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韻把手機遞給任平生,說:「伯父伯母要來?」
」對啊,昨天我發生車禍後,警察第一時間聯絡到我的父母,他們當即跟學校請假,準備買票過來,不過機票和高鐵票都賣光了,他們就打算買硬座過來,我知道後讓他們把票退了,給他們買了今天中午的機票。
任平生接通電話:「他們現在應該是到機場了,」任平生接著對電話說,「喂,媽,你們到機場了?「
手機聽筒里的聲音十分嘈雜,有機場廣播播報的聲音,也有路人說話的聲音。
在這些聲音的環繞下,任母的聲音顯得有點小。
『剛到機場,你爸現在在排隊辦理登機手續,你腦震盪的狀況好些了嗎?」
「好多了,剛辦完出院手續,換了衣服就出院。」
『怎麽就出院?」
「醫生說的,"任平生說,「我的情況本來就不嚴重,你們倆真沒必要特意跑—趟。「
「不嚴重就好,昨天接到電話聽到你出了車禍,你爸哪裡還有心思上課?」任母頓了一下,「南韻還在忙?「
「她昨晚知道後立馬過來了,然後陪著我在病房裡將就了一晚,也多虧了她在這裡,不然我一個人還真不方便。
接著聊了幾句,安然拿著剪刀,腳步輕快地走進來。
任平生結束道:「先不說了,我準備換衣服回去,你們到了跟我說一聲,我讓我朋友去接你們。」
「不用那麽麻煩,你把家裡地址發過來,我和你爸打車過去。」
沒事,也就是我車被撞壞了,韻兒又不會開車,不然我們怎麽著也得過去接你們。」
我是覺得太麻煩了,開車那麽累,我和你爸打車過去一樣的。」
我又不是找別人,是我朋友,不說了,到了給我打電話。」
掛了電話,任平生看見南韻拿著剪刀,剪任平生褲子的褲腿,安然在旁幫忙拉著。
「伯父伯母什麽時候到?
」下午一點多,陳紹下午沒課吧?
沒有,他今天是上午的課,"安然在心裡盤算時間,「現在應該已經下課了。「
任平生撥通陳紹電話,開門見山的說出自己的請求,陳紹二話沒說的答應。旋即,任平生掛了電話,將父母機票的截圖和父母的電話發給陳紹,再將陳紹的電話和名字,發給任母。
在這過程中,南韻已剪下褲腿,安然接過剪刀,走出房間。南韻則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剛為任平生穿好褲子、鞋襪,安然在門外問南韻,任平生換好了沒有。
南韻應了一聲,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任平生」
安然走進來,見到這一幕,一邊喊著「南韻姐等一下」,一邊掏出手機,開啟相機模式,有些賤兮兮的說道:「平頭哥被女朋友公主抱的感覺怎麽樣?」
「你說呢?」任平生故作恍然的說道,「抱歉,我忘了你還是個單身狗,你能知道就怪了。」
『嘖,看你這小鳥依人的模樣,看來你的感覺是非常好了。」
「必須滴。」
說話間,南韻動作輕柔地將任平生放到輪椅上,推著任平生,往病房外走,
安然走在旁邊,給任平生看剛拍的影片,說:「你看,影片裡的你是不是特別的小鳥依人。」
任平生啞然失笑,不得不說安然說的不錯,影片裡的他的確有些小鳥依人。
安然緊接著又拿給南韻看,南韻看後也是莞爾一笑。
『我發群里去了,」安然等了兩秒,見任平生不反對,將影片發到畫室的工作室。
南韻倒是有意制止,理由是之前在大離的理由,她認為這樣會有損任平生的形象,是想著這邊的社會風氣和大離不同,人們不在乎這些形象和任平生自己也不在乎,故沒有阻止。
」你看我取的標題。「
任平生接過手機一看,無語又好笑的白了眼安然。身後的南韻也是有點無語安然取的標題名是「嬌夫懷中抱,冷艷女王顯柔情。」
「怎麽樣?是不是比你取的好多了?」
你不去寫小說,真是可惜了你這身才華。『
「哈哈,我也這樣覺得,等以後有時間,我就以你和南韻姐為原型,寫一本小說,名字就叫《鐵頭畫家遇冷艷女王,秒變小嬌夫》。」
任平生喊聲道:」真俗,光是看這個名字,我就沒有點進去的慾望。」
「你懂什麽。」
乘坐電梯來到一樓,安然剛要在手機上叫車,任平生攔下安然,讓安然找個餐館,一起吃飯。吃完飯,任平生又讓安然晚上和陳紹來家裡吃飯,嚐嚐南韻的手藝,安然滿口答應。
隨後,安然打車去畫室,任平生和南韻打車回家。
上車後,任平生忽然對南韻說起,安然玩笑說要以他們為原型寫小說一事。
要真按然然那樣說,我覺得還挺有意思,至少在真實度上要比其他同型別的小說強,不過也可能因為太真實,反倒顯得假。名字嘛,肯定不能叫然然取的那個,太俗,我想到兩個。」
任平生說:」《這個女帝大有問題》或《女帝能有什麽壞心思》,怎麽樣,是不是比然然取的名字強多了?」
南韻淺笑問:「平生真有此念?
『現在沒有,我哪會寫什麽小說,也沒那個時間,」任平生話鋒一轉,「不過等我們七老八十,半隻腳入土了,倒是可以寫寫回憶錄。到時候我就給回憶錄,取這兩個名字。」
任平生接著神秘兮兮的說:「你猜猜《女帝能有什麽壞心思》這個名字的根源是什麽?「」
南韻聞言,心裡頓時有了猜測,但沒有說出來,問:「根源為何?
任平生湊到南韻耳邊,嗅著南韻身上的清香,小聲說:「根源就是陛下來了之後,一門心思的想讓我做她的男朋友,你說這能叫壞心思嗎?「
南韻警了眼任平生,有心想順看任平生的話,調侃任平生兒句,但顧忌到前面的司機師傅,沒有開口。
任平生心有靈犀的知道南韻的念頭,繼續附耳,賤兮兮的說:「哎呀,環境好像限制了陛下的發揮啊。
南韻又警了任平生一眼,留意著司機師傅的動靜,悄然伸出素白的玉手,掐住任平生的腰肉。
「疼疼—才怪。
感謝「初九的月「的打賞。
另,q閱那邊不知道為什麽會不同步更新,每天追讀的朋友若是起點也有號,可移步一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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