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道友,承讓了。♟👌 ❻❾ˢ𝓗Ⓤx.Ćᵒ𝓂 👺👤」
「任道友,恭喜啊!」
公羊恪看著任以道腰間的長劍,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羨慕。
「能夠得到神劍的認可,是我們每個鑄劍廬弟子的夢想,沒想到最後會被你一個外人搶占了先機,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任以道想了想,半是推脫,半是無奈地說道:「只不過是恰巧運氣好吧。」
說實話,任以道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被認可,這個舔狗劍到底喜歡自己哪裡,他也不是很明白。
喜歡這種事你應該問舔狗啊,不應該問被舔的那一個。
「等神劍願意說了,會告訴你們吧?」
「哦,好吧。」
公羊恪雖然有些不甘心,但還是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
「要不你直接問問它?」
「哈哈,任道友說笑了。」
這要是能問,哪還用等到現在,還讓你這個外人得手了?
「既然任道友已經得到了神劍的認可,那麼,按照你我之間的賭約,這擂主之位就交給你了。」
公羊恪擺擺手,大笑著走下了擂台,聽見耳邊傳來的輕笑。
「嗯嗯,好的。」
「……嗯?」
他緩緩扭過頭,看到了一張笑容燦爛的清秀面龐。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公羊恪懵逼地發現,任以道竟然在和他一起向下走。
「呃?你這是做什麼?你不是該守擂嗎?怎麼……」
任以道笑眯眯地回望,聳聳肩,「我記得,沒有規定說擂主就一定要守擂吧?」
「……還真是。」
公羊恪思索了一下,還真沒發現這條規定,但他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可哪有擂主不守擂的呀?
圖啥呢?
不守擂你打什麼擂……哦,他是我叫上來的,那沒事了。
任以道走下了擂台,衝著其他神色各異的參賽者拱了拱手,笑道:「諸位,你們誰想當擂主還請自便,我先休息去了哈。」
為了避免擂台賽變成有針對某一人的車輪戰,勝者在戰鬥結束後可以選擇休息四個時辰。
只不過大多數擂主會選擇在台上休息,而不是像任以道這樣直接從擂台上以勝者的身份退下。
因為這會讓他失去主動權,從他選擇別人,再次變成別人選他。
除非是非常自信,否則一般不會有人放棄這樣的優勢。
但任以道倒是看得清楚,除非是為了刷連勝戰績,否則真的沒有必要一鼓作氣的跟人輪番戰鬥。
比起和他們進行擂台戰,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辦。
「好了,諸位請吧,我要去休息了。」
任以道雖然說著要休息,但是卻沒有朝著客房的方向走去,而是向著淘汰賽的區域晃悠去。
他要去看妹妹們的比賽了!
於是任以道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大搖大擺的消失,留下了一地沉默。
而就在任以道離去後不久,在段紅身後藏著的少女露出了頭,笑了一下後也悄無聲息的溜走。
只不過,她並沒有注意到,在她離去的同時,之前一直閉著眼眸的莫玉霜睜開了眼眸,默默地注視著她離去的方向,緊了緊手中的劍。
「那個,阿劍。」
梅對任以道的了解不算多,此刻正驚訝地眨著眼,拽了拽劍新新的衣袖,低聲問道:「呃,師弟他,一直這樣的嗎?」
「嗯,他一直是這麼的……自由,跟師姐一個樣子。」劍新新無奈,感嘆師門不幸。
聽到他提起荊月沁,梅也沉默了下來。
「……」
梅實在是沒辦法忘記之前去找劍新新時遇上的那個可怕的女人。
哪怕現在梅也邁入了天境,但是在她的心中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覺得就算是現在的自己,在對上那個女人之後也不會有絲毫的勝算。
很莫名其妙的感覺,但她卻不敢將這當成錯覺。
「你師姐她,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想了一會兒,梅忍不住發問。
「你問師姐?荊師姐她啊,怎麼說呢?嗯,你別看她之前對你的時候是那個樣子,但她其實……」
劍新新猶豫一下,連他自己都有些不確定,試探性地說道,「是個好人?」
是個好人?
這算是什麼評價?
再說了,我又不是沒遇到過你師姐。
那一身的孽業纏身,哪裡像什麼好人啊?
梅本來還以為劍新新是在跟自己開玩笑,正要反駁兩句,卻發現他臉上的表情出乎意料的認真。
「雖然你可能不太相信,但等你真的了解,就會發現她真的不是個壞人。」
「就像是我一直在等你一樣,師姐她一直在找師尊。」
劍新新握住梅的手掌,低聲道:「只不過我很幸運,找到了你,而她卻一直沒有看到希望,如果不是小師弟的出現沖淡了她的忿怒,不然你看到的師姐會比之前還要可怕一些。」
劍新新衝著若有所思的梅笑了笑,也不指望她現在就明白。
「對於外人,荊師姐或許是危險的魔頭,但對我們來說,她卻是無可替代的師姐,你只要明白這一點就足夠了。」
這或許需要花一點時間,但是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任以道瀟灑地離開了,但即便缺了一人,擂台賽還是要繼續進行下去的。
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剩下的九人中,有一人率先站了出來。
「哈哈哈哈!既然諸位都這麼矜持,那麼鷹某就不客氣了!」
鷹騰蛟長身而起,一邊大笑著,一邊大步走上了擂台,在擂台中央站定,衝著四方來客拱手示意。
「在下鷹騰蛟,紫鷹門當代門主,在此拜見諸位來客!」
「我紫鷹門雖然算不上是天下大宗,但諸位應該或多或少都了解過一些消息,當然,在這次仙門大比之後一切都會不同,你們一定會牢牢記住我們的,哈哈哈哈!」
他的這番作態雖然做作,但卻讓觀賽的其他人連連點頭,感覺到了熟悉。
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
這才是擂台賽的正確打開方式。
「仙門大比,一向是我們整個北冥神州都矚目的盛事,是不容宵小在此妄自行事,那是對仙門大比的不敬,更是對我等的不尊重!」
鷹騰蛟這話說的是誰,眾人心裡都清楚,但沒有人在這個時候去開口反駁他。
因為鷹騰蛟的目標很明顯,並不在那個已經不在場的任以道身上。
果然,就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很快就將矛頭轉向了另一方。
「不過在那之前,我想諸位北冥神州的同胞們都清楚,我們需要先做一件事。」
他看向臧振宇,臉上滿是不屑,冷笑起來。
「這裡是我北冥神州的盛世,南疆神州的二位,你們不覺得待在這裡很不合適嗎?」
臧振宇平靜地望著台上大放厥詞的鷹騰蛟,像是在看一個可笑的跳樑小丑,只是他的面色漸漸變得更黑了。
「我在此提議,在我們進行內部的爭鬥之前,先不要浪費力量,而是先將這些閒雜人等清除出去。」
「那麼,既然是我提議的,那我就在這裡給諸位先打一個樣。」
臧振宇提起了手中的長槍,就準備上台給這個傢伙一個慘痛的教訓。
但……
「那位宇文殿下,請吧,讓我等見識一下南疆宇文家的實力。」
臧振宇表情一震,怒視著鷹騰蛟。
「你敢!?」
「呵,我有什麼不敢的?既然他敢參加,那我就能選他作為對手。」鷹騰蛟得意一笑,譏諷道:「我看,不敢的人,是你們才對吧?」
你!!!
臧振宇本想怒罵,但想起一事,顧不得別的,轉頭看向宇文天燁,沉聲道:
「殿下還請認輸,臣定然會替你報仇!」
但是令臧振宇無奈的是,宇文天燁在聽到他這話之後並沒有作出反應。
反倒是睜開了眼睛,用那雙重瞳默默地打量起了鷹騰蛟。
見到他是這個反應,臧振宇就知道完了,殿下並不打算放棄。
「不必。」
「殿下!!!對方可是無相,不是煉虛!你要清楚,如果真的出了什麼危險,臣真的沒辦法向神皇陛下交代啊!」
臧振宇真的後悔,為什麼沒有在之前替宇文天燁退賽,而是相信了他那個天命之人的鬼話。
「你不必交代,若真出了事,我自己會跟他解釋。」
說完,宇文天燁也不等臧振宇作出反應,就這麼輕易地躍上了擂台。
他衝著鷹騰蛟勾了勾手指,嘴角勾起,譏諷道:
「來。」
「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在這裡大放厥詞。」
……
……
任以道並不知道在自己離去之後會發生這麼精彩的事情。
不然他可能會猶豫一下,要不要留一個分身在那裡。
而此刻,他已經來到了淘汰賽的場地,正看向其中一處擂台。
任以道發現自己來的似乎恰到好處,並沒有錯過最精彩的部分。
場上的雙方選手他都認識,還都是熟人。
一方,是代表萬花谷出戰的李楓堯和樊竹英。
而另一方,則是作為神道宗參戰的魚鈺和李靈靈。
這兩撥人遇到一起,對任以道來說可是相當精彩。
真有趣啊!
打,打起來!
孩子就愛看這個!(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