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岸邊聊了一會,這時遊艇上的船員已經都準備完了,示意他們可以上船了。【記住本站域名】
鄭澤仁招呼著崔正聲,艾文和李德至上來,然後就是那四個女演員,陳敬之刻意的和喬殿良走在了後面。
「我也沒想到咱們兩個能在見面,真是巧了,呵呵!」
陳敬之忽然嘆了口氣,他扭頭很認真的跟喬殿良說道:「你應該還記得我和你在機場時說過的話吧?」
喬殿良點頭說道:「我是記得,你當時和我說過的,近期內不要去有水的地方,如果要是去了,也儘量不要和女人在一起,話我是聽懂了,但是卻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喬殿良的未婚妻眨了眨眼睛,好奇的看著前面兩人的交談,特別是看陳敬之的時候,眼神就覺得很奇怪,她覺得這年輕看著很清秀文質彬彬的,怎麼說話的時候跟擺攤算命的神棍一樣呢。
陳敬之問道:「你既然聽懂了,但怎麼就沒聽進去呢?」
喬殿良兩手一攤,說道:「我不是說了麼,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啊。」
陳敬之想了想,儘量用一種通俗易懂的邏輯跟對方解釋了起來。
「我家裡的老人懂得一些五行八卦易經方面的內容,我多少也學了一些,我第一次在機場裡見到你的時候,就發現你印堂有點黑,這似乎是有大難臨頭的狀況出現了,然後我就仔細的看了看你的面相……」
「你這些日子五行屬陰,克水,遇水則容易出問題,並且還是雙陰匯聚,厄難滔天的徵兆,所以一旦你湊齊這兩個因素的話,是很容易出問題的。」
喬殿良皺了下眉,愣了下後就搖頭說道:「你說的東西太不可思議了,而且很難讓人理解,我也不太相信,你想啊,你說什麼五行屬陰,克水,要離水遠一點,但你不知道人一天得要喝水的嗎?就算不喝水,酒,咖啡里不也是水麼?還有洗澡的時候,甚至要是下雨了的話怎麼辦?」
陳敬之擺了擺手,說道:「還不能這麼說,意思也不能這麼理解,我說的這個水不是日常所用的意思,而是屬陰的環境,或者是你的一些舉動,比如你去游泳池游泳,再者就是你在海上或者湖上乘舟划船什麼的,這才是會出現犯沖的情況。」
喬殿良笑道:「現在就是了?咱們這不是在遊艇上呢嗎?」
陳敬之見他不信,略微想了下後在開口的時候,所說的話就忽然把喬殿良和後面的商佩岑給嚇一跳了。
「今天出海,我敢保證你之前曾經決定不來的,甚至今天的行程都不在你的安排之內,但後來卻因為各種各樣的因素,或者是陰差陽錯,這才導致你又上到了這艘遊艇上。」
喬殿良張大了嘴,後面的商佩岑也是一臉的驚訝。
陳敬之這句話,一下子就點准了。
而且他們兩人都知道,這個插曲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前兩天的時候,鄭澤仁就約過喬殿良了,不過他那時剛和商佩岑相親完,兩人是決定在今天就稱作飛機去國外的,並且連機票都定好了,但就在昨天晚上,喬家的老爺子忽然住院了,身體狀況不太好,於是兩人就只得把行程給推遲了,等到老爺子沒事了之後再走。
於是,今天一早喬殿良覺得左右沒什麼事做,商佩岑在港島也很無聊,於是就給崔正聲打了個電話,說是今天一起過來出海。
這個行程的變故,是誰也不知道的,但誰能想到現在卻被陳敬之給一語道破了。
「不是,你們兩個這還是一見如故了啊?這個情形是好的,但能不能別站在船下聊了,上面的風景不錯,等一會出海了之後再說唄?」鄭澤仁趴在船上的欄杆上說道。
陳敬之笑了笑,就往上走了過去,商佩岑深吸了口氣,低聲說道:「他說的好像是真的?聽起來確實有那麼回事,你信不信?」
喬殿良也是一臉的遲疑,但可以看出來的是,他對陳敬之的話是信了幾分的。
「好像挺真的,但我現在人都過來了,而且還是帶你來跟鄭澤仁他們見面的,我要是就這麼走了的話,也不太好啊。」喬殿良想了想,看著陳敬之的背景說道:「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想來也應該能有解決的法子吧?」
眾人上了遊艇,船員就開始發動了,等了沒多久之後就緩緩的駛出了港口。
從外面來看,這遊艇就挺豪華的了,但是等到了上面陳敬之這才發現,其豪華的程度都超過自己的想像了。
怎麼說呢,就是遊艇上的環境比對頂級的五星級酒店都要好了,他估計光是裝修和配置的話,可能都得要過千萬了。
遊艇上面除了船員的休息室外,還有六間臥室,一個酒吧和客廳,還有個能容納二十幾人的餐廳和一個小點的餐廳,並且還配備了影音室和按摩的地方,一層的甲板還有個游泳池。
總的來說就是,你能想像到的設施這船上面就全都有了,十來個人在海上飄個幾天都沒問題。
這果然是有錢人的生活啊,簡直是豪的都讓人無法想像了。
鄭澤仁他們明顯是經常出來外的,氛圍掌握的也非常好,節奏也很燃,他們上船之後先是閒聊了一陣,隨即等到開遠了的時候就放慢了速度。
這時的甲板上,已經擺放了不少的紅酒,香檳還有點心,那四個TVB的花旦在房間裡面換上了泳衣,嬉笑著出來後就跳進了泳池裡,鄭澤仁還有崔正聲,喬殿良他們則是坐在了躺椅上,喝著酒聊著天。
喬殿良和商佩岑先前的驚訝已經被放了下來,臉上也看不出什麼表情了,一直都在和人聊著天。
陳敬之就沒什麼事了,先是眺望了一下海景,然後就被鄭澤仁給召喚了過來一起喝酒。
「泳池裡的幾個姑娘,你相中哪個了,和我說一聲,我跟她們打一聲招呼,嗯,呵呵,晚上你就住在這裡吧。」鄭澤仁趴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
陳敬之頓時搖頭說道:「算了,我真不太喜歡這個調調,你們高興就行了,不用管我。」
這幾個TVB的花旦顏值雖然都不錯,但和李策比可就要差了一層了,至於宋青瓷和裴璞玉的話,那就更沒個比了,所以陳敬之很難提起什麼興趣來,而且他對這種歡場上的女人也一點都不感冒。
「別客氣,我跟你說出來玩就是要開心,其他的什麼都不用想,能在這裡的都是自己的朋友,你放開就行了……」
陳敬之無奈的拒絕道:「我是真的不太感興趣,來,咱們還是喝酒吧!」
鄭澤仁還以為他是第一次出來有點放不開,就端起酒杯說道:「對,喝酒,喝多了就好了!」
接下來,就是鄭澤仁他們幾個在暢聊了,陳敬之多數時間都是在聽著的,對於他來說,這次出來就是圖個新鮮,然後聽一點花邊新聞還有港島富豪圈的八卦什麼的。
鄭澤仁和喬殿良這幾個人身份都差不多,屬於港島頂級公子哥,平時能聽到的看到的新聞,那可真是新聞,絕對是外面報紙上很難見得到的,讓人聽了之後就不免大開眼界了,陳敬之就挺好奇的聽著他們說的內容。
聊了一會之後,喬殿良就主動過來端著酒杯跟陳敬之碰了下,說道:「咱倆剛才的話題還沒說完呢,現在還能繼續唄?」
陳敬之點頭問道:「那你想知道什麼?」
「那找你這麼說的話,我今天就可能會有一場大難了唄?畢竟,你說的兩個因素都湊齊了,是不是?」喬殿良謹慎的問道。
陳敬之搖了搖頭,說道:「這也不一定,也可能是在今天,也許是明天,時間確定不了哪一天,但可局限在是最近,霉運當頭這種事,也是看發展的,當你的運道不好的時候,也許下一刻就該出事了,如果你運道好了,也許就會等等在出事。」
喬殿良驚愕的說道:「那就是怎麼說的話,都躲不過去了?」
「大概率是這樣的!」
「呵呵,你說的好神啊,但我確實也有點信了,這種事我也不是第一次聽過,所以……我想知道,是不是有能破解的法子,這個應該可以吧?」
「破財免災這句話你聽過吧?確實是可以的,誰都不例外,但不一定是破財就能免災,也可能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陳敬之說道:「可我有一句話得提醒你,就是如果免災了,你也是得要付出一定代價的。」
喬殿良「嗯」了一聲,說道:「那你有什麼法子嗎?主要是你先前說的,讓我有點心慌慌啊,剛才喝酒的時候都沒心思了。」
陳敬之笑道:「你也不用太擔憂,我感覺至少今天的問題不會太大,因為你要是有問題的話,我不是在船上呢嗎,多少也是能幫你預防一下的。」
喬殿良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女朋友也是這個意思,那有你這句話,我今天可就能放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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