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觀眾在影廳里看完《霸王別姬》後,只覺得心中無比難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種難受很難形容。
他們不知道為什麼人會變成這樣。
是因為人性本就如此?
還是說是因為那個特殊的時代?
對於觀眾而言,這部電影裡的每一個主要人物,都是複雜而又真實的。
不少人物給人的感覺,甚至是有點前後矛盾的。
像段小樓的少年時期,就讓很多觀眾喜愛。
可他人到中年,為何卻變成了那副模樣?
還有那個程蝶衣撿回來的棄嬰小四兒。
明明在少年時期為戲成痴,可後來卻又是那番嘴臉,像是一條養不熟的白眼狼。
至於由許初靜飾演的菊仙,一開始是讓很多觀眾們感到不喜的。
她的段位實在是太高了,氣場也太強了。
很多人覺得別說是程蝶衣了,就算是自己這個在網絡上看慣了各種茶術表演的現代人穿越進去,也鬥不過她。
可實際上到了後面,她又是那般的心疼程蝶衣。
或許,菊仙一直以來就是對的。
段小樓和程蝶衣若是不呆在一起,可能命運真的會不一樣呢?
當然,還有更大一批觀眾,則納悶這部電影是怎麼過審的。
雖然很多地方表達的比較隱晦,但只要稍微懂點歷史,還是能看明白具體內容的。
一批又一批觀眾在看完電影後,觀感不一。
但極少有人願意在短時間內,把這部電影拿出來再看一遍。
它的確需要細細的品。
但真的沒法一口氣看好幾遍啊!
駱墨的《我不是藥神》也很痛,但至少前面還有很多插科打諢的地方,還有很多笑點。
《霸王別姬》不一樣,從頭到尾都很致郁。
從兩個京劇從業者的人生,來反映那個時代,反映那段歷史。
「怪不得能拿金棕櫚獎啊!」
「拍得確實牛逼,和主流電影完全不一樣!」
「看完真的很矛盾啊。」
「這個關師父我一開始還挺討厭的,太嚴厲了,可最後他死的時候,我又哭得稀里嘩啦的。」
「唉,又想到《創造偶像》的時候,童老爺子讓駱墨背一遍《學藝古訓》了。」
不少人在看完這部電影後,才真切的明白,為什麼學戲的人越來越少了,能學出精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太磨人了!這個過程實在是太辛苦了!
駱墨能有現在的成就,從小得吃多少苦啊?
至於一眾電影行業的業內人士,則很清楚一點:「明年的一切大獎,《霸王別姬》怕是又要橫掃啊!」
「繁花獎的下一屆,怕是又要被人嘲諷了。」
「真是牛逼啊,駱墨的電影只要不拿去參賽,任何獎項的含金量就會下跌!還頭回見到有人能憑藉一己之力,搞黃一個電影節的!」
從目前的票房趨勢來看,《霸王別姬》的票房估計只能達到30億左右。
這將是駱墨近幾年拍攝的電影裡,票房最低的一部。
但是,它在全網的評分卻高的離譜,而且是任何平台的評分都超高!
這部電影的商業性或許真的不高,如果不是駱墨自導自演,票房絕對到不了這個程度。
但它的藝術性擺在那兒,註定會載入華語片影史!
………
………
隨著《霸王別姬》的熱映,駱墨也開始放起了小長假。
他閒來無事就會去四合院陪師父。
師父近期性質很高,老會拉著六師兄和駱墨一起唱戲。
老人家還說,其實像電影裡的關師父那樣,在一群弟子面前示範了一遍該如何唱戲,然後唱著唱著與世長辭,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結局。
他其實早就對於生死之事,有幾分釋然和看澹了。
於他而言,人生已經沒有多少遺憾了。
可實際上,人就是一種很神奇的生物。
師父的心態越來越好,反倒身體和精氣神也越來越好了。
這幾個月,每次去醫院體檢,醫生也都說老人家的身體比去年要好很多。
這倒是讓駱墨和柳功名心中鬆了口氣。
他在回自己和許初靜的新房前,還熘到菜市場買了點菜,全程也沒被人認出來。
還別說,當了大明星後,他很享受這種「偷雞摸狗」的感覺。
他還挺喜歡偷偷摸摸去有煙火氣的地方。
既覺得舒服,又覺得緊張刺激,矛盾而又快樂。
「今天吃什麼?」穿著睡裙的許初靜走到駱墨身邊,問道。
「我買了秋刀魚,然後再做個西紅柿炒蛋。」駱墨說著,道:「還買了烤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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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吃完了和你玩個遊戲。」許初靜對他道。
「什麼遊戲?」駱墨微微一愣,感覺許初靜今天好像很有興致的樣子。
「吃完晚飯再說!」她保持神秘。
這搞得駱墨吃飯的時候都有點心不在焉,還以為會有什麼情趣小驚喜呢。
怎料,飯後,許初靜卻拿出了一個大耳機,要駱墨戴上。
「等會我會把音量開到最大,然後,你根據我的嘴型,來猜我剛才說了什麼。」許初靜道:「綜藝節目裡應該看過這個遊戲吧?」
駱墨:「???」
「啊?這種遊戲啊?」駱墨無語道:「那我猜中了有獎勵嗎?」
「看我心情!」許初靜催促駱墨戴上耳機。
把耳機給罩上後,許初靜還特地放了一首很動感的dj舞曲。
駱墨感覺鬧哄哄的,耳朵都要炸了。
「聽得見嗎?」兩人盤膝坐在沙發上,許初靜笑著對他道。
「什麼?你再說一遍,我嘴型沒看清。」駱墨大聲道。
許初靜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他是真聽不到了。
「吃飽了嗎?」許初靜道。
「痴包……吃飽了嗎?」駱墨猜測。
許初靜點了點頭後,他才笑著回復道:「那肯定吃飽了呀!」
「你有了一個寶寶。」許初靜道。
耳機里音量超大的駱墨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嘴型一下子也沒看清,問道:「我吃飽飽啦?」
「怎麼就想著吃!」許初靜有幾分氣惱地道。
「這麼響還吃?」駱墨:「你在說什麼跟什麼啊!」
「我說!!!」許初靜大聲道。
「我說?」駱墨這回認清口型了。
「你有寶寶了!」許初靜又道。
「你要包包?」駱墨還很耍帥的伸出一隻手道:「可以,刷我滴卡!」
許初靜氣得不再盤膝坐著,而是蹬了他一腳。
吃痛的駱墨很無語,給買包還不行嗎?
許初靜深吸一口氣,怪自己玩什麼破遊戲啊。
她平復了一下心情,一字一句,以極慢的語速道:「我懷孕了。」
「我?」駱墨先小心分辨了第一個字。
在許初靜點頭後,他才道:「我懷疑你?」
「你懷疑我什麼啊,我每天出門可都是去師父那裡啊,我什麼壞事都沒做啊!」駱墨覺得自己太冤枉了。
「不是!」許初靜大聲道:「我懷孕了!」
「我壞?」駱墨試探。
「我懷孕了!」
「我懷?」
許初靜用力點頭。
「我懷雲……不對,我懷孕了?」駱墨問道。
「對!」許初靜用力點頭。
駱墨長舒了一口氣,道:「哈哈,終於猜對了,終於猜對了,這遊戲真他媽的難玩,我……誒!你剛剛說什麼?」
他一把就扯下了耳機,拉住許初靜的雙手,一臉驚訝地道:「你剛剛說你懷孕了?」
盤膝坐著的許初靜身體微微前傾,輕輕抱了一下他,然後笑著在他耳邊道:「對啊,我懷孕了,駱墨,你要當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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