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廢物
鄧布利多無言以對。
古代交通不便，很多人一輩子沒走出方圓幾公里。
無數前輩先賢篳路藍縷，燃盡智慧，奠定古代魔法基石。
那時的魔法以存在為第一要義，什麼安全，穩定，方便操作，古代法師們嗤之以鼻。
所以，古代魔法被視為神秘，詭異，強大的象徵。
誰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創造了些什麼。
無數偉大的古代巫師在這個過程中死去。
後來，霍格沃茲四巨頭橫空出世，他們下決心改變，於是成立霍格沃茲，傳授經過他們認證相對安全的法術。
千年時光匆匆而過，霍格沃茲依舊興盛，而修煉古代法術的巫師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自己玩死。
只有少數純血世家，家族中還保存著先祖傳承的古老記載。
馬克堅持大預言術傳承自古代，鄧布利多想不到辦法反駁。
古代無數法術，誰能盡知？
「我先來告訴大家什麼叫魔法。」鄧布利多抬了抬月牙狀的眼鏡：
「魔法是一門技術，一門改變現實的技術。」
鄧布利多說：「人活在世界上有許多不如意，為了改變現實，我們創造了魔法。」
「魔法，是一種心的力量。」
小巫師們似懂非懂。
「所有巫師小時候都經歷過魔力暴走……所謂魔力暴走，只是因為你們控制不了心的力量罷了。」
「你想飛行，所以你飛了起來。」
「你不願寫作業，所以作業燃燒。」
「你想去外面玩耍，所以窗戶跟大門破碎。」
「有的孩子久久無法覺醒，家裡人急了，在高空將他狠狠拋下。」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
「沒有人願意死……只要不願意，你就不會被摔死。」鄧布利多的眸子掃向所有小巫師：「所以，我們每個巫師本質上都是平等的。」
「只要你相信，我們將無所不能。」
赫敏高高舉起了右手。
「格蘭傑小姐，不需要這麼拘謹。」鄧布利多笑道：「放輕鬆，有什麼疑惑儘管問。」
「教授，如你所說，只要相信就無所不能，那麼如果有個神經病巫師堅信世界毀滅，那豈不是世界立刻會毀滅？」
「據我所知，從古至今，神經病巫師從來沒有少過。」
尤其是神經病黑巫師，隔三差五跳出來制裁某些人。
「如果黑巫師心想事成，我們早完蛋了。」赫敏說：「伏地魔時期，他手下的黑巫師喪心病狂，視麻瓜如豬狗，恨不得殺死所有麻瓜。」
「非常好。」鄧布利多伸手一指，教室中出現了四個大字。
信念，魔力。
「當你擁有足夠堅強的信念時，還需要足夠龐大的魔力來幫你完成信念，顯然，黑巫師做不到。」
「或許有人學過幻影顯形，它的核心在於目的，決心，從容。」
「這是一門十分高深的法術，因為它超乎常理，違背許多人認知的客觀現實……尤其是麻瓜出生的孩子。」
「他們幼年在麻瓜學校了解科學，哪怕進入霍格沃茲，小時候的知識也會混淆他的認知，讓他覺得不可能。」
「反而巫師家庭出生的孩子，自幼便被家長灌輸魔法的神奇，某個法術能造成什麼後果，實現何種目的。」
「火焰熊熊，霹靂爆炸等破壞性法術，麻瓜出生的孩子是能理解的。」
「而預言，幻影顯形等諸如此類，越是不可思議的法術，越是無法學會。」
「尤其是麻瓜的優等生。」
「所以，霍格沃茲從十一歲開始招收新生入學，很大程度上是擔心麻瓜孩子在麻瓜學校學習了更多自然科學知識，世界觀固定，無法理解魔法。」
鄧布利多輕輕打了個響指：「魔法，不講科學，沒有道理。」
「咳咳。」馬克咳嗽兩聲：「鄧布利多教授，我打斷一下。」
「時間緊，任務重，你能不能先教大腦封閉術？」
鄧布利多愣了，你咋不早說？
我看了半天羊皮紙，發現這是一門純粹依靠信念的法術，窮究魔法本質，心想事成，金口玉言，所思即所成，所以從源頭出發，循循誘導小巫師們思考，你跳出來讓我教大腦封閉術？
懂不懂什麼叫上課！
馬克聳聳肩，沒法子。
哈利擱這兒坐著呢，萬一伏地魔學會大預言術，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哈利必須學會大腦封閉術，時刻禁錮自己大腦，讓伏地魔無法從他這裡得知任何消息才行。
「好吧，那我們聊聊大腦封閉術。」鄧布利多只能臨時調整課時。
「什麼是大腦封閉術？」赫敏意識溝通被封印在冠冕中的湯姆。
「一門抵禦外界精神滲透的魔法藝術，可以封閉大腦以對抗魔法入侵和影響。」湯姆說：「大腦封閉術是攝神取念跟奪魂咒的絕對克星。」
湯姆知無不言。
他認出了鄧布利多，有鄧布利多指導，該講的都會講，他隱瞞毫無意義。
「你們學習的魔法或許非常神秘，不允許外泄，所以傳授你們大腦封閉術保護即將學到的知識。」
「對了，你剛剛說的伏地魔是誰？」湯姆好奇的問：「你們這個時代的黑巫師麼？」
「他是一個非常邪惡的黑巫師，十年前被擊敗，當時據說死了，最近又有消息說他沒死透，隨時可能復活。」
湯姆掐指一算，十年前我五十多歲，經驗，智慧，學識，人脈，背景通通達到巔峰。
誰能擊敗我？
鄧布利多？
湯姆苦思冥想，也只有鄧布利多算號角色。
其他人，土雞瓦狗，不值一提！
「格蘭傑小姐……」
赫敏眉頭一皺，會不會說話？
「主人……」湯姆忍氣吞聲，屈辱的提出疑問：「那麼邪惡的黑巫師法力一定十分高強，哪位偉大的巫師擊敗他的？」
赫敏眉頭舒展開來。
冠靈，就要有冠靈的樣子。
認我為主，不叫我主人怎麼能行？
「旁邊那位，哈利波特。」
湯姆順著赫敏的提示感應旁邊，哈利帶著黑框眼鏡，雙眼呆滯無神，面無表情，嘴唇微張，鄧布利多在上面唾沫橫飛講解大腦封閉術，哈利嘴角流出晶瑩的液體。
他雙手放在桌子上，頭時而向下一點，然後抬起。
這場景湯姆太熟了。
哈利上課睡著了……
湯姆痛苦的閉上雙眼。
十年前，我被這樣的廢物擊敗？
等等……
湯姆想到了更可怕的事情。
哈利還在霍格沃茲讀書，說明十年前的他，是個什麼都不懂，沒有正規學習過魔法的孩子？
「是啊。」赫敏歡快的說：「當時哈利才一歲就擊敗了伏地魔，被魔法界的巫師稱為救世之星。」
湯姆：「……」
不好意思，原來我的本體才是真正的廢物。
累了，毀滅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