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御風那雙靈動的星眸轉了一轉,本來想再出言再逗弄一下綱手的,不過他最終沒有張嘴再說什麼。
不是加藤御風沒有話要說了,實際上他此時有一肚子的情話想要給綱手說,但是話頭在喉嚨里轉了一圈,又咽回到他的肚子裡。
加藤御風突然覺得,什麼情話,也比不上現在這個溫情的擁抱要好。
『憨憨,我稀罕你!』
只是在心中想了一句,把想說的情話咽下去之後,加藤御風就這麼靜靜的抱著懷裡綱手,好像要抱到天長地久,抱到海枯石爛。
純純的,靜靜地,暖暖的,你知道我心中所想,我知道你心中所思,這一刻加藤御風感覺自己和綱手之間的距離又更靠近了一步。
不是肉體與肉體之間的靠近。
那個,咳咳,早就被加藤御風開發的差不多了,他和綱手兩人之間除了最後一步,其他的能做不能做的,在他的引導下都做的差不多了。
是心靈與心靈之間靠的更近了。
加藤御風此時也說不上來到自己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好像距離綱手完全屬於他自己,又更前進了一大步。
這種感覺和單純的走腎是完全不一樣的,大概,可能是加藤御風的心,把綱手的心走通了?
如果硬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加藤御風此時的感覺,他大概會用溫馨這個詞語吧。
加藤御風是心中有千言萬語的情話說不出口,綱手是趴在他胸膛之上裝鴕鳥,等著他先開口,兩人就這樣靜靜的抱在一起,誰都沒有再說話。
許久之後,還是綱手最先忍受不住兩人之間的沉默,不是冷漠的沉默,是溫情的沉默,是無聲勝有聲的那種沉默。
不是綱手感受不到加藤御風沉默中的愛意與柔情,相反,綱手感受到比之前兩人划船騎馬的時候更強烈的愛意與柔情。
如果硬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綱手此時的感覺,她大概會用甜蜜這個詞語吧。
綱手覺得不能在沉默下去了,再沉默下去,那種發自她內心的高興,那種甜甜蜜蜜的感覺,會讓她徹底淪陷的。
綱手心中有些怕,怕在那種讓她迷戀的甜蜜中,徹底迷失自己,徹底讓她把自己交給加藤御風。
沒有再繼續趴在那裡裝鴕鳥,一直沒有等到加藤御風繼續的追問,心中有些疑惑加上那股說不清的甜蜜感,讓綱手忍不住抬起小腦袋,想要觀察一下加藤御風的神情。
加藤御風低頭,綱手抬頭,淡藍的的星眸與水靈靈的大眼睛,兩人的視線正好撞在了一起。
加藤御風臉上掛著溫柔點笑容,好笑的看著憨憨一樣的綱手,忍不住心中那股愛意,伸出一隻手颳了一下她挺翹的小鼻樑。
「不裝小鴕鳥了?」加藤御風又寵溺的揉了揉綱手的頭髮,「還是我的胸膛不夠暖和啊?」
「誰,誰裝小鴕鳥了?」偷眼觀察的小動作被抓了個正著,綱手的臉頰迅速的變成了緋紅色。
「呵呵」
加藤御風輕輕的笑著,又順手梳攏起他剛剛弄亂的頭髮。
看到綱手那迅速變紅的小臉蛋,雖然身上的某處早就已經造反石更上了天,但是很神奇的加藤御風沒有往歪的地方想,繼續問道:「那我的胸膛暖和麼?」
綱手沒有理會胸膛暖和不暖和的問題:「你怎麼不問我剛才的問題了?」
「什麼問題,我不是問了嗎?我的胸膛不暖和嗎?」加藤御風故意裝傻的回答道。
「呸!你的胸膛一點都不暖和」,綱手輕啐加藤御風一口,「我是說你之前說的西北壁壘大營的事情。」
「哦,原來我的胸膛不暖和啊,那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在上面咬了那麼多牙印嗎?」
看著自己胸膛上那些還沒完全消失的牙印,加藤御風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避重就輕的回答道。
聽加藤御風說起牙印,綱手也有點不好意思,實在是她剛才委屈到極點,又惱怒加藤御風只顧著自己快活胡來,咬的是真狠,就連她運用了醫療忍術治療之後,到現在加藤御風的胸膛之上,還有一些牙印也沒有完全消失恢復正常。
伸出一隻小手,輕輕的撫摸著最顯眼的一處牙印,綱手心中有些愧疚,再加上那股莫名的甜蜜感,順嘴就把心中真實咬加藤御風的原因給說了出來:
「我咬你那是因為,你馬上就要去西北壁壘大營了,還要帶著繩樹一起,木葉就是剩下……」
話說到一半,綱手才反映過來了,然後快速的抬起小腦袋,正好看到加藤御風那雙淡藍色的星眸,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注視著她,後半句話直接停在了她的櫻桃小口之中。
「木葉就剩下孤孤單單的你一人了,是不是綱手?」
加藤御風順著綱手的話,把她未說完的後半句話,給說了出來。
「呀!你套我話!」
綱手驚呼了一聲,又低下小腦袋,朝加藤御風的胸膛趴了下去。
不過這次綱手可不是再裝鴕鳥了,她找准之前剛剛撫摸過的牙印,露出兩顆小虎牙,對準位置再一次咬了下去。
這次與其說是綱手再度化為小奶貓要咬加藤御風,還不如說是親吻來的直接。
綱手僅僅是第一下用自己的銀牙碰了一下牙印,隨即她就通過自己的唇,運轉醫療忍術,再次替加藤御風治療起傷來。
察覺到綱手的動作,加藤御風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後雙手用力,往上顛了顛綱手的身體,讓綱手的小腦袋與他腦袋靠在一起,阻止了綱手想要在替他療傷的舉動。
兩人又一次四目對視,加藤御風看著綱手疑惑的小眼神,溫柔的說道:「留著吧。」
「嗯?幹嘛留著啊」綱手憨憨的問道。
加藤御風深情的說:「留著那道疤痕,等到我去西北壁壘大營那裡上任,時刻提醒我,在遠方的木葉村,還有一個時刻牽掛著我的你。」
「就像我嘴唇上的那道疤痕一樣,胸膛上的這道疤痕,也是你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記。」
「嘴唇上的疤痕我平常看不見,胸膛的上的疤痕,我每天洗澡的時候都會看見它,看到它我就會想起你,想起我最愛的公主大人。」
「御風,你……我……唔!」
說完情話之後,加藤御風不待綱手反映,伸手抬起綱手圓潤的下巴,對準她的櫻唇,深情的吻了下去,把綱手的想說的話,都堵在她的櫻桃小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