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修的陳洪,精神力的何家姐弟,劍修的杜淵,再加上煉丹煉器之道的封懷。
更別提重塑的風屬性特殊體質的沐清了。
整個宗門,可算是人才濟濟。
回來之後,雲舒直接將人扔給王惕了。
他是如今的丹殿殿主,再加上是雲舒親自尋絡回的一位超級天才,至少在煉丹一道上,還是極為有實力的。
在青年一代之中,能夠位列丹道前百,必然是極為不尋常的。
再加上這段時間在雲舒這裡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實力也是突飛猛進的。
讓他暫時來繼續的教導封懷,絕對是沒有絲毫問題的。
不過很快。
王惕就帶著一臉的激動來找雲舒。
「閣主的人是哪裡找來的,十歲啊,僅僅是十歲,這種煉丹天賦,真的是我平生僅見,煉器我不太會,但我也能夠看出他在煉丹煉器一道上的造詣,絕對是極深的。」
「十歲,我這個時候,還在玩泥巴,他就能夠煉製出完美狀態的三品丹藥了,驚世駭俗,聞所未聞!」
雲舒倒是笑著看了他一眼,「那你就先教吧,順便讓他去演武場多聽聽修煉的課,等你教不動了,再說。」
「我也是煉丹天才好吧,他即便是天賦再高,至少我這點東西他也能夠消化個百年,不,十年?」
雲舒依舊是笑著,倒是沒有理會他說的天才。
天才這東西。
雲舒見得多了,甚至外界還給他自己冠個天才之名,然而,又有幾個是真正的天才呢?
只有楚凰月算吧。
算是修煉世界之中最高的山,最長的河。
「你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這是大事,我得跟閣主匯報一下,並且研究下接下來的培養方案。」
「這個伱自己去制定就是了,沒必要和我研究。」雲舒道,「他的修煉問題,讓他去演武場找長老,其他的,煉丹煉器上的事,就交給你了。」
「是。」王惕思索了一下,還是微微躬身之後離開了。
沒辦法,他也說不了什麼。
既然放心交給他,那他也不能讓閣主失望就是了。
煉丹和煉器是相通的,但又有著極大的不同,所以王惕也就是簡單的懂一些煉器的手段,但還遠遠稱不上精通,更不要提這種相應的手段了。
不過,現在煉器的部分先放一放,萬劍閣內確實是有著老師,甚至品級還不低,但煉器和煉丹比起來,還是煉丹更重要一些。
暫時一切也不著急,但所有的方向都是向著好的地方在發展的。
這似乎也就夠了。
他們也沒有去多管了,繼續的進入了修煉之中。
外面的事和內部的事都沒有實力強大來的重要,而且很多事情仍然需要強大的實力來作為基礎。
與其將時間浪費在那些事情上,還不如繼續的提升實力。
然而僅僅是過了兩個月,他在查看符篆的時候,目光就微微的一頓。
輕輕的搖了搖頭之後,還是走了出去。
這個符篆是從生死堂那邊傳過來的。
不過不是什麼情報的消息,而是老雷單獨給他發的。
上面寫著元熙負傷。僅僅是四個字的,沒有其他的裝飾,但卻也讓他足夠的重視。
這天底下能夠讓元熙受傷的,可能也就僅僅是那些超級勢力或者是那些頂尖強者而已。
雲舒心中也沒有什麼頭緒,還是先過去看看再說吧。
一步踏出,已經來到了一處秘境之中。
他向著最中央的房間走去,身旁的所有人,見到他之後,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就不再言語,繼續的站崗。
這一點倒是讓他有些好奇,想來是有人交代過他們這麼做的。
很快他就看到了老雷的身影,此刻老雷正在門前焦急的走來走去。
時不時的向著房間之內看一眼,不斷的傳出唉聲嘆氣的聲音。
等到看到他之後,連忙迎了上來,「堂主。」
「裡面怎麼樣了?」他也不多廢話,直接開口詢問。
「情況不容樂觀,想來是受到了什麼秘術所傷。」老雷開口說道,不過見到他來了之後,面上的神情就緩和了太多。
在他眼裡,堂主就是全知全能的神,是無所不能的,如果堂主都沒有什麼辦法的話,那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但只要堂主在這裡,就能讓他的心中安定下來。
雲舒自然不會過多的廢話,不過聽老雷的意思,情況似乎也沒有那麼焦急,分秒必爭。
裡面的氣息也並沒有極為微弱,他也就直接坐了下來。
「說出事情的前因後果吧。」
「元熙出去執行了一次任務,之後回來就這樣了。」老雷開口說道,「是一個賞金頗重的任務。」
「哦?」
雲舒看了他一眼,「說下去。」
元熙生性謹慎,雖然不至於說將這種任務都拒之門外,但也會在自己能力許可的範圍之內。
如今看來是有所冒險,但即便是冒險,以他的水平也不至於說是身受重創。
想來應該還是有別的問題。
「是去九華王朝執行的一個任務,當時是刺殺二皇子,回來之後他渾身是血,直接進入了閉關之中,而且氣息也忽上忽下的,應當是受了不輕的傷勢。」
「九華王朝?」雲舒微微的點了點頭。
這是一處大教級別的王朝勢力,實力極為的強大,一個皇子的實力,再加上他身旁的貼身護衛,元熙即便是實力強大,手中的秘術等級也是極高,但恐怕也很難輕而易舉的將其擊殺。
畢竟皇子級別的人物,可能至少也有返虛期的實力了。
對於殺手組織來說,受傷也是家常便飯了。
不過受傷如此嚴重的,可能還是少部分。
雲舒輕輕的搖了搖頭之後,就走了進去。
老雷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本來他還為元熙提心弔膽的,現在堂主來了,事情也就有了轉機。
元熙是堂主親自教導出來的,實力強大,而且進步也極為的迅速。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受這麼重的傷,所以也就忙不迭地給堂主發傳訊。
至於是不是元熙的本意,那他想,元熙可能也不會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