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魁:「它居然真的跟你說的一樣,跑進監獄裡面了。」
陸鳴:「求生是動物的本能,當這條路走不通時,它又沒有感受到其他的威脅,繁衍就會成為它的第一本能。」
白月魁:「所以,它去繁衍了?」
「正是。」陸鳴咧嘴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
白月魁:「你之前不是七十二地煞局嗎,這次怎麼變成七十二地煞陣了?」
陸鳴:「陣是局的升級版,不然也不會如此輕鬆,攔住異形女王啊。」
也多虧之前得到了《奇門遁甲術》。
雖然,等級只有一級,但裡面的基礎知識,還是足夠陸鳴,臨時將七十二地煞局,升級為七十二地煞陣。
只是倉促之間,以符布陣,難免粗陋。
但短暫擋住異形女王,怎麼都足夠了。
白月魁:「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等。」陸鳴吐出一個字。
一個晚上,就這麼過去。
當天色亮起時,陸鳴和白月魁出現在了附近一棵樹上。
居高臨下,他們正好可以看到監獄裡的情況。
為了防止出現裡應外合的情況,其實,監獄外面的樹,都很稀疏,根本藏不了人。
如果有人爬到樹上,第一時間就會被監獄裡的人發現,並加以警告。
不聽的話,等來的,便是子彈,或者進去裡面住上一段時間。
但現在,陸鳴和白月魁,卻根本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他們正處於隱身狀態,只要他們不出手,別說這些普通人了,異形也發現不了他們。
昨天晚上,監獄經過短暫的混亂之後,便又迅速恢復了秩序。
死去的守衛被帶走,新的守衛頂替了上去。
就連監獄大門,也被換上了全新的。
監獄長調看了監獄大門的監控,知道有一頭巨獸闖進了監獄,已經下令尋找。
「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動靜?」
一棵樹上,突然響起白月魁的聲音。
「沒有動靜,就是最好的動靜。」
陸鳴的聲音緊跟著響起,語氣無比的輕鬆。
白月魁:「算算時間,鐵血戰士的飛船應該快到目的地了吧?」
陸鳴:「差不多還有十來個小時的時間。」
白月魁:「如果十個小時後,我們還沒有殺夠50隻異形,會怎麼樣?
是強行結束任務,還是依然留在這裡?」
陸鳴:「當然是後者。」
白月魁:「那殺夠50隻後,還會給我們殺更多的機會嗎?」
陸鳴:「這個就要到時候才能知道了。」
……
樹上,又陷入了安靜中。
一直到下午時分,監獄裡面突然傳來一陣騷亂。
這讓得陸鳴和白月魁,立即把注意力轉移了過去。
這騷亂,一開始動靜還較小。
但很快,便如同滾雪球一樣,規模越來越大。
突然,六隻異形,一下子從建築裡面,衝到了室外,被陸鳴和白月魁看了個正著。
看到這一幕的,同樣還有直播間前的無數觀眾。
「我草!異形!」
「異形又出現了,而且,這不是異形王后!」
「我……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我也知道了,之前異形王后和那二十幾隻異形出現的時候,拖鞋哥就說過,那二十幾隻異形是異形王后產出來的。」
「是的,昨天晚上,拖鞋哥也說過,動物的第一本能是生存,然後是繁衍。異形躲進這個監獄裡面,是去繁衍了。」
「原來,其他國家看到的那些蛋,都是異形王后產出來的。」
「異形王后肯定是找了一個地方,又產下了大量的蛋。
蛋孵化出來後,就是那種抱臉的蟲子。
抱臉的蟲子寄生到人的體內後,就會誕生出新的異形。」
「這個監獄裡面,人口眾多,起碼上千人,正好讓大量的異形誕生。」
「而且,這座監獄裡面,都是窮兇惡極的罪犯,借他們生出異形,也不用有什麼罪惡感。」
「原來,拖鞋哥早就想好了策略,我們白擔心一場。」
「我就說嘛,根本不用為拖鞋哥擔心,拖鞋哥早就把一切都算得死死的。」
「哈哈哈……鬼佬們,你們不是說沒有異形殺了嗎,我們無法完成任務了嗎,這次,你們怎麼說?」
「這……這……」
「怎麼會這樣?」
「可惡,龍國黑先生,居然奔赴800公里,將異形王后帶到城市裡面,製造出新的異形。」
「居然還能這樣玩?」
無數原本幸災樂禍的外國人,現在樂不出來了。
他們呆呆地看著直播畫面里,出現得越來越多的異形。
就這麼一會兒,已經出現了好幾十隻。
就算只殺掉這幾十隻,也足夠龍國完成任務了。
他們都知道,這幾十隻異形,對於別的國家來說是災難。
但對於龍國的黑先生和白小姐來說,就像是真正遊戲裡面的小怪。
可隨著越來越多的異形出現,這些外國人,終於再一次看到了一絲最後的希望。
「這麼多異形,哪怕是龍國黑先生和白小姐,也不是對手。」
「對,他們敢下場,恐怕會被異形反殺。」
這些外國人,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這最後一個可能上。
龍國觀眾,倒是沒有立即反駁。
因為,這些異形的確厲害。
他們也不知道,如果異形的數量達到了數百隻之後,拖鞋哥和白小姐,真的還能對付得了嗎?
…………
隨著上百隻的異形出現,監獄裡面很快亂成了一團。
無數守衛組成防線,向異形開槍。
可他們的卯足了勁,用了無數子彈,才只勉強殺死了兩隻。
而異形一個起落,闖進守衛堆里,瞬間就是死傷一大片。
就在守衛們亡魂皆冒時,一道聲音傳來。
「立即往監獄外面跑,我們來擋住這些怪物。」
守衛們循聲望去,看到在一棵樹上,正站著一男一女。
那男人黑衣黑褲黑皮靴,臉上戴了一個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
背上交叉斜背著的兩把劍,更是讓他顯得卓爾不群。
在如此寒冷的天,他穿著單薄,似乎感覺不到寒冷。
那女人,倒是穿著一件潔白的羽絨服,只能看出她個子很高,一頭銀髮,面容絕美。
她面無表情,眼睛平靜,渾身充滿著肅殺之感。
這樣的兩個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守衛們心裡一下子升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