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韻神態略顯嬌媚的警了眼任平生,動作輕柔的脫掉任平生上衣。
任平生笑嘻嘻的說:「陛下要是害羞、不好意思,可以讓其他宮女代勞。」
南韻心明任平生是在說笑,故意逗她,但語氣還是頗為嚴肅的問:「」平生認為朕是大方,還是小氣?」
任平生毫不猶豫的回道:「陛下胸襟似海,明月入懷,當然是大方啦。
南韻扶起任平生,讓任平生單腳站立,脫著任平生的褲子:「平生此言差矣,
在你我之事上,朕很小氣。所以,平生在大離固為大將軍、武安君,亦不能有侍女占身伺候。」
任平生故作不滿的噴聲道:「那我豈不是白當大將軍、武安君了。」
南韻隨手將褲子扔在輪椅上,公主抱的抱起任平生,放到淋浴間的凳子上,撩起衣袖,露出嫩白纖細的玉臂,取下淋浴花灑,開啟熱水開關。
熱水瞬間從花灑湧出,南韻試了試水溫,將花灑對向任平生胸膛。
水花濺到任平生臉上。任平生瞅著南韻,說:「這樣容易弄濕衣服,我建議你,"任平生心跳莫名開始加速,「陛下把衣服脫了,免得著涼。」
南韻移動花灑,對著任平生全身沖了一遍後,關掉熱水開關,隨手將花灑放在地上,然後從任平生左手邊的琉璃屏風上延伸出來的隔板上,拿下一個白玉小罐子。
也在這時,任平生才留意到這道隔板,看到隔板上還有一個白玉罐子。
「這是沐浴露和洗髮水?
任平生拿起隔板上的白玉罐子」
『朕手裡的是沐浴露,」南韻開啟罐蓋,從里挖出膏狀的白色沐浴露說:「這些是平生之前在大離時,利用系統升級配方,沐浴露有潤膚、緩解疲勞,
修復傷疤之效。
洗髮露亦是經過系統升級配方,有護髮養發,防止落髮之效。」
南韻放回罐子,雙手揉搓沐浴露,接看說:「平生彼時使用珍貴的升級點於此,是為了拓展煙雨閣的經營項目,賺取公卿世家的錢財。
結果如平生預料那般,此類物一經銷售,便弓起公卿世家的女眷哄搶。」
任平生嘴巴剛張,南韻伸出滿是白色泡沫的玉手,搭在任平生的胸膛上,溫涼、柔軟的觸感令任平生心裡一盪,血液向某處匯聚,瞬間沒了說話的心思,搭在大腿上的左手不著痕跡的朝里挪動,
南韻面容平靜的看著任平生明亮的眼眸,蔥根似的玉指卻是微微顫抖的為任平生抹著沐浴露,接著說剛才的話題。
」此類物品一年能為煙雨閣創造近兩成的收益,平生可知煙雨閣一年的收益有多少?」
「猜對了有獎勵嗎?」
「」沒有。」
「那你當我小孩子呢,不猜。」
南韻不在意,繼續說:「煙雨閣去年總收益一百二十億錢,拋開上繳的賦稅成本,淨收益是二十億七千六百八十九萬餘錢。平生占股三成,去年分紅有六億兩千三百零六萬餘錢。」
「多、多少?「
任平生聽清楚了數字,但心裡沒有概念,上億的單位超過了任平生貧瘠的認知。
」六億兩干三百零六萬餘錢。」
「我的財產是你在保管?」
」平生之分紅全都交由巧兒,作繡衣之用,」南韻解釋道,」巧兒,全名任巧,是你—.
任平生打斷道:「我知道,月冬昨晚都跟我說了。「
南韻接著說:「朕此前與平生提過,魔下有一隱臣與然然的長相一模一樣。此人便是巧兒。」
『真的假的?」任平生來了興趣,「長相一樣,還同樣愛吃瓜,我當初第一次見到她,肯定會以為她是安然穿越來的。」
任平生接著說:「等以後見了她,我要問她,我以前有沒有跟她說過『天王蓋地虎』
』『奇變偶不變之類的話。」
繡衣間的聯絡,有用上此類暗語。」
說著,南韻滿是泡沫的玉手離開任平生的胸膛,拉起任平生左手,準備為任平生左手抹沐浴露,而左手下的「昂然」之景,讓南韻動作一僵,慌忙的移開目光看向他處,又看向任平生的眼晴,
任平生眉眼的笑意,臉上登徒子式的笑容,讓南韻心裡暗道不知羞,表面上則和之前一樣,強撐平靜、淡定。然後,南韻感覺到她的臉頰、耳朵在發熱。
任平生瞅著南韻泛紅的俏臉,剛想調侃兩句,轉念一想又作罷,接著剛才的話題,問:」巧兒是然然嗎?」
「平生告知真相時,未曾提過此事,想來不是。」
「哦。」
任平生哦完,忽然不知道說什麽,瞄著南韻嬌媚的俏臉,白嫩纖細的玉頸,感受看在身上摩的玉手,滿心都是無法言說的念頭。
南韻也沒再說話,抹完任平生左手的沐浴露,抹右手未綁繃帶的部分。
華清閣里一時間陷入安靜,不過很快就被任平生打破。
「我受傷的地方可以沾水?」
'平生的右手、右腿僅是骨折,沾水無礙。等沐浴完,朕要拆了繃帶,為平生上藥。」
「上什麽藥?
『黑玉膏,"南韻站起來,走到任平生身後,開始抹任平生的背:「此膏也是平生利用系統升級了配方,對於治療骨傷有奇效。如平生的傷勢,使用此膏,最多只需五日便可痊癒。」
「名字是我取的?」
「然也。「
那我知道我為什麽會取這個名字了。」
「為何?」
「在我們那裡有一本很出名的武俠小說,裡面有一種可以治療骨傷的膏藥,名字叫黑玉斷續膏,」任平生笑說,「我當時應該是想到這個,才會取這個名字。「
「原來如此。「」
南韻抹完任平生的背,扶起任平生,讓任平生手撐著琉璃屏風,單腳站立。旋即,站在任平生身後的南韻彎腰,開始為任平生腿抹沐浴露。
任平生回頭看著彎腰的南韻,看著那裙擺下的圓潤弧度,呼吸不自覺地有些急促,腦子裡無法對外明說的念頭更加泛濫。
極其艱難的等南韻抹完,任平生偷偷地呼了口氣,心潮洶湧地說:「陛下好像漏了一個地方。「」
南韻扶著任平生坐下,撿起地上的花灑,淡淡道:「請平生自為之。」
「陛下,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在我這聽來有歧義啊。」
南韻開啟熱水開關:「有何歧義?」
任平生瞅著面若桃紅,故作平靜、淡定的南韻,嘴巴翁動。
「韻兒,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麽狀態嗎?『
南韻下意識地往下警了一眼,連忙移開目光,不言不語地沖洗任平生身上的沐浴露。
任平生抓住南韻柔嫩的右手,說:「我想挾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