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比較靠譜的一個解釋就是:斑鱉,屬於鱉科,嗅覺都比較靈敏,它長期生活在將軍谷,自然對這裡的氣息比較熟悉,所以才不拒絕村民接近。
外人不知道,可將軍谷的村民心底十分清楚,村里從未有人見過這隻斑鱉,否則,如此大的一隻鱉,不能沒有一點傳聞。
這麼說來,熟悉氣息,這個理由有些牽強。
不管怎樣,將軍谷有靈龜,幾乎已成為大家公認的『事實』。
張一峰自然不信,但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釋,最終只能歸咎為,斑鱉的年歲太大,活的太久,有點特殊可以理解。
有了斑鱉顯靈的『神跡』後,村民和遊客不僅會去上香、祈福,偶爾也會帶上一些水果、肉食前去供奉。
可惜,靈龜沒有再出現,哪怕是浮出水面,都沒有,但準備的那些貢品,卻總是在第二天不翼而飛。
村民和遊客怎麼傳,張一峰並不在乎,村里那麼多動物,那些水果、肉食能留住才怪了。
相比於其他人,陸教授就要理智的多,他直接在靈龜廟附近裝了一個二十四小時攝像機,以便觀察斑鱉的活動情況。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終於確定,在無人的深夜,斑鱉偶爾會浮出水面,來到靈龜廟享受所謂的『貢品』。
當張一峰知道後,他終於找到了跟斑鱉接觸的機會,不,準確的說,是投食靈液的機會。
他不方便去,容易讓陸教授懷疑,但陳芸也曾去靈龜廟上香、祈福,偶爾帶點貢品,也不會惹人懷疑。
確認了方案後,張一峰隔三差五的就準備一些水果、燒雞、蔬菜,讓母親帶去,當然,裡面都是加了靈液的。
他也沒有什麼其它的目的,就是想讓斑鱉健康一些,長壽一些。
殊不知,在他的操作下,將軍湖裡的這隻斑鱉,將會更為神異
時光匆匆,壯壯即將滿月,但張一峰家裡卻因這件事意見不統一。
這天早飯後,張家振問道:「一峰,壯壯再有幾天就要滿月了,這次辦流水席嗎?」
張一峰知道村裡有給寶寶辦滿月酒的習俗,但在他看來,壯壯才滿月,抵抗力也弱,還不如等百日或者周歲的時候再辦呢。
他小心的試探道:「爸,要不滿月酒咱不辦了,等周歲的時候一起辦?」
一聽不辦,張家振瞬間不高興了。
「不辦?為什麼?幾百年來,我們都是這麼過來的,怎麼到你這就不辦了?」
陳芸也在一旁勸道:「石娃,為什麼不辦呀,別人家都辦,咱家不辦,有些說不過去。」
張一峰解釋道:「爸、媽,大家之所以辦滿月酒,那是以前條件不行,小孩難養易夭折,平安度過滿月,大家要一起慶祝一下,可現在,生活水平提高了,不存在這個問題,我就是覺得壯壯還小,抵抗力也弱,辦滿月酒太折騰了。」
陳芸似乎覺得有道理,酒席嘛,辦不辦其實並不重要,孫子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可張家振卻不這麼認為。
「不行,必須得辦,這是規矩。」
說完,張家振又看向張慶林問道:「爹,您也說句話呀。」
老爺子端著茶杯,輕輕嘬了一口,模稜兩可的說道:「這事他們小兩口拿主意就行,但我覺得風俗習慣也不全是壞的。」
得,說是讓我們自己拿主意,但您還不如明說呢。
見老爺子也想辦,張一峰說道:「那行吧,我問問小溪,只要她不反對,咱就辦。」
上樓後,張一峰問道:「小溪,你說壯壯的滿月酒辦嗎?」
「滿月酒?爸媽什麼意思?」
「他們和爺爺都想辦,但我覺得壯壯才滿月,抵抗力又弱,還不如等周歲的時候一起辦呢,咱家不差這點禮錢。」
「瞧你說的,爸媽就是圖個樂呵,哪是因為禮錢呀,既然他們想辦,那就辦吧。」
說完,對著一旁的壯壯問道:「壯壯,爺爺要給你辦滿月酒,你說好不好呀?」
似乎是聽到了媽媽的聲音,壯壯輕輕的『啊』了幾聲,而後咧著嘴笑了起來。
「哈哈,你看壯壯都笑了。」
看著張一峰滿臉的不情願,顧言溪勸道:「行了,別擔心了,壯壯的身體好著呢,還不到一個月就能抬頭、會笑了,要知道,娜娜的孩子一個多月才會呢。」
有靈液補著,身體不好才奇怪呢,既然媳婦都沒意見,那就辦吧。
雖然決定了,但張一峰只打算村里熱鬧一下,其他人就不通知了,顧言溪也沒意見。
但張家振知道後,非常高興,當天就通知出去,下周二,自家孫子滿月酒,廣場辦流水席。
既然是流水席,那人肯定是少不了,更何況還有那麼多遊客呢。
想到不久後還要辦婚禮,張一峰打算買一百套桌椅,省著總跟村民家借,但就在準備給壯壯買衣服的時候,被顧言溪給攔下了。
「衣服就別買了,我媽和我奶奶都做了,好幾套呢,你就給壯壯買雙手套就行。」
「對,得買手套,不然誰都上來摸幾把,太不衛生了。」
其它的有父母操持,張一峰並不需要擔心,蔬菜、豬肉農場自己就產,魚,將軍湖裡有的是,仔細算下來,需要準備的東西並不多。
顧言溪趁機問道:「對了,滿月酒,你直播嗎?」
「直播?沒這個打算呀,但估計一凡會開直播,怎麼了?」
「村裡的網站弄的差不多了,我還準備推出一款衣服,要是那天直播,正好宣傳一下,到時候小菲和小心也要來。」
「那就宣傳唄,但小菲她們來,不通知其他人好嗎?」
「這有什麼不好的,她們是來幫我宣傳的,又不是專門來吃滿月酒的。」
「那你定吧,反正咱家你說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