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 可以聊

  「嘎吱!」

  楚恆驅車衝進古巴使館,一個漂亮的漂移甩尾,將車子穩穩的停在一個空位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嘔!」

  有些暈車的達利亞乾嘔著抬起頭,嗔怪的看著旁邊開車的情人,眼裡噙著淚,嘴角帶著口水,手掌輕輕揉著仿佛要裂開的喉嚨:「你就不能慢一點嗎?差點就害死我!」

  「抱歉,親愛的,他追的太緊了,我總覺得他想撞死我!」楚恆聳聳肩,指了指後面駛進來的安德魯,毫無誠意的道著歉。

  提起這個傢伙,達利亞就變得暴躁起來,宛如一頭憤怒的母獅子,用力推開門下車,提著裙擺氣吼吼的走向剛停好車,從車裡下來的耷拉著臉的安德魯面前,噼頭蓋臉的就是一通罵。

  「你這個變態,殺人狂,暴力狂,你到底要幹什麼?難道害死自己的妻子對你來說還不過癮,你還要親手撞死自己的女兒嗎?」

  「如果你再不離開他,我寧願撞死你!」

  安德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就不再理會,伸手拉著自己女伴進了使館。

  「混蛋,有本事你就撞啊,我等著你!」

  達利亞站在後面暴跳如雷。

  楚恆適時地上前拉住她的手,在耳畔溫聲安慰道:「好了,親愛的,今天是我們難得的相聚的時候,不要被他影響心情。」

  耳朵上細細暖暖的感覺,讓達利亞心裡也痒痒的,雪白的臉蛋上緩緩浮現一抹嫣紅,她轉動蔚藍的眸子,一臉嫵媚的看向身邊的男人,整個人安靜下來,好似溫順的小貓咪似的,甜蜜的挽著他的臂彎,在侍者的指引下向著往裡面走去。

  他們來到宴會廳時,裡頭人還不算多,不是很寬敞的空間裡,稀稀落落的散落著各種膚色的客人,一身名牌的艾薇瑪好似交際花一般,滿面春風的遊走在各處,與誰都能說笑幾句。

  見到楚恆帶著達利亞進來,她掃了眼這位挺拔,英俊的男子,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嫉妒,踩著小碎步走了過來。

  「歡迎你們!」

  她熱情的上前與二人輕輕擁抱,在抱著楚恆的時候,她還偷偷地抓了把這貨的屁股。

  嗯,很翹!

  「嘖!」

  被吃了豆腐的楚恆無語翻翻眼皮,絲毫不避諱身邊的達利亞,直接問道:「準備的怎麼樣了?」

  艾薇瑪也知道達利亞是自己人,自信滿滿的挺了挺露出大半的白花花胸脯,又拍拍掛在臂彎的手袋:「放心吧,除了你,沒有男人能拒絕的了我,況且我還準備了秘密武器。」

  楚恆沒理會她話語中的幽怨,隨手從旁邊的酒桌上拿起一杯倒好的威士忌,臉上掛著充滿了荷爾蒙的微笑,晃了晃酒杯:「期待你的成功!」

  「是,我們的成功!」

  艾薇瑪一臉風騷的眨眨眼,抹身拿來兩杯酒,遞給達利亞一杯,自己捏著一杯,旋即三人輕輕碰了一下,默契的一飲而盡。

  待她離開。

  達利亞滿臉期待的將俏臉湊到楚恆耳邊,瞥了眼不遠處正一臉假笑的與人聊天的安德魯,興奮道:「楚恆,我真的很期待這傢伙名聲掃地後的樣子!」

  「你不是該期待我們酒會後的約會麼?」楚恆將手放到她纖細的腰肢上,面上做傷心狀。

  「當然,我更期待我們的約會。」達利亞嫣然一笑,將身子往他懷中靠了靠,眼神火熱:「真想酒會快些結束。」

  「耐心點,我們華夏有一句老話,好菜不怕晚。」楚恆舔舔嘴唇,心裡也開始季動,感受著手臂上的溫軟觸感,滿柰子都是腦子。

  一對狗男女膩膩歪歪一陣,很快酒會正式開始。

  有別於毛子酒會的華麗樂團,古巴使館的樂隊走的是特色路線,三弦吉他,沙鈴,刮葫,崩歌鼓等古巴特色樂器,再加上鋼琴與薩克斯,演繹著一曲曲極具異國風情的古巴爵士。

  達利亞意外的很喜歡這種風格,拉著苦逼的一首接一首的跳著,像是個護食的母獅子似的,用泛著殺氣的冰冷眼神,趕走了一位位覬覦著她男伴身子的妖艷賤貨。

  遠處。

  剛剛與人跳完一曲的安德魯木著一張臉望著在神采飛揚的女兒,心裡說不出的痛。

  「該死!」

  他鬱郁灌了口酒,也沒了跳舞的心思,抹身拎了瓶伏特加走到一邊沙發旁,一口一口的喝著悶酒,腦子也在飛快旋轉著,思索著要怎麼解決掉楚恆這個煩人的蒼蠅。

  「安德魯先生,你今天好像很不開心啊。」

  一直留意著他的艾薇瑪見機端著酒杯走過來,嬌笑著坐到他身邊。

  「不,我很好,謝謝你的關心。」安德魯身為毛子大使,接觸的都是上層人物,是以並不認識她,禮貌的笑了笑,就準備起身離開。

  他現在只想靜靜,不想被人打擾。

  見他要走,艾薇瑪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稍加思索了下,就飛快說道:「是因為楚恆那個卑鄙的,骯髒的,虛偽的傢伙麼?」

  哎幼喂!

  你要這麼說,那咱還能聊會!

  安德魯立即停下起身的動作,又重新坐了回去,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臉上露出真摯的笑容,問道:「哦?看來你也很討厭那個下水道的臭蟲。」

  「當然!」

  艾薇瑪用力點點頭,又裝模作樣的恨恨的瞪了眼跳得歡快的楚恆,灌了一大口酒後,一臉憤滿的道:「我很喜歡玩牌,這個卑鄙的混蛋前幾天竟然跟其他合夥在牌桌上騙走我一千多塊!要知道我們本來是很好的朋友的!這讓我很傷心。」

  「這個卑鄙的傢伙!」

  連輸了兩次的安德魯頓時感同身受,旋即就跟個長舌婦似的,跟艾薇瑪一邊喝酒,一邊痛批著楚恆的種種罪行。

  而且聊得很愉快。

  喝著喝著,他帶來的一瓶酒就見底了。

  正當安德魯要去拿酒的時候,艾薇瑪拉住了他:「安德魯先生,您是尊貴的客人,這種事讓我來好了。」

  說著,她款款起身,扭著風騷的身姿走向酒桌那裡。

  安德魯不著痕跡的將目光從那兩瓣看似很緊緻的臀兒上挪開,感受著手掌上殘留的餘溫,深吸一口空氣中澹澹的香水味,心頭不免有些蕩漾。

  是人都有七情六慾。

  更何況他這種媳婦死了多年,一直獨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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