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恆禮貌性的在堂屋跟諸位鄰家大姨聊了一會,就找藉口去了西屋臥室。
他家的主臥其實是東屋,不過現在那屋沒有床,所以今天是也就只能先在西屋睡一晚,等明天趁著倪映紅不在家的時候把拔步床取出來就好了。
此時,西屋裡出了一張架子床外,可謂是空空如也。
楚恆在屋裡轉了一圈後,突然仰頭盯著頭頂房梁猛瞧。
旋即,就見他臉上露出一抹意味難明的笑容,然後就見這狗東西取出了剛買的那一卷紅綢,上躥下跳的在屋裡忙活起來。
過來好一會,房樑上多了一個鞦韆。
楚恆站在鞦韆旁比劃了一下,剛好到他腰間,高度正合適。。
「不錯。」
他滿意的點點頭,踮腳坐到鞦韆上,然後就跟一隻蛆似的在上面扭動身子,美滋滋的盪呀盪的。
許久。
終於送走了來盤道的大姨們的倪映紅來這屋找漢子。
見屋裡突然多了一個鞦韆,姑娘頓時愣在門口,旋即就興沖沖的跑上前,在漢子身後站定,輕輕推了他一下後,問道:「你弄個鞦韆幹嘛呀?」
「想玩了就弄唄,反正屋子這麼大。」楚恆繼續浪著,優哉游哉的對身後媳婦問道:「新家怎麼樣?喜歡麼?」
「當然喜歡呀。」倪映紅笑盈盈的看著空蕩蕩的寬敞房間,如寶石般瑰麗的大眼睛裡充斥著喜悅:「你呢,喜不喜歡?」
「誰能不喜歡有自己的私密空間。」楚恆的大手用力在空中一揮,笑道:「這就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往後這裡就只屬於我們自己的了,再也不用擔心被人窺伺,你就是光腚滿院子跑都沒問題!」
「呸!你才光腚滿院跑呢。」
倪映紅當即瞪起卡姿蘭大眼睛,狠狠推了這個沒正行的狗東西一把。
「嘿,你當我不敢啊?」
楚恆撇撇嘴,輕輕一躍從鞦韆上下來,轉頭對媳婦問道:「你玩不?」
倪映紅頓時意動,說到底她也只是個剛剛二十歲的姑娘而已,儘管這年頭的人都早熟,但心中的童心還是有的。
姑娘上前比劃了一下,見高度都過了肚臍眼了,色澤紅潤的小嘴就緩緩翹了起來,她抬頭剜了漢子一眼,嗔道:「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的?這麼高我怎麼上去?」
「這還不簡單。」
楚恆把她身體轉過來, 然後雙手伸進姑娘腋下, 輕輕鬆鬆的就給舉起來放到了鞦韆上。
「呀, 太高了!」
有恐高症的小倪姑娘緊張的伸出雪白的柔荑死死抓著兩邊的綢子,連腳指頭都用力地聚在了一起。
「放心,有我在, 不會讓你掉下來的。」楚恆在她耳邊輕輕的吐了口氣,伸手在姑娘後背推了一下, 鞦韆慢悠悠的晃動起來。
而倪映紅也在這一瞬間放鬆了下來, 悠然的享受著這種脫離地面的樂趣。
確實, 有她男人在,就是天塌下來了, 她也不會怕的!
晃了幾下後,她也終於注意到了坐在大屁股下面的昂貴紅綢,好奇的歪過頭對漢子問道:「誒, 這綢子哪來的?」
「我一哥們結婚買多了, 剩下的就讓我拿回來了, 剛才想玩鞦韆, 就拿出來用了。」楚恆隨口敷衍著。
「哎呀,你怎麼這麼浪費啊, 這麼好的綢子,留著給咱孩子結婚用多好啊!」節儉的小倪頓時痛心疾首,對身後這個敗家的漢子深以為恥。
「你咋不留著給孫子用呢。」楚恆一臉無奈的推了她一把, 接著就想起了孩子的是,於是說道:「誒, 對了,今兒章藝你們聊天的時候, 我看你那樣子,是不是想要孩子了?」
鞦韆上的倪映紅聞言身體一僵, 旋即又迅速軟了下來,非常信任的將身體向後靠了過去。
楚恆適時上前,用胸膛接住媳婦。
「不想。」
倪映紅違心的撒了慌,臉上卻露出舒心的笑容。
這個男人,真好!
「啪!」
楚恆揮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然後用雙臂環住媳婦,一邊盤著水果攤, 一邊笑眯眯的說道:「跟你說了多少回了,你這婆娘不適合撒謊,說實話!」
「你再敢打我,我就讓表姐來給我報仇, 大背跨摔死你!」
倪映紅皺起小鼻子,依戀的靠在男人懷裡,輕語道:「想是想,不過你不是不想這麼早就要孩子嘛,那就等一等唄。」
「那就要一個吧。」楚恆憐惜的在姑娘臉頰上用力親了一口。
她越是如此善解人意,他心裡就越愧疚。
還不如像大表姐那樣粗魯些呢。
左勾拳!
大背跨!
再來個無敵風火輪!
這樣他也能好受一些。
「啊?」
倪映紅傻傻的回過頭,睜大眼睛看著漢子,問道:「你不是不想要麼?」
「你想要,我就想要。」楚恆笑呵呵的繼續盤著水果攤,微微彎腰將下巴擱在媳婦香肩上,柔聲說道:「你嫁給我那天我就跟你說過的,往後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都做飛彈給你轟下來一個,更別提孩子了,你既然想要,那咱就生,一個不夠就生一窩,直到你煩為止。」
「我又不是豬,還生一窩。」
小倪姑娘幸福的嘟起嘴,後仰著身體伸出手臂,輕輕勾著男人的脖子,眨著大眼睛說道:「楚恆,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
楚恆垂下頭吻了下去。
「因為我對你的愛,一直都是……」
「根深蒂固!」
……
翌日。
大清早,嗓子有些沙啞的倪映紅就開始收拾東西。
今天該輪到她跟大嫂去醫院伺候老人了,所以得準備點日用品什麼的。
女人嘛,在外面住都很麻煩的,洗的,擦的,用的,一樣都少不了。
被吵得睡不著楚恆無奈的從床上爬起來,晃悠悠的來到院子裡,從壓水井裡打了點涼水洗漱了一下,然後又晃悠悠的回屋。
正在堂屋檢查東西的倪映紅見了,柳眉瞬間倒豎起來,艱難地扯著宛若被煙燻過的沙啞嗓子嗔道:「你就不能穿件衣服?」
「滿院就咱倆,我穿不穿有意義麼?」楚恆嬉皮笑臉的走過去,在姑娘的翹臀上拍了一把,問道:「真不用我給送飯啊?」
「不用,姥爺他們帶著糧食來的,沒用完之前都是我媽那送飯。」倪映紅搖搖頭,難受的摸了摸喉嚨,狠狠剜了漢子一眼:「哎呀,你別跟我說話,我嗓子難受,煩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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