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相當迅速,一眨眼就迎來第一次小考,這是老師們第一次驗證新生們有沒有認真上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江晨的手好了,完全躲不過這一節又一節的隨堂測試。
考完後當天就出了成績,衛蒙看到自己的分數後,本以為兄弟會跟自己一條水平線,但是他晨哥的成績竟然不差,每一科都在中上水平,努力用譴責的眼神控訴江晨。
一個天天上課睡覺的人怎麼能考這麼好?
不僅是衛蒙意外,就連江晨自己都覺得這不是自己的水平,懷疑是不是自己睡覺的時候同桌幫忙修改了答案。
劉森不僅不可思議還相當的鬱悶,他天天認真做筆記,分數比江晨還低一些,天理不容啊。
難道江晨其實是晚上偷偷熬夜學習到凌晨,早上五點起來背單詞,白天就在學校里睡覺,偽裝成不愛學習的學渣?
劉森拿過江晨的數學試卷:「江晨,卷子借我對一下答案。」
江晨抬起壓著卷子的手示意他自己抽過去,人是可以鹹魚到這個地步的。
「哦,拿去吧。」
劉森越看完他卷子,沒有任何抄襲的成分,都是他自己寫的,竟然都是對的,老師也沒有改錯分,越對答案越生氣了,怎麼會有這種偷偷學習的人呢!
江晨壓根兒沒在意自己的分數是好是壞,他現在最開心的就是手基本上可以活動了,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消息。
噢,還得開始練習鋼琴,畢竟過兩天就要開始演出了。
在別人都為第一次學科的隨堂測試分而感到憂心時,楊秀卻轉身問江晨:「你和班長上台穿的禮服準備好了沒?」
江晨:「什麼禮服?」
江晨第一次穿禮服還是幼兒園大合唱的時候,那小禮服還是顧鑫媽媽給他們買的,到現在還被他媽收在家裡,長大後,他就不愛參加學校的各項活動,自然也就沒有考慮過上台表演需要穿表演服的事情。
楊秀恨鐵不成鋼道:「當然是表演服裝啊,難不成你就穿個校服上去彈鋼琴?看過鋼琴大師現場演奏沒,人家都是一身燕尾服,有氣質有氣勢還帥氣!」他看江晨一臉不開竅,馬上就要睡過去的樣子,楊秀逮著這個機會找顧鑫溝通。
「算了,我跟班長說去。」
楊秀在江晨和在顧鑫面前態度可不一樣。
在江晨面前,他本性出演,在顧鑫面前,他顯得小鳥依人,說話相當的溫柔。
楊秀:「班長,你們的演出服準備好了嗎?需不需要我幫你們去租兩套?」
顧鑫向來不喜歡麻煩他人,因為麻煩只會變得更麻煩:「哦,不用的,演出服我會解決。」
楊秀擔心的可不是顧鑫,而是江晨:「那你的解決了,江晨的呢?」
顧鑫考慮的當然是兩個人:「一起解決。」
他每年都要上台演出一次,顧媽媽也就每年根據他的身量準備,家裡也沒有別的孩子,給顧鑫的自然也是最好的,他的演出服都還留著,他有合適的給江晨上台穿。
已然臨近十月,學校也早已提前下放了冬季校服。
如今,氣溫驟然下降,所有的學生開始穿上了秋季校服,有的都已經把冬季校服放在班裡當備用了。
後天就是校慶匯演,顧鑫的任務比江晨更重,他不僅要上台表演,還兼任校慶的主持人工作。
他的搭檔就是上回被江晨幫助過的混血學姐夏寧。
夏寧已經利用過幾次主持人的工作一事來找顧鑫,不過顧鑫前段時間都以要送受傷的江晨回家為藉口避開與她的單獨相處。
他今天避不開,他們需要在校慶之前對一次台詞。
夏寧今天一下課就來八班門口等顧鑫,還與九班的校花歐若儀友好的聊了幾句。
明眼人都能看出兩位漂亮Omega之間崩裂出的火花星子。
4個o和1個b群里的楊秀幾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楊秀:好希望她們能打起來啊,最好把臉都撕破那種。
林莓莓:不至於不至於,毀容了還能整回來,沒勁。
程雯:扯頭髮更香啊。
藍靖宇:她倆一說話就陰陽怪氣的,你們說誰會先向班長表白?
楊秀:我賭夏寧。
林莓莓:我賭歐若儀,看她開學就相當猴急,天天等著給班長送水,不過班長牛逼,頭一兩次送的全都給她轉錢,後面送的水壓根兒就假裝沒看見。
程雯:班長身經百戰,我賭夏寧。
楊秀:我賭歐若儀。
正無聊等著顧鑫的江晨隨手接了一句:我賭顧鑫全都拒絕,你們輸了就請我吃飯吧,我喜歡食堂的燒排骨。
楊秀四人:……
艹!你不是從來不看群嗎?怎麼這個時候冒出來。
楊秀:江晨,你天天和班長待一塊,你可是阻礙他談戀愛的最大障礙啊。
林莓莓:為什麼你英語考的比我還好?江晨
江晨大言不慚: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雞早,你也可以。
他關掉群消息,看到顧鑫給他發的信息:禮堂等我,還是你先回去?
江晨想到楊秀說的話,他確實有阻止顧鑫早戀的意思,但這樣做好像又有點不太對,萬一顧鑫想談戀愛,那他豈不是弄巧成拙?
他掙扎了一會兒,決定還是前往禮堂等顧鑫,雖然不會強烈阻止顧鑫談戀愛,但是他可以給發小把把關嘛,要是長相和性格都影響顧鑫的成績,那還不如不談。
江晨整理好思考和書包就走向顧鑫:「走吧。」
顧鑫:「在禮堂等可能會有點無聊,要不你和衛蒙一塊打球?」
江晨疑惑地湊近他的臉:「怕我打擾你?」
顧鑫伸手揉了一把他開始長長的頭髮:「胡說,怕你無聊。」
江晨已經習慣他動不動就弄亂他的頭髮了,舉起自己的手機晃了一下:「我會無聊?」
顧鑫看到他手機上的一排排遊戲:「那走吧。」那麼多遊戲隨便玩,是真的不會無聊。
剛在外頭等的夏寧已經和歐若儀隔空掰頭完了,兩人均不在八班外面,大概也知道她們都不想讓對方占顧鑫的便宜。
禮堂里都是各班在排練節目的高一和高二生,高三不參與。
每個節目都是按照預約的時間過來排練,相當於一次彩排。
顧鑫和江晨倒不用花這個時間,他們兩人站位都是固定的。
「我很快就能結束。」顧鑫把書包遞給了江晨,「餓了裡面有小餅乾。」
江晨在下邊的座位上找了個舒適的角度癱著玩手機:「行,你去吧。」
顧鑫之前就沒怎麼跟夏寧對詞兒,一是他想避嫌,二是他也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這種事情上,詞說順了就行。
台下的江晨打開了遊戲,開始一殺、二殺、三殺……
一局遊戲結束後,他覺得特別無聊,在顧鑫的書包里找到包他最愛的夾心餅乾,咔嚓咔嚓的吃了起來。
剛啃了一半,顧鑫就從台上走了下來,後邊還跟著笑意不斷的夏寧。
江晨突然覺得自己口中的餅乾味好像沒那麼濃了,他看了看包裝袋,沒過期,怎麼感覺味道一般了呢。
他懶懶地撇了夏寧一眼,問顧鑫:「回家嗎?」
顧鑫接過江晨遞過來的書包:「嗯。」
夏寧熱情道:「我們一起呀。」
三人一同離開禮堂。
夏寧好奇說道:「我見過好幾次你們一起上學,你們是住得比較近嗎?」
江晨並不接話,他沒有衛蒙那種自來熟的特性,對Omega女孩子向來不熱情,只覺得她們過分麻煩,會給他鹹魚的人生增加負擔,他都是有選擇性的與人交往,跟大多數Omega保持超長的社交距離。
顧鑫相當冷淡:「嗯,是的。」
他知道夏寧為什麼要跟過來,她的意圖很明顯。
夏寧柔聲問他:「顧鑫,你能順路送我的一段嗎?我的自行車壞了。」
這個理由相當的熟悉,前段時間江箏就因為不想騎車用過這個藉口。
面對漂亮學姐,顧鑫當然是直接拒絕:「抱歉,我的車沒有后座,載不了人。」
夏寧一愣:「可是我上周還看到你們一起到學校。」
顧鑫看向老神在在的江晨:「那是江晨的車,不是我的。」
夏寧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啊這樣,那我自己打車回去好了。」
她實在是說不下去了,主要是旁邊還有一個超級大號的電燈泡江晨,而且完全沒有意識那種,而顧鑫簡直是個大直男,像是看不到她在撩他一樣。
她以最快且最高傲的姿態離開,但江晨和顧鑫並沒有多看幾眼,二人對Omega都是能避就避。
江晨手上的傷好之後,兩人就騎各自的自行車。
回家的路上,江晨都沒怎麼說話,顧鑫感到有點無聊:「你今天怎麼都不說話,困了還是餓了。」
江晨打了哈欠:「不困也不餓。」
顧鑫:「晚飯在我家吃嗎?你得試衣服。」
江晨:「不了,我外婆今晚來家裡,得在家吃,老媽早上特別強調過。你剛說試衣服?」
顧鑫:「後天穿的表演禮服。」
江晨:「我穿嗎?」
顧鑫:「嗯,我媽之前訂做的,你現在穿應該正好合適。」
江晨:「那你穿什麼?」
顧鑫:「她前段時間又給我訂了一套。」
江晨對禮服要求不高:「那我晚飯後到你家試。」
突的,江晨在一間花店停了下來。
顧鑫:「怎麼不走了?」
江晨:「我得給我外婆買束花。」
外婆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家裡的三姐弟還沒長大時,外婆時常過來照看他們,對他們三個特別好。
他進店裡挑選了一束玫瑰花。
今天還有折扣活動,賣花的老闆娘多送了他一支。
老闆娘問他多送的那支玫瑰花怎麼處理:「要給您插一塊兒嗎?」
江晨想到什麼,說道:「不用,給我另外包裝起來。」
老闆娘掩嘴一笑:「成。」
花店店面不大,顧鑫就站在外邊等江晨。
冬天將近,寒風也變得冷冽起來。
江晨抱著一束玫瑰花出來,紅色襯出他皮膚相當白晳。
而在顧鑫眼裡,他腦海只閃過一個詞:人比花嬌。
江晨不困的時候人還是相當活潑的,從台階上跳到顧鑫面前,在他面前抽出那一支包裝好的玫瑰花:「鑫寶,你想談戀愛嗎?」
顧鑫扶著自行車把手的手微顫:「……什麼?」
此刻冷冽的寒風也阻止不了他的臉發起燒。
晨晨是什麼意思啊?
--
江晨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他只是想到這幾天受傷都是顧鑫都照顧自己,剛剛老闆娘多送他一支玫瑰花,他就單純想給顧鑫一個驚喜。
他將花塞到顧鑫手裡,還左右看了看,覺得顧鑫穿校服拿著花的樣子有點帥氣。
江晨打量他一眼:「玫瑰花和你還挺搭的。」但他想像了一下顧鑫拿著花送女孩子,心情又不太美好,不想繼續談不談戀愛的話題了。
如果顧鑫談戀愛,那顧鑫上學和放學的時間是女朋友的,他得自己一個人去學校,一個人回家;如果顧鑫談戀愛,那顧鑫在學校要跟女朋友一塊吃飯,他得自己吃,或者跟衛蒙吃,跟衛蒙吃還好,但又好像回到了初中的時候;如果顧鑫談戀愛,那顧鑫會給女朋友講題,不會再督促他背書背單詞,他還得自己記每天得寫什麼作業。
他快速得出一個結論,顧鑫不談戀愛,對他最為友好,好不容易跟顧鑫同上一個高中,沒有顧鑫,那日子得多難過啊!
而此時的顧鑫腦子還嗡嗡嗡的作響,滿腦子都是江晨剛他想不想談戀愛那句話:「什麼?」
他將送給外婆的花束塞到車籃里:「走了。」
顧鑫總算明白江晨只是隨口一問,朝他的背後問道:「你想談戀愛?」
江晨的回應在風中里傳來:「我才不談戀愛,談戀愛那麼無聊,鑫寶,你也不許早戀,你還要考清北大學的!」
顧鑫將手裡這支嬌艷欲滴的玫瑰花插在書包側邊,騎上車追了上去。
「晨晨,以後別隨便給別人送玫瑰花。」
「我是送給你,又不是送給別人。」
兩人在電梯裡分開,江晨抱著玫瑰花回家。
一到家,就看到一個頭髮烏黑打扮時尚靚麗的老太太坐在他們家客廳上,正跟江箏討論著某個品牌的口紅色號。
她看到江晨進來後,立即招呼他過去:「小晨回來了啊,讓外婆看看長沒長高。」
「當然有長高啊,我都快一米八了。」江晨把手裡的玫瑰花遞給她,「外婆,送你的。」
這是江晨的外婆,一個追求著時尚潮流的龐女士,相當有自己想法的老太太。
龐女士笑得相當燦爛,她個性樂觀:「還是我們小晨最惦記著外婆,這玫瑰花一看就很新鮮,我去插起來。」
現在誰也不敢說江晨敗家,畢竟這花鬨得老人家開開心心。
江媽還鬆了口氣,老太太下午一進門就開始念叨她,生了小晨可真是太好了!
江晨嘴甜起來也是能甜死人:「玫瑰花最配外婆和氣質,跟您今天的小帽子也很搭。」
外婆捂嘴笑起來:「小晨眼光和外婆一樣好!」
江箏也是相當積極:「我給外婆找花瓶。」外婆高興了沒準就給他多買兩支口紅。
家裡的條件有限,江晨已經考慮到晚上外婆住哪兒的問題。
他去廚房找到江媽:「外婆晚上睡我房間嗎?我下去找顧鑫寫作業,和他湊合一晚。」
這確實是個問題,龐女士每次過來都跟江媽睡,江爸爸只能睡沙發,他跟哪個孩子睡都不合適。
江媽:「那不又得麻煩小鑫?」
江晨:「沒事,我晚上還要下去試表演服。」
江媽:「晚上包了點餃子,你帶下去,明天早上你倆吃,他爸媽是不是又出差了?」
江晨不確定:「好像是吧。」
江家人和外婆開開心心的吃了個晚飯,江爸爸被外婆灌醉,滿嘴的我沒醉,江昕被試卷折磨得相當痛苦想喝酒被江媽死死的按著,外婆趁著她管江爸的功夫跟江昕偷偷喝了起來,江箏還在努力找機會撒嬌,跟外婆要口紅,江晨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他就下樓找顧鑫了。
他帶的還是書包,只是在家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的校服褲,便問發信息問顧鑫。
江晨:我的校服褲是不是在你那裡。
顧鑫:你上次在那兒洗澡沒帶回去,洗了,在我房間。
江晨:外婆今晚睡我的房間,我今晚下去住一晚。
顧鑫:成,你現在下來吧。
顧鑫已經習以為常了,江晨要是哪天說不下去找他,他反倒不習慣。
六年級之後的四年裡,即便他身邊有很多可以交流的朋友,但一直都不習慣。
江晨下樓時他那喝高的外婆還在拍著江昕的肩膀,叫她高考要放輕鬆,不要太有壓力,人活這個世上,重要的是開心,自己開心最重要!
江晨嘆了口氣,把門關上,隔絕了家裡的熱鬧。
顧鑫在洗澡,提前將家裡剛更新的門鎖密碼發到他微信上,並告訴了江晨,他爸媽今晚都不在家。
家長不在家,那就等於在顧家可以自由行動,至少在他家客廳躺著的時候不用擔心他爸媽突然回來。
當然,江晨更喜歡的還是顧鑫房間的大床。
他將餃子放冰箱裡,然後才帶著書包進房,一抬頭就看到了整整齊齊攤開在床上的黑色燕尾服和襯衣,還搭配了一個領結。
應該是顧鑫找出來給他試穿的,這就是他們上台要穿的表演服的。
沒想到顧媽媽為了顧鑫一年只登一兩次台還買了禮服。
江晨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他脫下自己的外套,開始試穿禮服。
先是襯衫,然後是外套。
「鑫寶怎麼拿了件這麼寬鬆的襯衫給我,穿上都能把我的屁股蓋上了。」他邊穿邊自言自語,「不過到時候也要塞進西褲里,倒也還行。」
浴室的門咔嚓一聲,開了。
顧鑫光裸著上半身出來,身上還有幾滴發上滴落的水珠,順著他的肩頭和胸口滑落,看到江晨下意識有點想找上衣,但他的注意力又放在江晨身上的禮服。
他現在就像小孩偷穿了爸爸的皮鞋一樣,有一點點滑稽。
江晨扯著袖口甩了甩:「鑫寶,這禮服尺寸這麼大,好像不適合我,這穿著上台不得被人笑死?」
顧鑫給自己套了件睡衣,好笑道:「這套是我的,我媽今天剛讓人拿回來,在床上放著給我試穿,你的在這裡掛著呢。」
他從衣櫥里取出一套同款黑色的燕尾服,肉眼可見這套的尺寸比江晨現在穿的要小一號。
「你不早說。」江晨開始脫衣服和褲子,直接把自己扒了個乾淨,只剩下一條內褲。
顧鑫看著他扒衣服,速度比他穿睡衣還快,直接把手上的禮服套裝遞給他,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他說:「趕緊試了洗澡,別凍感冒了。」
江晨再試這一套,尺寸剛剛好,站在全身鏡面前,覺得自己更帥氣了。
他還在原地轉了兩圈:「我可真是太帥了,表演那天肯定會搶你的風頭。」
顧鑫:「放心,你坐著,我站著,風頭都是我的,你搶不走。」
江晨摸了摸相當絲滑的禮服:「還有沒有一點發小之情了,讓我出一迴風頭怎麼了?」
顧鑫:「也可以讓給你,到時候一堆Omega問你要微信,你是給還是不給?」
「給啊,為什麼不給。」他突然跳到顧鑫面前,「嘿,我也感受一下被Omega寵愛的幸福感。」
顧鑫給他下了點猛藥:「他們會天天問要不要喝奶茶,要不要喝水,還要問你作業怎麼做,更激進一點的天天到班級門口堵你,用各種理由跟你進行肢體接觸,你喜歡嗎?」
江晨想了下自己要面對這種畫面,他本來就懶,要應付這麼多人,他得煩死。
他直接打退堂鼓:「那還是算了,這些好處留給你吧,你有經驗。」他倒是好奇起來,「不對啊,鑫寶,這麼多年來,那麼多Omega問你要微信,你挨個都加?他給你發信息,你也逐條回復?」
顧鑫沒想到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我沒隨便加別人,沒有這種顧慮,都拒絕了。」
江晨又想起歐若儀和他同上一個奧數班的事:「那個九班的校花你也沒加?」
顧鑫把手機遞到他面前:「沒加,你可以查看。」
「我看你手機幹什麼。」江晨換下禮服去洗澡,剛剛竟然有一種他媽查他爸手機的錯覺,好詭異。
顧鑫看到他白晳的背部上有條紅痕,那是前段時間留下的小疤痕,還沒完全消退,往下是纖細無比的腰,他用雙手比了比,好像比那些天天節食減肥的Omega們的還要細,天天吃那麼多肉都吃哪兒去了。
洗完澡後的江晨哪裡還管禮服不禮服,他直接跳到顧鑫的床上打了滾。
「好舒服,我要睡覺了。」
顧鑫輕輕鬆鬆將他從床上拽了起來:「你作業沒寫。」
江晨並不想寫作業,他直接按在顧鑫肩頭上,直接將他撲倒在床上,頭抵在他的胸口上:「你好煩啊,讓我睡覺,班長大人。」
突然被撲倒在床上顧鑫仰著看天花板,一顆腦袋就抵在他的下巴處,他腦子懵了一下,鼻息里全是江晨身上淡淡的香氣,好像比上一次濃了一點。
他有點堅持不下去叫江晨寫作業了,但理智還是戰勝了他腦子裡的混亂感。
顧鑫聲音帶了點嘶啞感:「不行,寫作業。」
江晨雙手雙腳纏在他身,抱緊他,不想讓顧鑫動:「不寫了,困死。」
但顧鑫到底是個Alpha,他以強大的自制力撕開粘在他身上的賴皮晨:「別耍賴,快寫,一個小時就寫完了。」
江晨癱在床上仰頭看著坐起來的顧鑫:「你耳朵怎麼紅了?」
顧鑫隨口說:「剛壓著耳朵了,我上洗手間,作業是化學、數學、物理這三科,都給你圈起來了。」
完了後他就鑽進了浴室。
江晨爬起來穿拖鞋,調侃道:「你腎不好嗎?天天往洗手間跑。」
顧鑫的反駁聲音從裡頭傳來:「胡說八道。」
他等半天也沒聽到江晨說話,以為他認真寫作業,出來時才發現江晨已經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他走過去,手掌墊在江晨的下巴,低頭問他:「晨晨?不能睡,寫作業。」
江晨已經睡死了,根本沒有給他反應。
怎麼這麼能睡啊?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