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治好你的病,讓你的皮膚恢復到正常的狀態。💜😲 69Ŝђ𝐔乂.cᵒ爪 🍧😎」
「你真的可以做到?」
病人的呼吸一下子加重。
陸鳴:「我有騙你的必要嗎?」
病人沉默了好一會兒,問道:「你想要什麼?」
陸鳴:「第一,我治好你後,你不能將莎倫收回去,要讓她去過她自己應有的生活。
第二,收回那個紫衣阿蕾莎吧,她一點都不可愛……」
「我跟你拼了。」
陸鳴這話剛說完,身後就傳來一道怒吼。
狂怒的紫衣小女孩,身上燃著烈焰向陸鳴沖了過來。
但剛到半路,就被一隻橘紅色的大手鎮壓了下去,只能徒勞掙扎。
「阿蕾莎,冷靜。」病人喊了一聲。
紫衣小女孩這才逐漸平復下來。
病人又問陸鳴:「說你最重要的條件吧。」
陸鳴收回元氣大掌,贊了一聲:「聰明。」
然後又道:「最重要的條件,繼續製造怪物出來讓我殺,直到我不需要為止。」
「就這?」病人眼神中滿是詫異。
似乎想不到,會是如此簡單的條件。
「就這。」陸鳴點了點頭,做出確定。
病人:「我滿足這三個條件,你就會治好我?」
陸鳴:「沒錯。」
病人:「憑什麼讓我相信你?」
陸鳴:「簡單,給我一點時間,我先治好你一隻手。嗯,你讓小阿蕾莎不要傷害其他人。」
病人做了吩咐後,白月魁帶著莎倫三人走出了這間,勉強稱得上病房的屋子。
紫衣小女孩也跟了出來,她帶著恨意地看了白月魁一眼,又將頭扭到了一邊。
屋裡,陸鳴一直在忙碌。
有時,還會傳出病人的痛苦哀嚎。
紫衣小女孩急得想要衝進去,但被病人制止。
足足過了好幾個小時後,病人帶著驚喜的驚呼聲傳來:「太神奇了,你真的做到了。」
白月魁帶著幾人往裡走,紫衣小女孩也跟著沖了進去。
一進去,她們就看到,病人露在袖子外的一隻手,光滑細嫩,白皙如玉。
跟她身上其他滿是灼傷斑痕的地方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堂與地獄一般的差距。
陸鳴:「現在相信我了嗎?」
病人:「你想讓怪物出現在哪裡?」
陸鳴:「這裡施展不開,還是去外面吧。」
病人:「阿蕾莎,你配合他們一下。」
阿蕾莎也不說話,轉身就走。
莎倫跟在陸鳴身後,弱弱問道:「哥哥,你說不把我收回去,是什麼意思?」
莎倫的母親露絲,也用詢問地眼神看向陸鳴,她也極想知道這個答案。
儘管,她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極為模糊的猜測。
「你不需要知道這些。」
陸鳴伸手在莎倫的腦袋上揉了揉:「你只要知道,你會安全地離開之里,從此過上正常的生活就可以了。」
莎倫「哦」了一聲,似懂非懂。
紫衣小女孩回頭看了莎倫一眼,眼神有些複雜。
來到教堂外,外面仍是白天。
陸鳴對紫衣小女孩道:「開始吧。」
紫衣小女孩:「現在不行,需要等到天黑。」
陸鳴:「你不可以控制天黑和天亮嗎?」
紫衣小女孩:「我從來沒有這樣說過。」
陸鳴有些明白了。
本體阿蕾莎,創造出這個虛假的寂靜嶺小鎮後,表世界和里世界的轉換,也並不是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
也就是能利用,心裡的仇恨和恐懼,不斷地製造出那些怪物。
陸鳴本想問問,關於那個邪教的事情。
可現在,主教都被幹掉了,邪教的力量,對他似乎也並沒有什麼影響,他也就懶得開口。
反正,等任務一完成,他們離開這裡後,就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了。
乾等著是一件十分難受的事情,陸鳴便又拿出椅子和掌機,叫上白月魁、莎倫一起玩起了遊戲。
三個人玩得太過有趣,將紫衣小女孩也吸引了過來,湊到屏幕前觀看。
很快,她也入了迷。
跟莎倫商量了一下後,她代替了莎倫,在那裡玩了起來。
也許她是惡念所化,非常容易生氣。
玩起來大吼大叫的,不時發出咒罵聲。
這個畫面,一下子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我特麼……拖鞋哥居然和任務世界的大BOSS,一起玩起了遊戲。」
「這畫面我不敢看。」
「拖鞋哥到底還有多少新花樣。」
「這次的大BOSS,和楚人美一樣,都是可以溝通的。」
「我已經大概弄懂了,那個滿身燒傷的女孩是本體,紫衣小女孩和莎倫,都是從她體內幻化出來的。
從紫衣小女孩和莎倫的表現來看,也許一個代表惡,一個代表善。」
「對,這個任務世界的怪物,也都是她們製造出來的。只要她們不死,就可以源源不斷的,製造怪物。」
「我覺得沒有那麼簡單,還有那個教堂,那個邪教,還有太多東西。」
……
當警報聲響起後,紫衣小女孩戀戀不捨地,將掌機遞給了陸鳴。
陸鳴沒有接:「你留著吧。」
紫衣小女孩頓時咧嘴笑了起來。
這一刻的她,身上的戾氣和惡意,竟然都消散了不少。
「做好準備。」
她也不知道將掌機收到了哪裡,提醒一聲後,黑暗中,大批大批的怪物,飛快出現。
這一次,沒再出現三角頭和那些人臉黑蟲。
就是一些普通的怪物。
陸鳴猜測,可能一來三角頭太過強大,製造出來,對紫衣小女孩也是不小的負擔。
二來,三角頭是紫衣小女孩的守護者,她不想再讓其被陸鳴拍死。
大量的怪物,從黑暗中衝出,每一種都是看上一眼,就能讓人做噩夢的存在。
如此多的匯聚在一起,更是可以輕易將人嚇得昏過去。
但陸鳴和白月魁見狀,臉上卻浮現出了笑意。
陸鳴用肩膀撞了撞白月魁:「要不要比比誰殺得多?」
「不要。」白月魁斷然拒絕:「除非,你跟我一樣,近身撕殺。」
陸鳴:「那我不成戰士了,但我是法師啊。」
白月魁:「你不是近戰法師,外加刺客、坦克和奶媽嗎?」
陸鳴張了張嘴:「你這才玩了多久的遊戲,就這麼專業了?」
白月魁撇了撇嘴:「好像多難似的。比不比?」
陸鳴:「不比。」
白月魁:「那都交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