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子柴實琴感覺高橋悠一似乎不太樂意自己加入社團,不禁一臉懷疑的看著他:「悠一說不好玩,那為什麼還沒申請退部?總感覺你似乎不想我加入。」
「我加入社團是為了幫詩羽學姐完成的靈感,總之實琴就別想了,每天應付女生們你應該很累了才對。」
高橋悠一故作隨意的說完,便往自己的座位走去,他確實不想御子柴實琴加入,畢竟...社團的大家都是他喜歡的女生!
後知後覺的高橋悠一在桐崎千棘來過後,大家一起呆在活動室的時候,他在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個問題。
喜歡的女生們和自己加入了一個社團,這簡直...簡直就像是在學校公然開後宮,而且還是在日本合法的那種。
雖然並不是真正的後宮,而且霞之丘詩羽和逢坂大河還有桐崎千棘偶爾也會吵起來,但他還是很不樂意有別的男生加入社團。
如果有別的女生加入他倒沒什麼擔心的,當然也並不是說加入了就是他的後宮了,只是不用太擔心而已。
雖然御子柴實琴的性格讓他覺得很放心,但再怎麼說對方也是個男生,不得不防。
一直以來,高橋悠一對於椎名真白等人任何一個的喜歡都無法割捨,卻又不敢把想法說出來,其實他是有很深的原因在裡面。
在日本對於一夫一妻的觀念是世界名列前茅的,而華夏幾乎同樣如此,但在另一層面上卻又有所不同。
小時候,高橋悠一班裡有位男同學是個富二代,平時在聊天的時候最喜歡把一句話掛在嘴邊。
「我爸說過,家裡只有一個老婆的男人,註定只是個屌絲。」
懵懂無知的高橋悠一疑惑起來:「老婆不是只能有一個嗎?我看大家的爸爸媽媽都是這樣的。」
其他孩子也不約而同點了點頭。
「無知啊,就知道你們不知道。」
富二代小男孩一臉得意的說道:「我爸說過,只有納妾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人生贏家!」
「小妾是什麼?」
「在古時候妾是相當於女奴隸的存在,而在如今的意義卻不一樣了,我也不是很懂。」
富二代一臉認真的說著:「總之就相當於是小老婆,是正妻的妹妹,但並不是指年齡,而是類似家庭地位。」
高橋悠一驚了:「為什麼老師沒講過?」
「我們才一年級,這個是三年級的時候才會教的課程。」
富二代繼續得意道:「雖然不是很懂,但男人能納妾似乎是很令人羨慕的事。」
有點懵逼的高橋悠一突然奇怪道:「可你家裡不是只有你跟父母嗎?」
「廢話,納妾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但我老爸只要再努力幾年就有希望給媽媽找個妹妹了。」
富二代說到這裡就有些奇怪,明明多個妹妹是好事,可他媽媽當時聽他爸聊這個話題並沒怎麼高興。
隨後他又把自己從爸爸那裡聽來的事情告訴了大家。
原來納妾在法律上是有規定的,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得有有足夠的經濟,每納一個妾就得有一千萬的家產。
具體原因高橋悠一長大一些後才知道,不過光是從富二代同學這裡了解的就讓他懂得了一些道理。
他只知道不納妾就算不上真正的人生贏家,於是從小就想著長大一定要賺大錢的他又多了一個目標,那就是納妾,而且還要好多個。
直到長大一點他懂事些了,對於這件事的看法才變得隨意了起來,但也知道在華夏的話,男人有妾是很正常的,只是並不多見。
因為你不但得有錢,還得喜歡的女人能願意共享,這不是錢能解決的,需要的是愛。
高橋悠一知道大家不可能會欣然接受這樣的事,所以才一直煩惱著,卻又毫無辦法,不過距離高中畢業還很久,所以他暫時用不著著急,除非出現什麼意外。
......
放學後...
高橋悠一等人正呆在社團中,如今這裡也多了一些新的東西。
有各種各樣的零食飲料,還有PF遊戲機,飲水機也有了,桐崎千棘經常會去泡一杯最喜歡的阿薩姆紅茶喝。
逢坂大河昨天還提議想買燒烤架來活動室讓高橋悠一做烤肉,自然是被眾人迂迴了,想也知道不可能。
然而逢坂大河卻不樂意的表示又不一定會被發現,最終見大家都不同意,便說霞之丘能給她弄來按摩椅的話就同意,錢她願意出一半。
霞之丘詩羽只好表示不就是想按摩嗎?可以。
此時霞之丘詩羽還沒來,無聊坐著的逢坂大河沒耐心的說道:「霞之丘怎麼還沒來,我還等著在按摩椅上打瞌睡呢。」
一邊的桐崎千棘突然道:「一張按摩椅的話,我們6個人似乎不太夠用。」
「誰說要給你用了?」
逢坂大河奇怪的看著她:「這是我和霞之丘買的,當然只有我們兩才能使用了。」
「哈?」桐崎千棘不可置信的看向她:「你明明還喝過我的阿薩姆紅茶。」
「區區幾杯紅茶就想用我的按摩椅?」
逢坂大河笑著隨意道:「嘛,我也不是小氣的人,桐崎實在想用的話等我和霞之丘沒用的時候可以去躺一會兒,不用謝。」
桐崎千棘算是看出來了,對方這是在找茬,不由瞪著她:「你...」
「大河醬只是在開玩笑,桐崎你別當真呀。」坐在逢坂大河身旁的佐倉千代趕緊勸道。
「這怎麼看都是找茬吧。」桐崎千棘不滿道。
一邊默默聽著的高橋悠一不由想著,詩羽學姐真的會買按摩椅來嗎?
這時門被打開,手裡提著的霞之丘詩羽走了進來,見大家都在,於是道:「剛才路上碰見了悠一君的朋友,耽誤了一會兒。」
「是誰?」高橋悠一好奇道。
霞之丘詩羽表情有些無語:「挺莫名其妙的,一直在我面前耍帥,說出一些害臊的話也不覺得難為情,我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高橋悠一一聽便知道是說的御子柴實琴,不由無奈道:「他其實很難為情的。」
「難為情幹嘛說那些話?」
高橋悠一沒解釋,而是問道:「那詩羽學姐有同意他加入社團嗎?」
「看來他和悠一君說過啊。」
霞之丘詩羽說著搖了搖頭:「那種奇怪的男生,還是別來的好,難道悠一君想讓他進來?」
「當然不,這樣就好!」高橋悠一斬釘截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