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到底什麼目的呢

  港島的電影,幾乎八成以上的影片背後都有社團的影子,而且持續了至少幾十年的這種狀況。【Google搜索】

  因為拍電影能幹的太多了,除了賺錢以外,還能把錢給弄乾淨了,並且社團里的收入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不能見光的,所以就會用拍電影的方式來正規化。

  陳敬之先前找雷彪麻煩的時候也沒想那麼多,就是單純的要教訓他一下,讓他以後別報復自己和胡耀申,就僅此而已。

  但後來當他從雷彪的嘴裡聽到,他是數字K的人之後,腦袋裡面就靈光一閃了,因為李策拍的這個電影,他就了解到背後金主就是數字K和內地合作的。

  這時陳敬之就想起了李策拍戲時被鬼上身的問題,他知道這絕對不是偶然,肯定是劇組特意安排的,自己一直防著別讓李策出問題還是有點累的,倒不如主動了解一下是什麼狀況的好。

  所以,他後來才想到,既然這麼巧的碰上了,那倒不如直接找數字K的老闆問一下好了,然後在幫李策把這個麻煩給解決了,省的以後自己還要在折騰一趟。

  不是陳敬之有理不饒人,而是他在為李策操心。

  畢竟,兩人的關係已經突飛猛進了。

  梁炳成在知道陳敬之的要求之後,就感覺挺不可思議的,多大個事啊,你居然還要把社團的大佬給找過來,你這也不夠資格啊。

  那位九龍反黑組的吳sir也挺難以置信的,因為他要這麼搞的話就會把事情給搞大了,以他的能力估計最後都不太好善後了,於是就跟鄭文策交流了下,那意思是讓他攔著陳敬之,別往下繼續了。

  鄭文策也狐疑的看著他,正要開口詢問的時候,陳敬之就甩了個眼神過來,那是在告訴他我有分寸,你放心就是了。

  了解到這個意思,鄭文策就保持沉默了,因為他也知道陳敬之來頭不小,就算有麻煩的話,他應該是可以平穩落地的,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最後讓秦處長出面估計問題也不大。

  就這麼的,陳敬之硬是逼著梁炳成讓他把他的老闆給叫過來。

  梁炳成都有點懵了,他看了下時間後說道:「凌晨三點多,你讓我把我們老闆叫來?是你瘋了,還是我聽錯了?還有,你知道如果我們老闆到場的話,這個結果你能受得了麼?」

  陳敬之淡淡的說道:「我接不接受得了,就不用你來操心了,你只要把人找來就行了……」

  「這是不可能的!」梁炳成直接搖頭,拒絕道:「我奉勸你一句,本來沒有多大的事,到此為止就可以了,但你要繼續搞下去的話,相信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陳敬之將手裡的槍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指著說道:「你信不信,憑藉這個東西我就能讓你的手下蹲進去十幾年都不一定能出來,到時候我估計你也不好過。」

  梁炳成陰著臉說道:「你非得要搞大了是麼?」

  陳敬之攤著手,說道:「很簡單的問題,你把你老闆叫過來就行了,至於是什麼結果,我說了,你不用操心就是了!」

  梁炳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沉默半晌後說道:「我出去打個電話……」

  雷彪整個人都已經被嚇哆嗦了,他發現整件事的離譜程度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甚至他都覺得太不真實了,這跟做夢基本都沒什麼區別了。

  就連他本人都已經有好幾年沒見過大佬了。

  至於炳哥的話就更不用說了,他知道自己完了,搞到這種程度之後,他肯定是混不下去了。

  瘋了,瘋了,全都瘋了。

  於此同時,梁炳成出去打電話之後,杜英台也拿出了手機,但他聯繫的不是港島這邊的人,而是打給了陳生的大秘書譚會弘,小聲跟她交代了一下,畢竟杜英台就只是司機和保鏢的身份,他接觸的人還是很有限的,但譚會弘就不一樣了,某些時候她這個大秘就相當於是陳生的象徵。

  「我知道了……」

  譚會弘在聽了之後就回應了這一句,杜英台隨即衝著陳敬之打了個OK的手勢。

  幾分鐘後,梁炳成過來了,他衝著陳敬之說道:「無關人等都出去吧,這裡不方便有太多人。」

  陳敬之笑著擺了下手,雷彪和炳哥等一群馬仔,就顫巍巍的走了出去,然後包房裡面就只剩下了他和杜英台,鄭文策和吳sir,還有的就是梁炳成了。

  「我很好奇,你到底有什麼依仗,覺得我大佬來了之後你還能保持鎮定呢?」梁炳成打完電話就也認了,然後詫異的問了一句。

  陳敬之說道:「很簡單,我找個能壓住他的人就行了,你別把問題想的太複雜了,在港島比你大佬牛逼的人有很多,恰好,我就能認識一個兩個的。」

  梁炳成又再次審視了他兩眼,他覺得這個年輕人應該沒說假話,然後腦袋裡還自動腦補了一下他的身份,他估計這人的背景應該是內地京城上面的。

  要不然,只要他不傻的情況下,他得有多大的膽子這麼搞啊?

  時間緩緩而過,包房裡面很寂靜,基本沒什麼人交流,因為這個場景多少還是有點尷尬的。

  大概到了四點多的時候,這夜場外面就開來三輛S600過來,停下車之後魚貫而下七八個人,然後簇擁著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梁炳成已經站到了門口等著,等了片刻後下面的一行人就上來了,為首的人叫徐錦鵬,五十歲左右的年級,個子不算太高,長相也很普通,但卻有一種身居高位的壓迫感。

  「徐先生!」梁炳成低著腦袋,躬身打了個招呼。

  徐錦鵬目光如刀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很平靜的點了下頭,就走進了包房當中,他先是看見了吳sir和鄭文策,後者不認識,但前者他知道是誰,兩人也見過面,也是點了下頭寒暄了兩句。

  隨後,徐錦鵬的視線就從杜英台的身上挪到了沙發上的那個青年的臉上。

  大佬就是有大佬的風範,徐錦鵬背著手,臉上是看不出喜怒的,然後就有人搬過來一把椅子放在了他的身後,當他坐下來的時候,陳敬之甚至都沒有站起來過。

  小陳同學雖然啥也不是,沒有什麼身份,但在這一刻他可就是陳生的兒子了,而且就徐錦鵬這種人,在他的眼裡其實份量也沒有那麼重,社團的人只是在港澳灣灣可以,如果到了內地的話,也是要儘量保持低調的。

  兩人互相對視了幾眼,徐錦鵬就率先開口說道:「呵呵,年輕人,你這是為什麼呢?」

  「為了見你……」陳敬之坐直了身子,然後說道:「你應該知道你的手下都幹了些什麼吧?我怕你不出來承諾一下的話,他們以後再找我的麻煩。」

  徐錦鵬搖頭說道:「你大可不必,我知道你敢這麼幹是因為一些依仗,你完全可以找人跟我打個招呼,我就算不來也沒什麼,你這麼做反倒是讓人不太理解了。」

  「主要是,我這人也好面子,我朋友被你的人打的這麼慘,我要是不替他找回這個公道的話,我心裡也不太好過……」

  胡耀申已經爬起來了,靠在沙發上的模樣也比較悽慘,但這對徐錦鵬來講也不算什麼,這種事在港島很常見,哪怕就是被人廢了胳膊腿也不用奇怪,甚至再往前推二三十年的話,丟了命也正常。

  徐錦鵬笑了笑,以他的見識還有經驗,是很容易就品出來的,這個年輕人之所以有恃無恐是因為他一定能吃定了自己,他只是好奇他會以什麼方式來結束這場衝突。

  而且,徐錦鵬也有另外的考慮,他覺得對方的依仗搞不好還會給他上一波關係,因為整件事其實跟他沒有一毛錢的關係,畢竟這是他下面的人幹的,如果能夠完美的處理好的話,他也是能有收穫的,就是人脈關係這方面了。

  正當徐錦鵬琢磨的時候,外面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幾個人都愣了下,但也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這肯定是陳敬之的援兵過來了。

  也就是其他人都好奇他的籌碼是什麼。

  門外,走進來一個穿著休閒裝的男子,三十歲的年紀,長得高高瘦瘦的,戴著副眼鏡,表情笑吟吟的,進來後先是環視了一圈,杜英台就走過來幾步,說道:「鄭先生,前兩年我和老闆來港島的時候,跟您見過一面的。」

  姓鄭的年輕人想了下,就伸出手說道:「不好意思,起來的太早了,記性不太好,我現在想起來了,你好,你好。」

  杜英台跟他握了下手,隨即上前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兩句,對方的視線就看向了陳敬之。

  而這時候的徐錦鵬就從椅子上站起來了,他也笑著和這個姓鄭的年輕人說道:「澤仁,你怎麼過來了?」

  鄭澤仁港島老牌家族的公子哥,他的爺爺早年從內地來到了港島,然後從此紮根在此,經過幾十年的發展一躍成為了本地最聲名卓著的家族,也就是傳說中的有錢有勢的四大家族之一。

  鄭澤仁本身沒什麼影響力,就在家裡的公司掛了個名,拿的也是分紅的錢,但他在這種場合下出面,毫無疑問代表的就是他背後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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