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慘遭組團刷分的阿羅拉島嶼之神
幽香浸染的花店。Google搜索
「老闆,要說整個昆.明,就你這裡的花開得最好,長得最漂亮。」
咬咬蟲摘下一朵鬱金香,放在鼻尖仔細聞了聞清淡花香,忍不住出聲感慨道,讚美之意毫不掩飾。
「給我圓潤的爬開!」
人到中年的花店老闆眼皮狂跳,拎過牆邊倚著的掃把,對著咬咬蟲的腦袋撲天蓋地的打了過去。
竹枝編成的掃把在空中划過圓潤的弧度,呼嘯聲緊緊跟隨。
咬咬蟲嚇了個機靈,鬱金香放入懷裡,雙手護著腦袋左閃右避,一點動手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不給錢就瞎摘,當這裡是你家,老子是你娘。」
「我是你兒子!!」
「兒子個屁,活了半輩子,結果整出了你這麼個王八蛋。」
花店老闆隨手丟掉掃把,拽過拖把高高舉起撞到膝蓋,只聽得咔嚓一聲,拖把瞬間斷成了兩半。
掂了掂厚重的木棍,臉龐露出猙獰的微笑,花店老闆毫不客氣的甩著木棍砸了過去,沒有顧及到店中擺放的花盆。
如同小火猴般左右橫跳,聽著身邊不斷傳來花盆破碎的聲音,咬咬蟲止不住大喊道:「還說我摘花,你現在不更惡劣?」
「這是老子的店!想怎麼砸就怎麼砸!」花店老闆義正言辭的糾正道。
咬咬蟲大聲反駁:「這家店等你老了不還是要給我的嗎?我摘朵花聞聞味道怎麼了?」
棍子敲了敲地面,抖掉上面的泥土和花瓣,花店老闆要拿起另一根,拽掉上面糾纏成一團的布條,隨意晃了晃。
一長一短的木棍甩出殘影,花店老闆冷哼道:「老子早就把遺產繼承人確定為鳶尾花丫頭。
「你個小王八犢子,那麼好的丫頭跟你談對象,竟然還敢出軌!嘗嘗老夫手中的刀利否。」
咬咬蟲打了個哆嗦,直接雙腿一彈,緊緊抱住天花板上的吊燈,身子縮成了一團,忍不住呵斥道:
「小小蟲同志,你現在毆打同事,觸犯了【迷矢】的規矩,還不束手就擒!小心那幫傢伙把你帶進禁閉室!」
「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我看看誰閒著沒事來管。」
花店老闆被迫無奈,只得咬牙承認了和咬咬蟲的父子關係。
誰料此話說出,回憶到過去打孩子的精彩歲月,身子微微顫抖,雙臂扯掉身上的圍裙,擰成一股繩連接兩根棍子,雙節棍揮得飛快。
「娘嘞,還不快救救你兒子啊!」
砰!
砰!
砰!
棍子甩在身上的聲音很沉悶,但是花店老闆整個人好像年輕了許多,覺得自己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
胖揍幾分鐘後,咬咬蟲扭曲著一張臉,從天花板上落了下來。
看著一不小心扭到腰,坐回櫃檯後面、感慨歲月易老的花店老闆,無奈的嘆息一聲。
他轉過身,留下背影:「我這回是過來和你告別的。」
「什麼任務讓你那麼喪?看來你在代號成員考核的時候作弊了!」
「我真不是開玩笑。」
咬咬蟲背影落寞,陽光從玻璃門滲透進來,腳下的影子被拉長許多,似乎整個世界只有他一個人存在。
聲音平淡又視死如歸說道:「調酒師告訴我,鳶尾花帶著小安爺去我的酒吧了,此行也不用多說,凶多吉少。」
「哼~」
花店老闆捶了捶自己的老腰。
「在組織里,孤身一人的小女孩總是會受到一點特殊待遇,小安爺雖然性格百變莫測,但是精神正常時護短的很,凶多吉少,還有你多說?
「當初你告訴我你和鳶尾花分手的時候,我就知道有這麼一天。」
咬咬蟲笑了笑,沒有多語,抬起腳就要離去。
剛剛跨出玻璃門一步,阻攔的聲音及時響起。
「等一下,帶上這個電話。」
咬咬蟲轉過身,一張卡片就被甩到了他臉上,拿下來看了看,白色打底的卡片上只印了一串電話號碼。
他不由得感動道:「老爹,我就曉得你不忍心看我受苦!」
「這是郊外火葬場經理的電話。」
花店老闆斜了一眼,「當初我和上官爺一起扒地皮的時候認識的,絕對會給你帶來帝王級別的享受。」
「早去早回,回不來也不礙事,我沒有你這麼個渣男兒子。」
照片他請人分析過了。
沒有借位,沒有偽造,真真實實的證據。
順帶綁著咬咬蟲做了個體檢,沒有什麼絕症狠心推開的事情。
幸虧小安爺手底下的人多多少少都受到他的影響,愛情觀這方面比較保守,發乎於情止於禮。
不然糟蹋了他手底下的單純姑娘,還出軌……
初步推算,這個電話號碼是用不上了。
嘖,還挺可惜。
咬咬蟲動了動嘴唇,最後也沒說什麼。
唉…
喝酒誤事啊!
雖然是受到了酒精影響,可事情的結果卻是跑不掉,對不起鳶尾花也是真的。
……
……
「你說的那隻童偶熊,我也從以太樂園要過來交給那個穿著熊了。」
提到這個,上官舒神情嚴肅了幾分,身板不由得挺直,壓低聲音努力營造緊張氣氛。
手指用力點著桌面:「我估算了一下,三隻普通的對戰傳奇怕是拿不下那隻穿著熊。」
他說的是拿不下,但要問生死戰,兩隻就夠了。
不過結局肯定不會太好。
「野生的頂尖對戰傳奇,我以為阿羅拉除了那四個島嶼之神外,就沒有了呢。」
龍亞子有些驚詫。
安詳看了眼時間,搶過凱西的牛奶潤潤嗓子,平靜的猜測道:「我都懷疑那四個島嶼之神能不能幹過這隻穿著熊。」
還記得當初知道戰勝島嶼之神後會有獎勵,幾個聯盟協會各自派出自己的對戰傳奇,專門守著他們刷分。
後來刷膩了才收回來。
聽起來有點悽慘。
周好寶輕笑一聲:「以太基金會看來也是好運,避免了以太樂園被穿著熊大鬧一番。」
「而且若是讓穿著熊正好撞破了露莎米奈暗地裡的活體實驗,以太樂園可能會被夷為平地。」
安詳出聲補充了一句,然後神色有點遺憾:「可惜這樣很可能讓穿著熊對人類抱有敵意,對以後的行動產生不便。」
夏鳴蟬整張臉癟了下來,淚眼汪汪的看向黎笙。
不是說他們有分寸嗎?
以太基金會的活體實驗消息都傳出來了!
你好歹攔一攔啊!
黎笙回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這還不算機密。
「對了,上官你這回應該去看過上官姑姑吧?現在怎麼樣了?」許百連換了一個話題。
上官舒眉毛鎖了幾分,有點無奈道:「過得瀟瀟灑灑,可惜技術還沒有弄到手,記憶是恢復不了了。」
木慕輕聲安慰道:「左右不過是這幾年,十多年都等得了,也不差一時半會。」
「馬上就百校聯賽了,小詳、木慕你們野外積分賽的時候小心點,別翻了車。」
男孩子本來就沒有什麼話題可以聊,更何況在場的都是正經的瘋子,不正經的男生,聊著聊著只能換個話題。
上官舒首次摘下眼鏡,眯了眯眼睛,提醒說道。
現如今,外地區在明面上高調活動的家族子弟都是愚蠢之徒,大多不是嫡系,就算偶爾有幾個,那也因為遺傳的愚蠢,或者說實在找不到什麼人了。
聰明人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高調,也不會像那些愚蠢之徒把所有的情緒擺在臉上,更不會做放大話找人報復的行為。
他們從小接受最嚴格的教育,至少在明面上有耐心做一個溫文爾雅的紳士,舉止優雅的小姐,收斂全部的鋒芒。
也只有這樣才會讓自己的家族更加長久的延續下去,更加強盛。
否則光靠那些蠢蛋,如何鉗制聯盟,難纏的永遠只有這些人。
安詳、木慕點頭應了下來。
這一次的話題結束的如此之快是幾個人沒有想到的。
龍亞子用力抓了抓頭,冥思苦想了許久,最後終於從一個犄角旮旯里找到了話題。
「你說到底是什麼計劃能讓王世修那些老狐狸籌謀了十多年?」
「鬼曉得啊!」
安詳深深嘆了口氣:「這個計劃的保密程度破格的高,我們只能成為執行人,而不是走棋者。
「不過其他的地區最遲的也在八年前提上了類似的計劃,特殊組織的主力都被收攏了不少。」
安詳有點悶悶。
為了這個計劃,他還不得已被綁架進入訓練營,除了釣魚之外的訓練都裝成純種的萌新,白白浪費一年多的時間。
就這樣,他還不知道為了啥。
「當初那麼多難纏的角色消失,還把我嚇了一跳,連忙派人去查,底層探子折了百多位,中層和高層也折了二十來人。」
他嘆息了一口氣,「紮根在神奧的一條線被人拔了,手底下的代號成員沒了一位,就得到了這麼個消息。」
自家的特殊組織的確比其他的組織略勝一籌,不過一般能夠輕而易舉探察到的消息大多不屬於機密。
其他都要付出代價,更別提類似這種嚴格保密的情況,損失人手還沒查到一點消息的事情在黑暗面比比皆是。
「算了!不談了!咬咬蟲什麼時候回來?」
……
「各位想喝點什麼?」
咬咬蟲鼻樑上架著金絲眼鏡,在黑色襯衫外套了件咖啡色圍裙,手裡拿著個夾上白紙的硬平板,好似一個服務員站在一邊。
「原來是個純種的斯文敗類,怪不得能幹出那種事。」
安詳二郎腿一翹,威嚴的氣場在身邊纏繞,看著面前身高體壯的一團黑糊糊,毫不客氣的出聲嘲諷道。
他臉上還帶著凱西之前給的墨鏡,氣場又往上面拉滿了一格。
咬咬蟲抬頭看了一眼散發昏暗光線的電燈泡,善意提醒道:「小安爺,這裡燈光昏暗,還請您把墨鏡摘下來,看清誰是誰再嘲諷。」
「喵嗚~」
凶神面煞的熾焰咆哮虎有些委屈的捻了捻嘴角邊的鬍鬚,出聲附和了一下。
安詳不帶一點尷尬地摘下了墨鏡,別在白襯衫衣領上,目光從熾焰咆哮虎身上平移到咬咬蟲那邊。
「穿得倒是挺狗模鬼樣的,怎麼叫一天不干人事。」
您不是都暗諷我里外不是人了嗎?
咬咬蟲眼皮一跳。
「這次我過來嗎,也不是找麻煩的,純粹就是來喝個酒。」
就您現在那種來者不善的架勢,還有毫不掩飾給鳶尾花撐腰的樣子,說這話您信嗎?
道館繼承人是不是都挺會睜眼說瞎話的?
咬咬蟲眼神一瞟上官舒。
「我這個人啊,平常也只喝點白酒、啤酒,這種酒吧還沒來過,就隨便點點,你也別上心。」
安詳笑容溫和,青稚的臉蛋看不出一點有殺傷力的樣子:「你把櫃檯里的材料都給做一遍就行。」
「好的。」
咬咬蟲鬆了口氣。
櫃檯里的材料昨天關門就沒有剩下多少,今天人少,也忘了補充一下。
調酒師向來信奉一分錢一分力,這個月的工資都被他扣光了,怎麼樣也不會幫他補充。
所以這麼算下去,不過一次性調個十幾杯的樣子。
而且他還可以往最簡單里的調。
想到這裡,咬咬蟲昂首挺胸面帶自信,臨走前看了眼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鳶尾花,目光遺憾。
很漂亮,依舊讓他心動,可惜他不配。
「小爺,我想衝上去扇他個巴掌,可是不敢怎麼辦?」
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鳶尾花伸手拽了拽安詳的袖子。
安詳鼓勵道:「別慫!我不是在這裡給你撐腰嗎?你上去掀多少個大比篼子都沒問題。」
他又想了想:「你要是實在不敢的話,等會喝點酒,酒壯慫人膽。」
鳶尾花認真點了點頭。
背後有人撐腰的感覺是真的好!
再也不要像以前那樣委委屈屈了。
「讓我們先來調一杯天地。」
咬咬蟲哼著曲子,打開櫃檯的門,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只見原先還顯得有些空蕩蕩的櫃檯,現在被一箱又一箱的材料給塞滿,上面還貼心的用便利貼寫上了要調的酒名字。
全都是最難調的酒,或者是最費力氣的。
此刻的咬咬蟲才明白為什么小安爺的要求會如此簡單。
他也知道了,調酒師在背後毫不猶豫的給他來了一個背刺,用力過深,傷透了心。
——
求收藏。
? ?鳶尾花:「我想打他,可是我慫,小爺叫我喝酒,壯壯膽。可是我怕到時候糊裡糊塗的唱起鐵牢歌。」
? 糗事(十二):
? 幼年形態咬咬蟲:「爹地,我是你親生的,還是垃圾桶撿回來的?」
? 花店老闆:「充話費送的。」
? 幼年形態咬咬蟲:「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同學都是垃圾桶撿回來的,我還比他們值點錢!」
? 花店老闆:「不,你只是個順帶的,沒有你朋友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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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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