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眾人聞言,盡皆倒吸一口涼氣。
在他們的概念中,這是參加綜藝節目,哪怕是最壞的結果,也最多是苦一些累一些,可是傷殘...想想這種後果,每個人都打了個冷顫,這也正常,畢竟,普通人什麼時候見過這種東西?
姜運的視線帶著幾分擔憂朝著大蜜蜜看去,對於自己,他是不在意的,哪怕是軍營中最艱苦的訓練,對於現在的他也是輕而易舉,可大蜜蜜雖然堅強,終歸是個女人...
楊老闆想了想,認真的搖了搖頭,「別擔心,雖然有這個名額,但是也肯定是在我們的承受範圍之內,他們沒必要特意難為甚至是讓我們承受不住,所以,只要認真堅持訓練,我相信,我能夠堅持到最後。」
其他幾個女人聽了大蜜蜜的話,心中微微放鬆了幾分。
而梁超的話,在直播間則是引起了一片譁然。
#傷殘名額,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對啊,他們是明星,又不是真的士兵,萬一真的出事了,誰承擔責任?
#舉報、舉報,這種綜藝就是虐待人,沒必要出現。
#樓上的這些腦殘,這些訓練,肯定比平時的軍人寬鬆很多,都是正常人,那些軍人能堅持下來,他們憑什麼堅持不下來?難道,就憑他們是明星?
#我覺得大蜜蜜說得對,只要認真訓練,肯定可以堅持的,如果不認真,出了事兒也活該。
#舉報,這些臭當兵的不當人。
#舉報,舉報...
...
操場上,梁超就如同說了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不過,對他來說,還真的是不起眼的事兒,別說是他參加的那些戰鬥,哪怕是平時訓練或者演習都允許有死亡名額,區區兩個傷殘名額算什麼?而且,這一次制定的訓練計劃,連新兵的訓練強度都比不上。
如果這樣他們都堅持不下來,那不是活該麼?
他陡然間覺得,之前老首長那句話說的是對的,這些明星有著龐大的粉絲基數,也正因為如此,他們可以輕易引動輿論、引導潮流、引領年輕人的是非觀、善惡觀、世界觀,若是這些明星一個個都像是娘炮一樣,會有多少年輕人受到影響?
明星這個身份,不應該成為他們的護身符,不要求他們如同軍人一樣守家衛國,可至少,也要承擔起自己相應的責任。
他是個軍人,他熱愛這個國度,他可以為了這個國度毫不猶豫的去死。同時,他也希望,將來的年輕人,和他一樣熱愛這個國度。
人終歸是要老去的,這個國家的將來和希望,要看年輕人,如果年輕人都廢了,那這個國家也就廢了,所以,上峰這一次的目的,就在於此:讓普通民眾,更多的了解軍營、了解軍人,引導普通人、年輕人的價值觀,逐漸改變娛樂圈這種不正常的風氣。
小日子的二次元、棒子的娘炮,如果華夏的年輕人都被這些所侵蝕,將來的華夏就完了。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執行命令,第二退出。」
華大神臉色變了變,他很想一咬牙直接走人,可想到來之前經紀人說的話...他決定,再給眼前這人一個機會...
「好,我跑。」
「這次我原諒你,下次說話,先喊報告,給他們上負重。」
拎起沉甸甸的背包,華大神臉色再度變了變...五公斤,足足五公斤的分量,「報告。」
「講!」
「現在太熱了,而且我們起來就趕了過來,根本沒有吃飯,能不能讓我們吃了飯,休息一會兒,等到傍晚涼快了再跑。」
「本來,你們遲到了是沒有資格吃飯的,不過,看在你們這倆新兵蛋子很可憐的份上,現在十一點十分,還有三十五分鐘開飯,如果在此之前你們完成懲罰,允許你們有正常人一半的食物,如果完不成,很抱歉,你們只能等晚上了。」
「你...報告!」
「講!」
「現在太熱了,如果我們中暑了怎麼辦?」
梁超對著雷一勾了勾手指,「他說太熱了,需要降溫。」
雷一難得咧嘴笑了笑,「明白。」
只片刻,在雷一的帶領下,兩名士兵便是拎著一個水管子飛奔而來。
「嘶...」吳晶見此,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要噴水嗎?」張甜愛疑惑開口。
「噴水?想什麼呢?那玩意兒是高壓水槍,看著吧。這倆兄弟可真是勇士,我都佩服他們,我就說,敢沒事兒跟教官在這兒逼逼賴賴,有不了好下場,這些軍人會慣著他們就怪了。」
「當年我只是到普通連隊訓練,可就那種嚴格程度,我告訴你們,新兵到了軍營,不服氣就得挨揍、挨收拾。」
「啊...打人難道沒人管?」
「怎麼沒人管,你敢去向自己的班長、排長投訴,肯定有人管,可是你就等著吧,下一頓揍得更狠,軍中講規矩也講實力,假如我現在能給這幾個教官揍一頓,懲罰肯定是有的,不過,頂多是正常懲罰,不會有人刻意報復,也不會受到針對。」
「軍中都是漢子,女人都是女漢子,實力為尊。」
旁邊的大蜜蜜聞言,雙眼一亮,一雙漂亮的眸子不由得朝著姜運看過去,等找機會,一定讓自家大寶貝揍這幾個教官一頓...
華大神兩個也好奇的看著拉過來的水管,隨後,便是見到那兵哥哥抬起了水龍頭。
「計時,兩分鐘!」雷一看了看腕錶。
刷...噗!
一股強勁的水流直接衝出來,落在二人的身上。
華大神一個沒準備,直接被衝倒在地上,易千禧也沒好多少,只覺得身上生疼,想要躲避,可那水龍頭就如同長了眼一樣,讓他無處躲藏。
「你們...臥槽,幹什麼。」
「信不信我舉報你們,你們完了。」
「什麼破地方,虐待人,我要報警...」
這樣的場面,讓其他幾名藝人目瞪口呆的同時瑟瑟發抖,張甜愛幾乎是打著哆嗦,「我...我再也不投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