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0章 940,阿初,再等等
聽沈硯這話,白初微愣了一下,隨即品了品覺得很對,這京都腳下,或者說任何地方,就沒有絕對的安全。
「那我們帶糖糖一起,她不小了,可以帶出去見見世面了。」
「好。」沈硯也有此意,妻女都放在眼皮子底下他心裡才安定。
……
白初不在意一直在家裡待著,但是能出來透透氣散散心也很是開心的,她還去逛了街市,帶著糖糖一起,還有沈硯,如同普通的一家三口一般逛著集市。
糖糖全程由沈硯抱著,而她負責買吃買喝以及給糖糖買好玩的東西,時不時合適的東西也會送去糖糖和沈硯的嘴邊,午時一家三口更是在小街邊吃了街邊小攤上的食物,那叫一個歡愉至極。
差不多末時的時候,糖糖眯著眼睛睡著了,糖糖每天這個時候都會睡覺。
沈硯沒帶著母女倆回家,而是去了臨湖的酒樓,可以休息,也可以靠窗看景。
差不多一個時辰的時間,糖糖在午睡,沈硯則陪著白初看景,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就是一片湖,以及湖對面的楓葉林。
而這個時候的楓葉林並不是一片紅,這會兒剛入春,都剛剛抽出枝芽,沒有紅艷,只有一片盎然的綠意。
然即使如此,看著心境也甚是平和。
「阿初,再等等。」白初什麼都沒有說,沈硯依舊能感覺到她不一樣的情緒。
「我不急的,阿硯,我很好。」
「我急。」
這話惹得白初笑了,忍不住轉身逗沈硯,「你急什麼?」
沈硯攬著白初壓下了身子,「急著和你巫山雲雨。」
沈硯這話惹得白初咯吱咯吱笑出了聲,指尖按上了親吻過來之人的喉結,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帶著極致的誘惑,「那便允你。」
這一次輕笑的換成了沈硯,夫妻倆倒也沒真的做什麼,就是膩歪地抱在了一起看著風景說笑著,時不時挑逗一下對方,你來我往不亦樂乎。
直到傳來了糖糖醒來翻身的動作,夫妻倆才結束了膩歪,帶著娃兒洗漱一番,離開了這裡,重新去了街上。
這一逛便直到天黑,夫妻倆直接在夜市上吃了東西,又逛了許久,這才罷休帶著昏昏欲睡的糖糖回家。
沈家住的地方不再鬧市區,而他們一天下來到處亂走,直接繞了半座城,自然這回去也要繞些路了,而這有些地方比較昏暗安靜,畢竟是住宅區。
眼瞧著還有一小段路便到家了,平穩行駛的馬車停了下來。
而在停下來的那一刻,清晰可聞的刀劍碰撞聲響了起來。
白初下意識抱緊懷裡的糖糖。
沈硯抬手安撫地摸了摸白初的臉頰,「別怕,好好跟糖糖在這裡待著,我等會兒就回來。」
「小心點。」白初下意識囑咐。
「嗯。」沈硯輕應了一聲,然後起身下了馬車。
「護好馬車。」這話是沈硯對守在馬車一側的冬己黑羽幾人說的。
說完後,沈硯抽出腰間的軟劍便朝著那無盡的黑夜走去,他忍很久了。
葉子晉帶著刑部的人出現的時候,所看到的便是殺人如砍菜一般的沈硯。
他只是愣了一下,然後立刻高喊,「沈大人,你這是怎麼了?快,幫幫沈大人。」
葉子晉身後一群都是刑部好手,此刻一得令那是立刻就沖了出去。
本就一邊倒的場景,有了這些人的加入,很快就接近了尾聲,最後還活捉了幾人。
「既然葉大人遇上了,也無需本官去報案了,還請葉大人好好查查,本官屬實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三番五次被找麻煩,若是本官一人,本官也就忍了,本官妻兒都在,這事本官不能忍,還請葉大人務必好好查探,本官感激不盡。」
「沈大人客氣,既然遇上了,那下官必是要管的,這可是下官分內之事,下官定會將人帶回去好好審問審問。」
「多謝葉大人,夜已深,本官便先告辭了。」說著,沈硯轉身便走。
葉子晉也沒多說,而是招呼著與他一起的眾人開始打算現場,無論死的活的都拉回去,並且要立刻立案,這般大動靜刺殺朝廷命官,太猖狂了。
沈硯卻是不再管外面,逕自上了馬車。
車簾的掀開帶動著濃濃的血腥味衝進了馬車裡,白初卻顧不及那些,而是單手就去摸沈硯,生怕他哪裡受傷。
沈硯沒阻止,卻是回了句,「我沒事。」
白初聽著話,卻是沒停手,自己摸了一遍最後還把了把脈,這才放心。
而馬車早在白初給沈硯檢查的時候便再次前進了。
「剛剛是葉子晉?」她隱約聽到點聲音,而這著實巧了些。
「嗯,我與他一早約好的,他今晚與同僚聚酒,便是什麼都沒發生,也不會有什麼。而我給了他們一天的時間,不可能不動手。」
聞言,白初瞭然地點了下頭,倒沒有責怪什麼作為誘餌之類的。
「之後你便不用一直在家了,這事人證物證皆在,案子沒出來前,對方不敢再動手,否則便是給我機會找他們麻煩。」
「好,我知道了。」白初想上去抱抱沈硯,但懷裡抱著孩子沒法動。
而沈硯僅白初一個眼神便懂了,當即上手抱住了母女倆,白初順勢就依偎在了他的懷裡。
「要好好的沈硯。」
「我知道的,阿初。」
隨即夫妻倆誰也沒有在言語,就那麼相擁著溫暖著彼此。
……
二品大員被幾十人圍堵刺殺,還被刑部尚書極其同僚給撞了一個正著,更有一大群死屍擺在那,真的是人證物證聚在。
「陛下,臣懇請嚴查,臣一人性命是小,朝中眾大臣性命是大,今日這些人能這般不顧律法暗殺於臣,他日便能不顧律法截殺任何一位大臣,臣懇請陛下嚴查。」
一開朝,葉子晉便上報了昨晚所遇之事,那般大的事無論如何都得上報,沈硯則嚴聲厲詞的講出厲害,請帝王嚴辦。
沈硯的話不僅是說給帝王聽,更是說給滿金鑾殿的朝臣聽。
不過是他被刺殺,眾人只覺是他得罪了人,會置身事外不當一回事,但若是涉及所有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