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買什麼?」
「我要一束玫瑰!」
「先生你可以挑選一個花束的樣式,馬上就可以做好。」
拿過冊子,選了一個,「需要多長時間做好?」
「您要的花束比較大,大概需要二十分鐘到半小時時間。」
直接付了錢,「那我半小時之後過來取。」
離開花店,姜運用手機搜了搜,隨後開車朝著最近一家珠寶專賣走去。
離著並不遠,不到十分鐘,姜運就再度停下車。
「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麼?」
「我想看一枚鑽戒。」
鑽戒這東西並沒有實際價值,但是當它被賦予了一定意義之後,就有了價值,所以,姜運願意當一回冤大頭。而且,現在自己已經是土豪了,雖說拿出一個小目標還做不到,可八位數對於姜運來說已經不放在眼中了。
沒辦法,就是飄了!
來到櫃檯前,姜運看著各式各樣的鑽戒,被閃花了眼,女人喜歡這東西,是有道理的。
姜運買東西最大的衡量方式就是這個東西的價格符不符合自己的錢包,至於款式...很抱歉,對於姜運來說,不管是大一些還是小一些,或者服務員所介紹的各種切割方式、戒托材質,幾乎不在考慮之內。
五分鐘之後,姜運指著其中一個問道。
「這一款多少錢?」
「先生您好,這一款九十九萬,象徵著您的愛情長長久久。」
「那可以打折嗎?」
服務員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告訴你長長久久就是不希望你還價,你幾個意思啊。
「先生,不好...」
「如果你可以打九折,我可以多買幾個,比如說五枚?」
服務員都懵了,你這是來進貨了?
好一會兒,回過神來的服務員尷尬一笑,「先生您稍等,我需要請示一下店長。」
服務員表示,老娘幹了好幾年,第一次遇見你這樣的。
幾分鐘之後,服務員滿臉笑容的走過來,「先生,我們的鑽戒可以按照您說的價格售賣,同時,我依舊祝福您的愛情長長久久。」
「謝謝,五枚!」
乾淨利落的掏了錢,服務員滿臉堆笑的幫姜運打包好。
「歡迎再來!」
姜運:...你真是個天才...算了,說不定還真的會再來,畢竟,人生無常。
當他回到花店的時候,花束也已經紮好。
話說,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真的很大,而且一般人真的抱不起來,所以,服務員還專門準備了推車...
小心的把花束放進後備箱,姜運開車朝著家中回返。
到了門外,看著別墅中燈光依舊亮著,姜運拿出手機,「喂,蜜蜜,睡了嗎?」
「那你現在出門,我想送給你個禮物。」
約莫等了十幾分鐘之後,房門打開,大蜜蜜裹著厚厚的羽絨服跑了出來,「到底是什麼禮物,怎麼還這麼神神秘秘的?」
在背後環住她的腰肢,「你把後備箱打開。」
楊老闆好奇的將後備箱打開,隨後,一束火紅的玫瑰花束在燈光的照射下映入視線中。
「哇,這麼一大束花!」
驚喜的轉過身,楊老闆的眸子中滿是驚喜,「是送給我的?」
「當然,我專門去買的。」
「喜歡嗎?」
「喜歡,特別喜歡!」
「可是太大了,我抱不動。」
「有我在,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我都可以幫你。」
「不過,先不急,你看看花束上是什麼。」
楊老闆小心的向前,當見到花束中間那個小小的盒子,她捂住了嘴巴。姜運上前,把盒子拿起來打開,把鑽戒拿在手中牽起楊老闆的手,「我想給你戴上,不過,戴上之後,不管是你還是我,都不許後悔,它會套你一輩子。」
「請問,楊蜜女士,你願意嗎?」
「我願意!」大蜜蜜用力的點了點頭,有些事情,不是不期待,而是不敢去期待。
將鑽戒套在左手的無名指上,姜運認真的說道,「之前我說過,不會讓你輸,現在我想再告訴你一次,你不會輸,也不會再後悔一次,我發誓一定會做到。」
楊老闆沒有說話,直接踮著腳尖朝著姜運吻過來。
這冰寒的冬天暗夜,卻並不能驅散二人之間的火熱,好半晌,一個長長的吻才宣告結束。
「出門也不穿好衣服,凍壞了怎麼辦?去吧,回屋等我,我停好車就來。」
「不嘛,我要等你一起,我怕你把我的花束弄壞了。」
姜運笑了笑,給楊老闆裹了裹衣服,而後把車子開進院子。
將花束抱起來,楊老闆在一旁美滋滋環著姜運的手臂,二人一起回到屋子中。
把花束放在桌子上,姜運坐了下來,楊老闆脫掉羽絨服、甩掉拖鞋,直接躺在姜運的腿上,欣賞著無名指上的鑽戒,楊老闆說到,「你看看,這東西一點兒用都沒有,多浪費錢,攢著錢不好麼?」
一雙眉眼彎彎,話雖這樣說,可眼睛根本挪不開。
「現在應該還可以去退掉。」
「你再說!」狠狠的瞪了姜運一眼,視線再度轉移了回去。
姜運笑著把大蜜蜜抱起來,「怎麼叫浪費?只要你高興,就算再貴十倍、一百倍,也是值得的。」
大蜜蜜傲嬌的哼了一聲,「算你會說話。」
「好了,咱們趕緊休息吧,明天回家。」
「不,我還沒看夠呢。」
「明天再看也一樣,你要看很多年,直到你看膩了為止。」
「這能一樣嗎?」白了姜運一眼,楊老闆繼續研究著這個價值近百萬的小玩意兒。
你看看,有情緒價值,就代表著這東西物有所值。
直到半夜,大蜜蜜都困的打瞌睡了,才被姜運抱著回到了房間。
...
第二天一大早,姜運起來之後,就收拾各種東西,不僅是之前楊老闆買了許多,這兩天出門姜運也順帶買了不少過年的東西以及給二老的禮物,楊老闆的車子后座和後備箱都塞滿了,這才算罷休。
收拾妥當,又簡單做了點早餐,這才再度回到臥室,「快起了,一會兒咱們該回家了,剛才伯母就已經問我,咱們幾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