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李琴再度走出來的時候,姜運剛喝了一口水被嗆住。
一雙潔白而筆直的腿直接裸露出來,上邊則是一襲粉白色低胸流蘇裙。
話說,咱這可是大冬天的,哪怕你這屋裡夠暖和,這樣穿合適嗎?而且,你這衣服跟鄧梓琪一個地兒買的吧?
感覺到姜運的視線在自己雙腿上划過,李琴羞澀一笑。
「那個,你不是說有朋友要過來嗎?」
「哦哦哦,是哦,朋友,對,我有朋友要過來,我馬上打個電話問問。」
踩著一雙毛球球的拖鞋再度進了屋子,不多時,穩定了心神的李琴走了出來。
「小運哥,實在不好意思,我那個朋友說很抱歉,她有急事沒辦法過來了,只能改天有時間再跟小運哥見面。」
姜運:...
為什麼感覺哪兒有些不對,不過,臨時有事也在所難免。
「也好,等什麼時候有時間了再說。」
「小運哥,你要吃什麼...」李琴坐下來,把桌子上堆著的零食拿了幾袋。
姜運有些頭大,為什麼覺得就這麼尷尬呢,而且,自己也不是熱巴啊...
拿起一袋零食,有一搭沒一搭的吃了起來,總比無事可做更好吧。
「小運哥,你最近都在忙什麼,春晚那邊又去了嗎?」
「嗯,又去了幾趟,不過基本上進入正軌,就等著最後兩次彩排了。其他的基本上都是公司的瑣事,明天有個節目要上。」
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現在姜運就想趕緊吃完飯溜走,早知道就應該把熱巴帶過來才是,有這麼多零食,估摸著熱巴會很高興。
聊了半晌,李琴的手機傳來提示音。
她看了一眼,「小運哥,我訂的餐到了。」
「需要去取嗎?」姜運問道。
「不需要,我們小區物業服務還可以,而且可以單獨聘請管家,負責一些小事情,稍後物業的管家會幫忙送過來。」
果然,過了約莫十分鐘,門鈴聲響起。
李琴將大衣裹在身上,屋中的姜運就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尊貴的**住戶您好,這是您訂的餐,請查收。」
不多時,李琴就拎著幾個大袋子走了進來。
「小運哥,幫我拎到餐廳。」
姜運把幾個袋子接過來,朝著餐廳走去。
「那邊是洗漱間,小運哥你去洗一下,咱們馬上開飯。」
等姜運再度回到餐廳的時候,長條形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食。
菜式很多,唯一讓姜運有些奇怪的是,為什麼這些菜式,大多一看上去就是兩人份的,難道你那個朋友最近在減肥?
中計了!
「小運哥要喝點酒嗎?」
看著李琴取了兩支紅酒杯,姜運趕忙擺了擺手,自從跟鄧梓琪喝酒之後,他就再也不相信女人的酒量了,以後如果沒有必要,或者是有茜茜等人跟著,絕對不單獨跟女人喝酒。
這不是說姜運是正人君子,而是因為你並不知道,喝完了酒之後會不會帶來麻煩。
而且,一個女人喝的醉醺醺的,甚至還能吐的亂七八糟,你確定還有心思去干別的?
「我下午還要開車回去,喝酒就算了,等有機會吧。」
「也好,那咱們吃飯,小運哥,我最近在減肥,你多吃一些。」
姜運一向覺得在吃飯方面不能讓自己委屈,吃什麼不重要,可至少要吃飽才是,更別說,這一餐只要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大價錢。
李琴則是淺嘗輒止,吃的還大多是素菜,整個吃飯的過程,給姜運加菜的時間絕對比自己吃的時間更多。
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一桌子的菜被姜運吃了超過一半。
「小運哥,這家的菜吃著合口味嗎?」
「嗯,不錯。」
「既然小運哥喜歡,等有機會咱們直接去店裡吃,送過來要耽擱一會兒,終歸口味差了一點兒。」
「走咱們去客廳,這裡留著晚一些有阿姨來收拾。」
給姜運倒了一杯茶,李琴問道,「小運哥,聽熱巴說你做飯很好吃?」
「還可以,偶爾閒了會做一做。」
「那等小運哥空閒,可以讓我嘗嘗你的手藝嗎?」
「...可以,等下次有空,叫上熱巴那個吃貨,我給你們做大餐。」
喝了一杯茶,姜運就要起身離開,飯都吃完了,還留下來幹什麼?
「李琴,時間...」
「小運哥,能多耽擱你一會兒麼?我有個音樂方面的問題想要請教你一下。」
「...」說了一半的話被打斷,姜運點了點頭,「咱們可以彼此交流一下。」
「為什么小運哥你唱歌這麼好聽呢?」
「...」
沒話找話是吧,你這請教的算是什麼問題。
姜運發現,成熟女人有成熟女人的魅力和好處,就如同茜茜、大蜜蜜她們,很少問自己這種稀奇古怪的問題。
「每個人唱歌的習慣和發聲等都有不同,按照自己的特點去演唱,用自己擅長的方式和維度,這樣效果應該會更好一些。」
「哇,以前沒感覺到,小運哥你一句話讓我醍醐灌頂。」
姜運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自己說了什麼嘛?沒有吧?不就說了一句套話麼...
「小運哥,你也知道,我是學崑曲出身,按照你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用崑曲的方式,或者家鄉的語調去對一首歌進行演繹?」
「自然是可以的。」
「那小運哥我能不能嘗試一下?」
「當然,你的嗓音條件很好。」
「小運哥跟我來。」
「這邊是練歌房,這邊是我的舞蹈室,你先在這邊看看,我去換一套合適的衣服過來,這套衣服不太合適。」
姜運點點頭,徑直進了練歌房,整個房間並不大,約莫二十幾個平方,但是其中各式樂器等應有盡有,而且顯然都是精品,自顧自的把玩兒著樂器,約莫過了二十多分鐘,李琴方才再度走了過來。
回頭看去,姜運有些驚艷,這一次與剛才的穿著截然相反,一身淺綠色絲織長裙,內襯是淡黃色,手中還持了一張團扇,就如同從古代的畫作中走出來的江南女子一樣,婉約而又帶著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