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怕什麼呢?
一直以來,自己小心翼翼,生怕哪裡露出馬腳,給自己和家人招惹禍端。
但換來的結果是什麼?
即便上面合作了,依然有人打著自己的主意,甚至背後還有官宦子弟的身影。
既然這樣,自己何不反其道而行之,明明白白的告訴別人,自己有秘密,與此同時,不斷擴大自己的影響力。
到那時候,即便是上面,想拿捏自己,也得考慮一下吧?
何況,只要自己守護好靈液的秘密,即便超級原液泄露出去又怎樣,別人研究的出來嗎?
可這會不會起到反作用,上面會不會,一怒之下把自己圈禁起來?
一時間,張一峰有些拿不準,內心陷入糾結當中。
齊鳴東可不知道,短時間內,張一峰考慮了這麼多,只以為,他是一時有些接受不了呢。
「這樣吧,企劃書你帶回去慢慢看,我們明天再談怎麼樣?」
「好,那就明天再說,我先回去給你們準備晚飯。」
「不用了,估計你這時也沒那個心思,晚飯我們在村裡的餐館對付一口吧。」
張一峰也沒跟幾人客氣,「那行,正好我回去好好考慮一下。」
待張一峰離開後,葛佩林不高興的嘟囔道:「這張一峰膽子也太小了吧?」
「膽子小很正常,他以前就是個普通老百姓,無論是眼光,還是見識都有限,放心吧,他人又不笨,只要仔細想想,會考慮明白的。」
說完,齊鳴東轉過身來,嚴肅的看著葛佩林和郭曉光。
「剛才張一峰的話,你們最好爛在肚子裡,就連你們的家人也不能說,否則,給家裡惹出什麼禍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郭曉光聽了這話,鄭重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齊鳴東說的是『超級原液』。
葛佩林還沒有反應過來,好奇的問道:「什麼話?哈哈,他一個普通老百姓,什麼話能讓我們家.」
可他還沒等說完,見到齊鳴東如刀子般鋒利的眼神狠狠的盯著自己,一時沒了動靜。
尷尬的嘀咕道:「好嘛,不說就不說。」
齊鳴東看著葛佩林提醒道:「以前他是普通老百姓沒錯,但現在已經不是了,你不要忘記了,他是董老的干孫子,董老只有這麼一個孫子。」
這一句話,把葛佩林揶的一句話也沒有了。
但心底,忍不住嘀咕著,也不知道張一峰這傻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能入了董老的眼,還把他認作干孫子!
對於郭曉光,齊鳴東並不擔心,他是聰明人,能理解到其中的利害關係,但這葛佩林,確實讓他頭疼,要不是他打小就與自己親近,還真不想帶他。
嘆了口氣,齊鳴東苦口婆心的勸道:「小林,不管你以前怎麼看張一峰,但從董老認下他這個孫子開始,他與我們都是一類人,甚至,在那些長輩眼裡,他比你我都重要,所以,該怎麼做,我希望你心裡有數!」
「好吧,我知道了,你放心,我肯定不給你,不給家裡惹麻煩。」
「嗯,你知道就好。」
說完,又對二人說道:「這是我們的機會,一定要把握住,只要這個會所成功,我們不僅不用再走偏門,還能成為家裡驕傲的存在!」
「齊哥,你放心,我懂。」
「嗯,東哥,我都聽你的。」
張一峰迴到家裡,立即把企劃書看了一遍。
看完之後,他對會所的前景毫不懷疑,但就是拿不定主意,吃飯也是草草的應付幾口便回了房間。
顧言溪發現了他的異常,緊跟著上了樓。
「一峰,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想些事情。」
顧言溪哪裡肯信啊,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
「一峰,我是你的妻子,有什麼事不方便跟爸媽說,可以跟我說說,即便不能幫你出什麼主意,你說出來,心裡也會舒服一些。」
張一峰將企劃書遞給顧言溪,「你先看看這個,看完我們再說。」
顧言溪也沒有多問,接過企劃書便翻閱了起來,雖然只是粗略翻了一遍,但也被這個計劃給嚇到了!
「一峰,你要開會所?會員身價過億隻是普通會員,黃金會員要身價十億?白金會員要百億,千億才是鑽石?還有,超五星級飲食、服務標準是什麼?會費.,這可能嗎?」
一連串的問題,足以證明她也是相當震驚。
「一下子實現,當然不可能,但如果按照計劃,一步一步操作,實現的概率還是很大的。」
計劃驚人,自家老公的話更驚人,顧言溪一時不知該如何說。
過了許久,顧言溪小心的問道:「你確定能實現?」
「應該問題不大,第一批會員,是有唐老、宮老,還有滬市的詩雅閣推薦,通過第一批會員帶動,後面再一點點發展,只要口碑做起來,應該不成問題。」
顧言溪有些不認同,「你只有太歲水還算拿得出手,但你們不可能僅憑這一項啊?」
「不僅是太歲水,後續,我還會推出更高端的食材,更具效果的保健品。」
「東西呢?東西的影子都沒有,你哪來的自信?即便有了,但效果如何,你敢保證嗎?」
說完,將企劃書扔到一旁,滿臉不屑的說道:「也不知道誰做的計劃書,也太天方夜譚了。」
張一峰有些尷尬,雖然他不知道齊鳴東為什麼相信自己,但裡面的許多東西,都是自己說的
「小溪,如果說,我保證這些東西都會有,而且效果也不會差,你覺得怎麼樣?」
聽了這話,顧言溪皺起了眉頭,「你拿什麼保證?」
「超級營養液,是超級原液稀釋出來的,而超級原液,只是一個替代品,真正厲害的東西,完全可以做到這些。」
顧言溪瞬間明白了自己老公的意思,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擔憂。
「老公,你給上面的是替代品?萬一被發現怎麼辦,還有,如果會所真像你們描繪的那樣,必定舉世矚目,那.」
後面的話,顧言溪雖未說出口,但張一峰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