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朔茂不是不想改自己的性格,他曾經在加藤御風的勸說下嘗試改過自己的性格,但是無一例外都失敗了,他是改不掉。
那是刻在旗木朔茂骨子裡的東西,和他信奉的忍道相關,改掉之後那他就不是他了。
就像旗木朔茂手中的白牙短刀一樣,只有在他的手裡才能叫做白牙,不然就不是那個木葉白牙了。
加藤御風在和旗木朔茂的競爭中勝出,取代他得到了更高的職務,在旗木朔茂的眼中看來,那都不叫事兒,甚至旗木朔茂對這件事,還有些竊喜高興。
新來的上司是自己的好朋友,正好也省去了旗木朔茂適應新上司的性格與做事方式的麻煩。
在旗木朔茂看來,處理和上司以及同事之間的關係,都無聊的事情,有那功夫把時間浪費在那些無聊事情之上,還不如好好的保養一下自己的短刀白牙,或者是多做幾個任務來的實在。
旗木朔茂摸著手中的白牙,想到了那個一頭淡藍毛的加藤御風,那個喊他白毛的自己為數不多的好朋友,全程面無表情的他,嘴角上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微笑。
然後旗木朔茂就想到了他和加藤御風一起相處的時候發生的趣事兒,想到加藤御風(鹹魚分身)最近這半年多經常來西北出任務,來西北壁壘大營里看自己;想到了加藤御風最近常常替自己傳遞家裡的書信;
想了加藤御風和他在忍者學校時候的點點滴滴;想到加藤御風和他兩人一起比賽各自瞬身術的速度;
想到了加藤御風最近常常和自己聊天聊到發呆;想到了他陪著加藤御風一起發呆。
腦子裡想著加藤御風的事情,旗木朔茂聽著上司秋道取水的嘮叨聲,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加藤御風身上的鹹魚之力給傳染了,不知不覺的也開始發起了呆。
秋道取水對著旗木朔茂掏心掏肺的說了一大段之後,終於停下了話茬,隨即他就發現面前的部下有些心不在焉。
『沒聽說旗木有愛發呆的毛病啊,倒是加藤御風那小子,聽家裡的人說近來有愛發呆的毛病,好朋友之間這也能傳染?』
「唉!」微微嘆了一口氣,秋道取水伸手晃了晃發呆的旗木朔茂,「旗木,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的話?」
旗木朔茂被驚醒:「啊?大人您說完了?我有在聽,您說的我都清楚,至於加藤御風出任我們西北壁壘大營的副首領,我完全沒有意見。」
「大人您是知道的,我和加藤御風是關係還不錯的朋友,他來這裡當副首領,還能省去我不少的麻煩。」
「我巴不得那小子早點過來呢,畢竟處理和上司以及與同事的人際關係,向來不是我的強項,相比於那些,我更擅長專注於做自己的任務。」
「我不是問你對加藤御風來這裡當副首領的意見,我是說你……」
聽到旗木朔茂說了一大堆自己對加藤御風來這裡當副首領的意見,秋道取水忍不住張嘴打斷到。
另一邊的旗木朔茂,一說到任務,就他想起了他自己的轄區,立即起身又一次背好白牙,向秋道取水道別:
「既然大人的話已經說完了,大人沒有其他的任務安排,那屬下就告退了,今天的轄區例行巡邏任務,屬下還沒有去,不親自去看一眼,屬下不放心。」
旗木朔茂說完,看著自己的上司還有繼續長篇大論要勸說自己的趨勢,不等他繼續展開細說,調動體內的查克拉,白光一閃,一個瞬身術離開了會議室。
「……我是說你的性格」
旗木朔茂離開之後,秋道取水話里的最後三個字才說了出來。
「混蛋小子,一說起自己的任務就來勁!」秋道取水看著面前空空蕩蕩的會議室,忍不住罵了一句旗木朔茂。
秋道取水再想想剛才白光一閃之後,就不見了旗木朔茂的身影,那極致快的速度連他都看不清楚,忍不住又低聲罵了一句;
「小兔崽子,跑起來倒是挺快的,說起來加藤御風以前也是以速度見長的,也不知道他倆相比,誰的速度更快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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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千里之外的木葉村,綱手的臥室中之中,加藤御風當然不知道西北壁壘大營里,自己的老同學因為他要去西北壁壘大營里上任兒竊喜。
加藤御風還在想著,怎麼安慰自己懷中的綱手。
「還疼麼?」
綱手伸出一直小手,輕輕的撫摸著那處最顯眼的牙印,柔聲問道。
「不疼,綱手!」
加藤御風揉著綱手的小腦袋,呼喊著她的名字。
「嗯,我剛才咬的太狠了,而且這個形狀一點都不好看。」綱手答應了一聲之後,注意力還是放在那處牙印之上。
之前加藤御風說看到牙印就想到她,真是甜到了綱手的心中,這會兒又關心起了牙印漂亮不漂亮的問題。
女生的腦迴路,就是這麼奇怪,好像她咬的牙印形狀漂亮,就能代表她本人長得漂亮一樣。
「牙印還不都是一樣的?」加藤御風隨口應付了一句。
綱手抬頭齜著兩顆小虎牙說道:「怎麼能一樣?你看看我這兩顆小虎牙,如果是別的女人在你胸口咬一口,我一眼就能認出來那不是我的牙印。」
「哪裡有其他的女人會咬我的胸口,也就是你這隻小奶貓會咬我,其他的女人一看到我胸口的這處牙印,就知道我是有主的人,哪裡還敢咬我!」
加藤御風抱著綱手豐腴的身子,真當她是一隻小奶貓一樣的晃了一晃,寵溺的說道。
「嘿嘿,我就是小奶貓,我就要咬你,我就要在你身上蓋章!讓其他女人知道你是有主人的。」
綱手聽到加藤御風說她是小奶貓,憨憨的笑著,又低頭去舔舐自己咬的牙印。
『真是個憨憨,剛才還有水漫金山的趨勢,這會兒就全都忘了。』
思索了一會之後,組織好想說的語言之後,加藤御風把逐漸又歪掉的話題給掰了回來:「其實綱手你不用擔心我們倆兩地分居的問題。」
綱手停下了嘴上的動作沒有說話,只是眨了眨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抬起小腦袋注視著加藤御風,顯然還是很關心這個問題的。
綱手怎麼可能不在意,她都已經被這個問題煩了一天一夜了,只不過加藤御風猜中她的心思之後,一方面是不好意思,一方面是不想加藤御風也為這個事煩惱,所以才故意顯得不在乎。
加藤御風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綱手的臉蛋,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其實,我可以不去西北壁壘大營上任的,相比於職位前途什麼的,我只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