樣,十指緊扣著,大眼瞪著小眼,對立著。
不過,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余舟能感覺到,許筠悠已經對自己沒有那麼敵意了。
心中也暗暗鬆了口氣。
很快,余舟便感覺到她的手不再用力了,只剩一片柔軟,握在手裡,讓人心中不免盪起絲絲漣漪。
余舟知道,該鬆手了。
他對許筠悠道:「我現在鬆開你的手,你可別再捂我的嘴了。」
許筠悠聞言,並沒有說話,只是噘著嘴,看著他。
她委屈時,會不自覺的撅起嘴。
這個不經意的小動作,她自己可能都沒有發現,余舟卻發現了。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她這個委屈幽怨的小表情,真的很可愛。
所以當看到她臉上的淚時,才分外讓人心中產生罪惡感。
想著,余舟便慢慢鬆開緊握的手,任許筠悠的小手從他掌間滑落。
柔夷脫手,余舟心中泛起些許不舍。
見許筠悠梨花帶雨的模樣,余舟不由伸出手,去替她擦拭。
指腹所過之處,濕潤抹去,卻泛起一陣熱意。
「我,我自己擦.」
許筠悠原本心中對余舟還有幾分幽怨,但見余舟伸手替自己擦淚,頓時感到臉頰燒成一片,不敢再直視余舟眼睛。
她背過身去,快步走到在書桌前,拿起紙巾擦拭起來。
「呃,不好意思.」
余舟回味過來,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動作,似乎有點過於曖昧了些。
想到許筠悠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羞意,余舟也不由臉上微紅。
同時,也有些擔憂:許筠悠該不會覺得自己是在對她耍流氓吧?
這種關頭,要是誤會再次加深了,余舟簡直要吐血三升,原地爆炸。
細想今天來許筠悠家發生的一切,先是聖光術無意中傷到了她;二是拿鶯哥徹底激怒了她;三是突然對她動作曖昧
有心的,無意的,笨手笨腳的。
余舟只覺得,自己在許筠悠心中,形象怕是已經崩塌完了!
而許筠悠在聽到余舟的抱歉後,也並沒有作出回應。
她只是背對著余舟,不知道在想什麼。
氣氛僵在了這裡。
「噠噠噠。」
這時,一陣腳步聲自門外的樓梯處響起。
余舟和許筠悠都是超凡聽覺,此刻都聽到這陣動靜。
許筠悠不由迅速回頭,與余舟對視一眼。
他們都知道,是桂姨上樓來了。
剛剛他倆釋放體內靈力和魔力的時候,這種超凡能量,對外界產生了影響。
雖然余舟第一時間用靈力封鎖了房間裡的聲音,但余舟畢竟是第一次這麼做,不知道倒地起到效果沒有。
如果沒能起效果,那剛剛的動靜,雖然短暫,但也不小。
桂姨就在樓下,怕是都聽的一清二楚了。
想到這裡,兩人心中都有些慌。
十幾秒後。
桂姨敲響了許筠悠房間的門。
「悠悠,你們在房間裡嗎?」
桂姨朗聲詢問著。
然而,房間裡沒有人回應。
桂姨將耳朵貼上去聽了聽,發現房間裡有著細微的「打鬥」聲響。
「悠悠?」
桂姨又喚了一聲,隨後伸手擰開門把手。
推開門。
一進門,就看到余舟和許筠悠都坐在床沿上,手裡捧著一個手機,一起看著。
手機里不知播放著什麼,有各種翻箱倒櫃的打鬥聲,而且聲音開的很大。
「桂姨,怎麼了?」
許筠悠見桂姨推門進來,不由疑惑問道。
這副模樣,就好像他倆只是在房間裡一起用手機看著視頻而已。
剛才啥也沒發生。
桂姨剛剛也的確聽到了些許動靜,但聲音很小,加上隔壁也有一棟別墅,正在重新裝修,以為是裝修時鬧出的動靜。
所以她並未多想,此刻上樓來,也只是想叫許筠悠下去吃飯而已。
不過,她心中還是有些不滿,這份不滿是對余舟的。
畢竟,一個大男生,跟許筠悠一個女生,大白天的關上門在人家閨房裡,多少有點不合適。
桂姨作為一個年齡大了他們一輪的人,雖然思想並不封建,但也覺得不太好。
她還注意到,余舟和許筠悠身上都有汗光,自己剛剛敲門問話,也沒人答覆。在看到自己進來之後,兩人都有些正襟危坐,仿佛做了什麼虧心事的樣子。
桂姨雖然與許筠悠只是主傭關係,但許筠悠父母不在的日子,都是她在照顧許筠悠的生活起居,四五年了,她對許筠悠付出的關心,或許比她的親生父母還要多些。
她不了解余舟底細,怕許筠悠會被這個長相帥氣的小伙子占便宜。
想著,桂姨臉上笑容變淡不少,道:「已經可以吃飯了,弟弟你今晚真的不考慮留下來吃飯嗎?」
「我就不了.」
余舟尷尬的擠出一個微笑。
見桂姨並沒有提起房間裡動靜的事情,頓時鬆了口氣。
卻聽許筠悠道:「他就不留下來吃飯了,他已經要回家了。」
「呃,對,時間也不早了,我該回家了。」
余舟聞言微微詫異,畢竟他還沒說自己要走呢。
不過,既然許筠悠已經這麼說了,就是有逐客令的意味。
余舟想了想,便識趣的起身。
「哦,弟弟要回家了呀。那我送你到輕軌站吧,或者你家住在哪裡?我也直接送你回家。」
「呃,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從這裡走到輕軌站也要走十幾分鐘的,我開車送你吧。」
「也可以」
余舟見桂姨如此堅持,便沒再拒絕,點了點頭。
跟著桂姨一起下到地下室,前往停車庫。
許筠悠也跟了下來,送余舟離開。
不過她並不怎麼跟余舟說話,只是在余舟上車後,她對桂姨道:「路上注意安全。」
隨後看了余舟一眼,沒有說話便離開了。
余舟向她道別,她也不理會。
桂姨看出兩人似乎鬧得不愉快,有些不明所以。
難道余舟剛剛在許筠悠的房間裡,做出了什麼欺負她的行為了?
想著,桂姨還是發動了車子。
在車子快開出車庫的時候,桂姨才問:「弟弟,你家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吧。」
「呃,不用了桂姨,送我到輕軌站附近就可以了。」
余舟笑了笑道。
桂姨也是點點頭,隨後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你和悠悠吵架了?」
「沒,沒啊。」
「是麼?」
桂姨偏頭看了余舟一樣,隨後繼續看向前方,道:「悠悠已經很久沒有帶朋友回家了,她能把你帶回家,說明你們關係很好。以前她也有帶同班的女同學回家,但她們後來鬧得很不愉快,之後,悠悠就再也沒有帶過朋友回家了。」
「是嗎.」
余舟聞言,若有所思。
桂姨點點頭,又問道:「你和悠悠是怎麼認識的?我看你好像是隔壁學校的學生,對吧?」
「嗯,我們.因為有共同的愛好,然後就玩到一塊了。」
余舟回答道。
這句話,也沒有毛病,一起玩遊戲,也算是共同的愛好。
桂姨聞言,哦了一聲,喃喃自語道:「共同的愛好,悠悠的愛好麼.」
桂姨似乎一時間沒想起許筠悠有什麼特殊的愛好。
養寵物麼?
正想著,卻聽一旁的余舟突然開口,問道:「對了桂姨,我有件事想問你。」
似乎沒想到余舟會問自己問題,桂姨有些詫異:「什麼事,你問吧。」
「就是,悠悠的爸媽,兩個人都是在國外工作,很少回家嗎?」
余舟想著剛剛許筠悠說,骨頭和鶯哥是她媽媽留給她的。
聽起來,給人一種,她媽媽好像已經不在了一樣。但從許筠悠以前說的話里,似乎並不是這麼回事。
桂姨聞言,卻是有些詫異,問道:「悠悠沒有告訴過你家裡的情況嗎?」
「沒有。」
余舟搖頭。
桂姨也是疑惑,她還以為,許筠悠既然願意把余舟帶回家了,應該也把自己家裡的情況告訴余舟了。
結果並沒有。
想了想,桂姨搖了搖頭,道:「既然悠悠還沒告訴你,應該是有她的原因的。等她想告訴你的時候,會跟你說的。給她點時間。」
聞言,余舟意識到,許筠悠家裡的情況,似乎並不像許筠悠平時說的那麼樂觀。
不過,桂姨既然說到這個份上,余舟也不好多問。
車子在行駛了一會兒之後,便到了附近的輕軌站。
余舟下了車,感謝了桂姨送自己過來之後,便與之道別。
隨後坐上輕軌。
在離自家最近的一個輕軌站下了車。
隨後小跑著回家。
一路上,余舟想著剛剛在許筠悠家發生的事。
眼前喚出一遍又一遍的與許筠悠的聊天框,但不知道該不該發去消息。
隨後想起桂姨說的「給她點時間」。
余舟暫時放下這個心思。
回到家裡的時候,已是六點半左右。
夕陽剛紅。
余舟回到家中,余媽已經做好了飯菜,余爸坐在客廳里看著電視,在等他回家然後吃飯。
余舟解釋自己去同學家坐了坐,所以回來晚了。
余爸余媽並沒有責怪,只是招呼余舟開始吃飯了。
「我先去放一下東西。」
余舟讓父母先坐下吃飯,自己則回到自己房間。
把書包放下的同時,也查看起紙箱子裡龍蛋孵化的情況。
【孵化中01:14:22】
孵化時間沒有被打斷,一切都在順利進行中!
「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能孵化出來了!」
余舟心中喃喃著,同時也愈發期待起這條小御風之龍孵化出來之後的樣子了。
他打開系統背包,想取出馭獸項圈。
卻發現,馭獸項圈的圖標是灰色的。
意味著它已經被自己拿出來了。
「馭獸項圈呢?」
余舟疑惑,隨後便想起,那馭獸項圈還留在許筠悠家小區裡的白鴿身上呢。
馭獸項圈有個功能,便是只要主人發出指令,就能讓寵獸立刻出現在自己身邊。
余舟沒有多少猶豫,便直接在心中念出這個指令。
下一秒,余舟看到自己胸口處,出現一道紅色的靈力紐帶。
靈力紐帶蔓延出來,落在地上。
片刻後,靈力紐帶的另一端紅光大盛,最終凝出出一隻戴著銀色項圈的白色鴿子!
白鴿被傳送到余舟的房間裡,頓時一臉懵逼。
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麼?
白鴿扭動著鳥頭,四下環顧著。
很快發現了身邊的主人,看向余舟時,疑惑的歪了歪鳥頭。
余舟看著這隻蠢鴿子,伸手便要將它脖子上的項圈給取下來。
但很快,余舟的手便在項圈上頓了頓。
「等一下.」
余舟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
不由對著白鴿使用了【寵獸-領悟必殺技】這個技能。
這一次,這個技能毫無意外的,煥發出了白鴿的「必殺技」:送信。
就如許筠悠所說的一樣。
余舟此刻喚出的系統面板里,多了一個按鈕【寵獸必殺技】。
「舟舟,收拾什麼東西這麼久啊,快出來吃飯啦。」
這時,房間外傳來余媽喊吃飯的聲音。
「哦,好,馬上來。」
余舟應了一聲。
隨後迅速起身,來到書桌前,拿起紙筆,迅速搗鼓了起來。
一個多小時後。
黃昏褪色,盡歸黑夜,圓月掛在空中,散發出皎皎月光。
此刻,許筠悠家中。
許筠悠的房間裡,已經關了燈,只有一盞床頭燈正靜靜的散發著暖光。
許筠悠此刻正穿著睡衣,趴在窗邊的懶人沙發上,一頭長髮披散著,興致頹頹的看著窗外的月亮。
黃色鸚鵡在窗邊的開放式鳥籠上站著,短腿柯基趴在她的腳邊睡覺,小白貓也在她前方的窗台上卷著身子,懶懶的閉眼。
兩隻蘿蘿族坐在花盆上,伴著月光,映著昏黃,默默吃土。
「鶯哥啊鶯哥,你說爸爸他們,什麼時候會回來呢?」
許筠悠頹然著對鶯哥說話。
聲音里沒有一點平日裡的朝氣。
鶯哥聽了,只是偏了偏腦袋,嘴裡模仿著人類的聲音:「馬上回來,馬上回來。」
聞言,許筠悠眼神更加黯淡了:「他們才不會馬上回來,他們,已經習慣了不在意我的感受了。」
「每次都只會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想要的又不是對不起」
許筠悠說著,頹然的把腦袋倚在懶人沙發上。
一旁的鶯哥還在兀自學著人話:「馬上回來,馬上回來。」
聽著鶯哥的聲音,許筠悠這次沒再出聲。
月光灑在她皎潔的臉上,四下寂靜著,隱隱約約能聽到別人家裡其樂融融的笑聲。
聽著這陣聲音,許筠悠緩緩閉上眼睛。
床頭燈散發著昏黃的光,映照在她披散著的長髮上。
冷色的夜,暖色的光,更襯出幾分落寞。
隨著許筠悠的意識逐漸模糊,她聽到窗戶上,傳來一陣異響。
叩叩叩。
是鳥喙在啄玻璃的聲音。
在寧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許筠悠不由從懶人沙發上抬起頭,看向窗口處。
就見一隻白鴿,正站在窗口處,看著這邊,並時不時的啄一啄窗上的玻璃。
它似乎想進來。
由於怕鶯哥飛走,許筠悠房間裡的窗都是關著的,沒有關的窗也用紗窗封了起來。
看到這隻白鴿,許筠悠臉上露出短暫的疑惑。
但很快,她便注意到那白鴿的脖子上,正套著一個銀色的項圈。
「是余舟剛才用來測試技能的那隻鴿子麼?」
許筠悠想起余舟離開的時候,似乎並沒有把鴿子也帶走。
正疑惑間,便看到那白鴿的腳上,似乎正綁著什麼東西。
「這是?」
許筠悠不由從懶人沙發上坐了起來。
光著腳踩在木質地板上,走到窗邊,將窗戶打開。
那白鴿頓時飛了進來。
在房間裡盤旋一圈後,在許筠悠身邊環繞飛著。
許筠悠見狀,便伸手將它捉住。
白鴿這次並沒有任何反抗,乖乖的任由許筠悠捉住。
許筠悠看清楚了,在它腳上綁著的,是一個被捲起來的小紙條。
「這是,余舟寫的信?」
許筠悠俏臉上露出詫異之色,猶豫了一會兒,她還是將小紙條取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