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緩解黃聰的身體狀況,有一定的把握,但張一峰還是有些猶豫。
「黃董,您看,現在太歲水的售賣標準大家都知道了,要在會所消費滿五千萬,達到三星會員.」
話說了半截,張一峰突然停了下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無意間瞄了一眼黃聰遞過的支票,一個『1』,八個『0』?
再次確認了一下,沒錯,就是一個億,張一峰有些搞不懂,明明用五千萬就能解決的問題,為什麼要花一個億?
黃聰也發現了張一峰的表情,不失時機的說道:「張小友,這是我預付的一半定金,待身體好轉後,還有另一半。」
還有另外一個億?有錢人都這麼會玩?
張一峰並沒接支票,而是好奇的問道:「黃董,恕我直言,您只要在會所消費滿五千萬,就可以購買太歲水,為什麼還要多花好幾倍的價錢?」
「太歲水的功效,我並不懷疑,但我知道,我們國人都有個習慣,有十分力氣平時只會使出八分,能擺在明顯上的,永遠不可能是最好的,而我,希望小友,能夠全力以赴。」
聽了黃聰的話,張一峰暗道厲害,能將生意做的這麼大,果然都是人精,但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有比太歲水還好的東西?
想到這,他疑惑的看向李東廷。
李東廷連忙擺手道:「我什麼都沒說,只是告訴老黃你調理好了我的身體,何況,我連你給我用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即便想說,也不知道說什麼呀。」
黃聰十分慶幸,自己賭對了,張一峰果然還有隱藏手段。
笑著解釋道:「小友,李老頭確實只告訴我,他在你這調理好了身體,甚至連太歲水都沒提過。」
這讓張一峰有些好奇了,問道:「黃董怎麼能確定,我有比太歲水更好的?若是沒有,你這錢豈不是白花了?」
黃聰自信的說道:「兩個億而已,比起健康,這點錢並不算什麼,最差的情況,不也能喝到太歲水嗎,至於多出來的部分,全當交小友這個朋友了。」
這就是有錢人的底氣嗎?兩個億而已,還只是用來交朋友。
看來自己真是有些坐井觀天了,短短的幾個小時內,接連兩次刷新了自己的認知,先是會員的開卡費,緊接著又是黃聰的豪擲千金。
張一峰很想拒絕,畢竟會所要長遠經營下去,規矩還是要有的,但這可是兩個億呀,還是現金,一時間有些猶豫。
李東廷見他為難,勸道:「一峰,我知道這事有些讓你為難,但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拉老黃一把,除了他承諾的兩個億外,算我欠你個人情。」
「李爺爺,以我們的關係,我理應幫忙,但這不是錢和人情的事,只是.,哎,怎麼說呢,我也是身不由己呀,您在村里待過一段時間,想必也了解一些情況。」
聽了張一峰的話,黃聰好奇的看向李東旭,不知張一峰說的是什麼。
李東廷知道張一峰有秘密,而且還是非常重要的秘密,不然,董老不會不遠萬里的來到這山村,官方也不會這麼重視張一峰,甚至還在山裡還駐紮著士兵,在他身邊配備了保鏢。
「一峰,我相信你有辦法,當初要不是老黃,我早就被Y國當地的黑幫分屍了,求你一定要幫這個忙。」
黃聰也是二人給說糊塗了,但又不知道從哪問起。
張一峰佯裝為難的嘆了口氣,說道:「行吧,李爺爺,您的面子必須要給,但也僅此一次,事後,更不准將這個事跟別人提起。」
見他終於答應下來,李東廷高興的說道:「放心,誰都不說。」
「李爺爺,您先別忙著高興,我可以保證幫黃董調理身體,治癒不敢說,活個三五年,甚至七八年都不是問題,但我也有三個條件。」
黃聰連忙說道:「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別說三個,十個都不是問題。」
張一峰點了點頭,說道:「第一,我剛才說,這事不能讓我們以外的第四個人知道;第二,我給黃董的藥,必須當著我的面喝完;第三,不能問任何問題,更不准將藥偷偷拿去化驗,這三個條件,你能做到嗎?」
連吃的是什麼都不能問?這讓黃聰有些猶豫。
李東廷見他還猶豫了,連忙催促道:「老黃,想什麼呢,快答應呀,我和一峰還能害你不成?」
黃聰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哎,好,這三個條件,我都答應了。」
又鄭重的對著張一峰繼續說道:「若是我的身體,真能好轉,算我欠你個人情,日後必後報!」
張一峰點了點頭:「嗯,那你就先在會所里住下,我去準備一下,明天便開始著手調理你的身體。」
說完,便站起身,對著二人說道:「您二位先聊,我去處理些事情。」
張一峰這並不只是託詞,而是真的有事,午宴結束,肯定會有賓客離開,作為大老闆,既然在會所,肯定要去送一下的。
待張一峰離開後,李東廷不悅的道:「剛才可急死我了,萬一一峰反悔,你就等著見閻王吧。」
黃聰苦笑道:「我不是答應了嘛,連吃的什麼東西都不讓問,還不許我考慮一下?」
「你別以為有點臭錢,誰都想害你,一峰是董老唯一的孫子,放在古代,那就相當於皇孫,還是唯一的那種,董老留下的人脈,日後都會由他繼承,他想要什麼弄不到,還會在乎你那三瓜倆棗?」
黃聰震驚道:「張一峰是董老的孫子?你怎麼不早說?哈哈,我就說嘛,以董老的身份,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場合,那一切就說的通了。」
隨後又感激的道:「李老頭,這次真是謝謝你了。」
「以我們的關係,這麼客氣幹嘛,我跟你說,借著這個機會,與一峰搞好關係,對你和你的家族,有好處,旁的不說,就一峰身邊的那個齊鳴東,也不是簡單的角色,他的父親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