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任琪走到最後兩階台階的時候,突然毫無徵兆的摔了下去。
以臉著地……
姿勢非常不雅觀。
初箏:「……」報應了吧!嘖嘖,讓你撞我還吼我!
【小姐姐你這……】
初箏:「???」
不是,關我什麼事,我都沒動。
【……】
我真沒動!
她還不至於因為一個路人突然發瘋吼兩句,在沒有給她造成實質性利益損失的情況下,就做這種無聊的事。
今天也在努力做一個好人!
【……】我信了你的邪!
初箏:「……」
怎麼就不相信了!
這真不是我乾的!
王八蛋你怎麼肥事!
有你這麼污衊你宿主的嗎?不想幹了是不是!
【……】它倒是想不幹了,換個小姐姐多好,不要別的,就要隔壁小姐姐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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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琪可能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狼狽的摔在地上,還是在有人看著的情況下。
她不知摔懵了,還是疼的,好一會兒才撐著地面坐起來。
膝蓋和胳膊肘都蹭破皮了,正往外滲著血,傷口處火辣辣的疼。
任琪只看一眼傷,立即扭頭,往上面看。
初箏還站在遠處,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任琪臉色瞬間難看得猶如踩中髒東西,青一陣白一陣,羞惱憤怒:「看什麼看!」
初箏本來沒打算做什麼,聽任琪這話,她懟了一句:「眼睛長我身上,我想看哪兒是我的自由,你管這麼寬?」
你自己摔的,還不許我看嗎?
我就看!
怎麼的,打我呀!
任琪:「……」
剛才初箏都沒吭聲,任琪本以為初箏會立即走開,誰知道她理直氣壯的回這麼一句,頓時氣得臉色通紅。
可是想想自己身份,沒必要跟一個不認識的糾纏。
任琪將怒火壓回去,瞪初箏一眼,扶著樓梯一瘸一拐的往下走。
任琪覺得今天自己倒霉透了。
她一邊整理身上的衣服,一邊走出單元樓。
安寂,你可別怪我狠心啊!我任琪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就在這事,對面有幾個人走過來。
任琪不太願意讓人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側了側身,打算等他們過去再走。
「他在不在家?」
「肯定在,他就是不開門。安寂這小兔崽子……」
「安寂他媽又不在,這麼天天鬧也不是事。」
「我不信他不知道他媽在哪裡,他肯定知道!」
任琪聽著這幾個人的對話,突然轉過身,叫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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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
初箏敲了敲門。
房門半天沒開,初箏耐心頗好的又敲一遍,在她思考踹門還是打電話的時候,房門被人拉開。
「你有完沒完……」
安寂的聲音戛然而止。
「你說什麼?」我怎麼了!!我來找你,我還錯了嗎?
安寂心跳微微加速,迅速撒了個謊:「我……我以為是物業的。」
他迅速側開身:「進來。」
「物業找你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一些小事。」安寂將門關上:「你怎麼過來了?」
初箏覺得安寂有點奇怪,她狐疑的在房間轉一圈,嘴裡漫不經心的道:「我不能來?」
好人卡背著我在幹什麼!
安寂站在那邊,乖巧的搖頭:「不是,我以為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初箏不會沒事跑過來找他,她過來是給安寂送點吃的——買都買了,不能浪費!
「你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講。」初箏不太放心。
「我沒什麼事啊。」安寂笑一下:「我很好。」
「……」
你要是掛了,你看我管不管你!
初箏沒在安寂這裡待多久,很快就起身離開。
安寂有些將她送到門口,從兜里摸出一根棒棒糖:「吃糖嗎?」
「不吃。」
「……」
安寂有些失望的將糖收回來。
初箏從他手裡將糖抽走:「走了。」
安寂眉眼間的失望立即轉變成笑意,目送初箏離開。
-
麋。
群魔亂舞的酒吧里,聲音嘈雜,安寂一個人坐在角落。
忽的肩膀被人拍一下,安寂回頭卻沒看見人,另一邊肩膀又被拍一下,接著費修的聲音響起:「怎麼捨得出來了?」
「出來走走。」
費修坐到他旁邊,讓裡面的員工給他杯酒,直接和安寂碰了一下:「你就應該多出來走走,你看看你這個年輕,正是浪費的時候,整天窩在家裡算什麼事。」
安寂:「……」
費修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頓說教。
費修說完都有點吃驚:「你今天心情不錯。」
安寂:「你怎麼知道?」
費修呵呵一聲:「我以前要說這麼多,你早就走人了。」
費修搭著安寂的肩膀,湊到他跟前:「跟叔說說,有什麼好事?」
安寂轉著杯子,漂亮的玻璃杯里,酒水晃動。
安寂忽的端起酒杯一口喝完,然後看向費修:「費叔,你覺得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費修:「你問我打架是什麼感覺我能給你點參考,你問這個觸及到叔的知識盲區了。」
和大家在同一片網絡衝浪的中年老男人,可以熟練的運用網絡術語。
費修的愛好就三個:酒、狗、打架。
不過現在費修不當大佬好些年,已經是個守法奉公的好公民。
所以他現在就兩個愛好:酒和狗。
女人?
那是什麼?
「怎麼,構思新書?我記得你很少寫這方面……」
大概是認識安寂這麼久,費修就沒見他和哪個女的來往,所以下意識的往他的工作上想。
「不是。」安寂搖頭:「我可能有喜歡的人了。」
「嗯,那很好……」
費修最初沒注意,接著安寂的話往下說。
說著說著覺得不對勁……
「你說什麼?」
安寂認真的誰:「我可能有喜歡的人了。」
費修突然一巴掌拍在安寂肩膀:「那感情好啊,是誰啊,快,讓叔給你參考參考。」
安寂:「……」
你自己都沒對象,要怎麼給我參考?
安寂搖搖頭:「先保密。」
「嘖……」費修也沒逼問:「你小子可以呀,我還擔心你要跟我一樣,以後和狗子過了,沒想到你這不聲不響的,都有心上人了。」
安寂這樣的長相,如果只是想要女人,估計能從他這裡排街尾去。
結果就是他壓根沒這方面的意思。
現在知道安寂有喜歡的人,費修那叫一個高興。
就跟自己崽子終於有人要了似的。
費修抓著安寂,喝了好幾杯。
這還不算,又讓人去告訴酒吧的客人——今天老闆高興,請客,隨便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