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石離開沒多大會,就去而復返,與他一同回來的,還有三名年輕力壯的棒小伙,長得都是虎背熊腰的,站在那裡就宛若三尊鐵塔一般。Google搜索
安全感倍兒足!
他將人領到楚恆面前,面帶得意的介紹道:「他們都是我手底下的得力幹將,不管是身手還品性,那都是沒的說。」
「一看就是虎將!」
楚恆掃了三人一眼,由衷的稱讚了下,便轉頭指了指杜三,道:「具體的你跟杜三商量吧,這段時間一直是他再負責監視羅陽。」
「得嘞,你就請好吧,這回那姓羅的,就是插翅都難逃!」何子石眼中滿是興奮之色,他當初在羅家父子吃得虧,可是一直都記在小本本上呢!
為了這一日,他可是等待了太久了,怎能不激動!
「那就等你好消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聊吧。」楚恆看著這貨亢奮的模樣,好笑身手拍拍他的肩膀,旋即就背著手溜溜達達的走了出去。
至於說後續的一系列動作,他對杜三他們還是放心,畢竟該準備的都已準備妥當,就剩下盯梢與抓人這點小事,要是這樣都能出意外,那這倆貨不如直接找一棵歪脖樹拉倒。
楚恆剛走出辦公室沒幾步,身後突然響起何子石的怒罵。
「艹!丫又特麼偷我茶葉!」
楚恆聞聲腳步一頓,接著便猛地甩開大長腿,飛也似得竄出了派出所,騎上車揚塵而去。
等何子石追出來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個瀟灑的背影,他氣急敗壞的叉著腰罵道:「你丫就特麼不能給我留點?!那可是我好不容易在我老丈人那順的!」
「丫懂茶麼?這麼好的雨前龍井,給你這莽貨喝是純屬牛嚼牡丹!白瞎好玩意兒了。」已經走遠了的楚恆得意的回頭沖他笑了笑,腳下突然加力,離弦之箭般的躥了出去。
少頃,這貨就來到街道上的製冰廠門市部,豪擲兩塊錢買了一兜奶油冰棍後,才晃悠悠回了糧店。
答應大姨們的事情是一定要辦到的,楚主任向來言而有信!
此時鋪子裡,聚集了不少街道上的大姨,都是聽說楚主任平安歸來後,跑來找老姐妹分瓜的,一個個眉飛色舞的跟孫梅她們聊著,嘰嘰喳喳的分外熱鬧。
「嚯,今兒可真熱鬧啊。」楚恆進屋一瞧,著實被嚇了一跳,自己這小小的三糧店,竟然聚集了街道上半數的長舌婦!
這特麼還能有好了?!
身為話題中心的他哪還敢在前屋逗留,把兜里的冰棍丟給孫大姨大部分後,就趕忙回了後屋。
辦公室里,小倪姑娘還在兢兢業業的算著帳,一隻手拿著一顆鴨梨啃的香甜,一隻手則在飛快的撥弄著算盤,乾飯跟工作那是兩邊都不耽誤!
「還沒忙完啊。」楚恆走上前揉揉媳婦的腦袋瓜,將剩下的幾根冰棍拿出來放到她面前,溫聲道:「剛買的冰棍,趕緊吃吧。」
「就快了。」倪映紅將手離開算盤,抬起頭對丈夫展顏一笑,然後就將那還有一半的鴨梨送到嘴邊,跟松鼠啃堅果似的飛快將其吃掉後,便美滋滋的拿起一根冰棍撕下包裝皮,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食起來。
亦如……嗯。
楚恆也拿來一根,放到嘴邊咬了一口,邊吃邊道:「對了,等會咱去老太太那一趟吧,看看京茹的腳怎麼樣了,大夫說要是還發炎的話,最好還得去一趟醫院。」
「成。」倪映紅也挺惦記自己這個偷家的塑料姐妹的,輕輕點了點腦袋瓜後,熟練的將冰棍含在嘴裡,轉身拿來自己的小包,從裡面拿出點錢遞了過去:「別空手去,你去買點東西,票先欠著,明兒咱再給。」
「得嘞。」
楚恆笑著拿來錢,便起身去了旁邊副食店。
這時候買東西可沒有欠帳的一說,必須要有錢有票,少一樣人都不賣你!
不過他大聲恆是什麼人?
整個街區上誰敢不給他幾分薄面?欠你東西那是看得上你!
這貨晃悠悠來到副食店,直接找到沒名字的死魚眼,說了下情況,得到應允後,買了兩瓶罐頭、一斤紅糖、一塊五花三層的豬肉跟一根豬骨頭,便在屋裡人的竊竊私語中施施然離開了鋪子。
他回到糧店時,小倪姑娘已經解決了那幾根冰棍,正站在門口等著他呢。
話說,這妮子自打結婚之後,吃冰棍的速度是越來越快了……
「你這動作夠快的啊。」
楚恆笑著跟媳婦揮揮手,快步走上前,隨手把東西掛在了車把上,大長腿一掄跨上自行車,與媳婦說笑著離開了糧店。
孫大姨站在門口,一臉的唏噓。
可真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小倪嫁了這個浪貨後,這都敢明目張胆的翹班了!
少頃。
楚恆小兩口抵達了大雜院,立即就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一幫閒著沒事的老娘們趕忙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詢問起楚恆被抓的事情。
楚恆費了好一番口舌,才搞定了這幫娘們。
正準備領著媳婦去後院,閻埠貴突然從家裡走了出來,滿臉堆笑的叫住了他:「那個……楚主任。」
「唉。」
楚恆停住腳步,回身望過來,好奇問:「您有事?閻大爺?」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今兒晚上有沒有空,能不能來家裡吃個飯。」閻埠貴眼神閃躲的道。
楚恆一聽臉色頓時一變,閻老摳的飯可不是那麼好吃的!
以這老頭的摳門性子,那可能會平白請人吃飯?所以定是有事相求的。
而且這老頭求人一般都是送點東西拉倒,但凡是涉及到酒菜方面的,那這事就不可能小得了。
「閻大爺,您要有事就直說,咱不用這麼客氣,」楚恆一臉謹慎的看著老頭,吃飯他是不可能吃的,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嘛,先聽聽什麼事,要是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大事的話,就順手幫一下,畢竟多年的老鄰居了。
可要是有點為難的話,那就只能恕他無能為力了。
閻埠貴遲疑了一下,還是搖頭道:「這……真沒事,就是挺長時間沒見了,想請你喝頓酒。」
「沒事那就算了,而且我這一天也忒忙,真沒功夫,改天吧。」楚恆果斷的拉著媳婦走人,不說拉倒,還省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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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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