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見,我的朋友!」
「再見,喬納森。【記住本站域名】」
「該死,根碩,我今天輸了整整一千塊,我發誓在也不來你這裡了。」
「哦!那太遺憾了,可能你這輩子再也吃不到這樣美味的宮廷菜了。」
「好吧,我收回我剛剛的話。」
……
謝家胡同的小院裡,楚恆像個大茶壺似的,笑容滿面的將一位位醉醺醺的老外送出門外。
待將最後一人送走後,他才喜滋滋的從兜里拿出一沓美刀,隨即在手指上吐了口唾沫,一張一張的數著。
「兩千三,嘿,再玩幾天送出去的那些就能找補回來了。」
查清楚後,楚恆眉開眼笑的從中抽出一張一百的,又將剩下的重新揣回兜里,旋即走向廚房,將那張一百的遞給傻柱:「柱子哥,這個給你的。」
「喲,今兒這麼多!」
傻柱樂呵呵的接過錢,一轉身又把錢給了外交部派過來那位陪同人員。
那人接過錢後,很正是的拿出本子記錄了一下,又讓傻柱簽了字後,將本子收好,旋即瞥了眼楚恆,欲言又止。
他可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孫子剛剛往兜里揣了一沓美刀!
「您看也白看,這錢我有用,沒您的份!」楚恆笑麼呵的拿出煙發了一圈,抹過身晃悠悠進來屋裡。
此時屋裡面,艾薇瑪跟安娜倆人都還沒走,這姐倆一人端著一隻紅酒杯,有說有笑的交談著。
經過這麼久的訓練,艾薇瑪已經宛若新生,舉止優雅,談吐得體,哪怕只是一顰一笑,都將她身上那獨屬於三十歲女人的溫柔與嫵媚展現的淋漓盡致,此刻的她看起來就像一瓶香醇的美酒,身上充滿了醉人的誘惑力,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品味。
「在聊什麼?」
楚恆笑著來到二人身邊,隨口問道。
「我們在聊紀梵希新出的一條項鍊。」安娜轉過頭直勾勾的盯著這個幾乎渾身上下都在撒發著荷爾蒙氣息,且能滿足她對男人所有幻想的迷人男子,伸手從一旁端了一杯紅酒遞給他。
「巨基,我們的計劃到底什麼時候開始?我真的要等不及了。」
在楚恆這位師父面前,艾薇瑪也懶得再去裝了,唰的一下分開優雅的疊在一起的兩條腿,一臉渴望的瞧著他:「我要錢,我要很多錢,我要買很多很多奢侈品!」
「你是不是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了?親愛的?」楚恆瞥了她一眼,皺眉道:「快忘掉那些該死的,只有土包子暴發戶才去追求的奢侈品吧,你往後只能接受私人訂製!」
「那我的私人訂製呢?」艾薇瑪幽幽的望著他:「你從三個月前就在跟我說私人訂製,可現在我連影子都沒見到!」
「你急什麼?」楚恆不耐煩的道:「十月份我打算去港島,到時候你還有安娜跟我一起走,我保證在走之前會讓你見到的。」
「該死的,現在才五月!」艾薇瑪一臉絕望,哀嚎著道:「你現在不讓我跟男人上床,能滿足我的欲望的只剩下美麗的衣服與奢華的首飾了,而我卻沒有錢,如果再這麼下去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堅持住了。」
楚恆頭疼的望著她,搞不懂這些外國娘們怎麼一個個這麼矯情,隨即沉吟著道:「那這樣吧,過幾天我帶你去一趟友誼商店,買些布料,先給你做幾件衣裳。」
「沒問題!」艾薇瑪頓時眉開眼笑。
「到時候記得叫我。」安娜饒有興致的道。
「你就別添亂了好不好?」楚恆翻翻眼皮,就不在搭理艾薇瑪,喝了口紅酒後,又對安娜問道:「對了,我讓你收集的那些收藏家的信息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已經差不多了,要不這樣吧,明天我先把一部分名單帶來交給何,你去找他拿,剩下的那些等我整理好後,我在給你送來。」安娜道。
「可以。」
楚恆點點頭,旋即脫鞋上炕,與這二人商談起了後續繼續的具體實施辦法,一直到兩點多鐘才這倆外國婆娘才離開。
等他送完人從外面回來,廚房裡都快等不及了的傻柱急吼吼的從廚房窗戶探出頭,道:「你到底完事沒有?還等著你喝酒呢!」
「完了,完了。」
楚恆連忙小跑進來,一臉歉意的拱拱手,又拿出煙一人分了一根,坐下來解釋道:「對不住了,哥幾個,剛跟她們談點事耽誤了,我自罰三杯!」
「快拉倒吧,就你這酒量,別說三杯了,就是三瓶不也是喝涼水?」傻柱白了他一眼,拿起快子就去夾菜,道:「快吃吧,這菜我都熱兩回了,再等會還得熱。」
「吃吃吃。」
楚恆與桌上其他人也紛紛動起了快子。
等吃了幾口飯菜墊了墊肚子後,傻柱才端起酒杯,對他們示意道:「來,走一個。」
「走一個!」
楚恆端起酒杯跟大傢伙碰下來,喝了一小口後,咂咂嘴閒聊道:「誒,對了,柱子哥,你們單位換了領導之後怎麼樣啊?」
「換湯不換藥。」傻柱嗤笑著撇撇嘴,旋即比比劃劃的道:「但有一件事我挺高興,就是許大茂那孫子,一下從副廠長給擼到副主任了,級別比我都還低一級,這回丫算是老實了,現在瞧見人就跟夾著尾巴的哈巴狗似的。」
「哈哈。」楚恆腦子裡瞬間浮現出許大茂一臉褶子的諂媚笑容,大笑著道:「他這人啊,就不能有權你知道不?要不然准飄,就讓他在副主任那位置呆著正好。」
「說的太對了!」傻柱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隨即又好似剛想起來什麼,神神秘秘的把頭往前探了探,小聲道:「我跟你們說,我還聽人說,許大茂下面那玩意根本就沒治好,於海棠肚子裡的孩子八成是跟人借的!」
「真的假的!」小馬頓時興奮了,一臉八卦的問道:「那是誰的啊?嘿,那孫子艷福不淺啊,於海棠我見過,正兒八經的大颯蜜呢!」
「行了,行了,一幫大老爺們瞎嚼什麼舌根子?喝酒喝酒。」楚恆心虛的端起酒杯。
「我這可不是嚼舌根子,是有人看去許大茂偷摸的去醫院瞧病來著。」傻柱道:「你們說,他去瞧病,不就是證明病沒好嗎?那他這病沒好,於海棠肚子裡的孩子哪來的?」
特娘的!
楚恆一聽氣的直咬牙,這不純純豬隊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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