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3章 933,我只是幫夫人磨墨

  第933章 933,我只是幫夫人磨墨

  好在蕭青微要臉,見沈硯看都沒看自己,藏下眸底的嫉恨,收起了舞姿朝著自己的位置走去。

  邱興修當即領頭鼓掌,「好,郡主跳得真好。」

  邱興修這一開口,眾人便跟著起鬨,再然後便是再一次的花鼓傳遞。

  在間隔了幾次花鼓停頓之後,花鼓落在了沈硯的手裡,起鬨沈硯的機會真的是難得很。

  立刻就起了一波高呼聲,「沈大人,沈大人……表演表演……」

  誰不知道沈硯年少就才情驚艷整個京都城,不過眾人很少見到他除了才學以外的東西,但也聽過一次他的琴,在帝王還是太子的時候,舉辦弱冠之禮的時候太子要求沈硯彈琴,那一次沈硯彈了,不提好不好聽,就沈硯那彈琴的姿態擺出來就足以讓一群人為之迷心,更別提那琴音美妙至極。

  沈硯沒說話,只站起了身,連倒了三杯酒飲了下去,見狀,眾人只得作罷。

  花鼓又敲了起來,這一次過後落在了檀元基的手裡,不用說,又是三杯酒,花鼓再次傳遞了起來,而這一次落在了白初的手裡。

  沈硯已經丟了過去,就是想拿回來也不太合適。

  眾人一早等著看戲了,今日的酒可是烈的很,男子三杯下肚那也夠嗆,更不要說女子,所以拿到花鼓的女子都進行了表演,而花鼓終於落在了白初的手裡。

  這表演對京都城裡從小就各種學習的世家女子並不難,所以沒什麼人反對規則,而這些女子之中唯獨白初一人不是世家出身,所以從一開始眾人就盼著落在白初的手裡,而今這是終於落到了,一眾人紛紛拿灼熱的眸光看著白初,靜等著她的動作。

  花鼓落在手裡白初沒什麼意外,畢竟是隨即的東西,就算是有意,這麼久了才落到她手裡也算是做足了功夫,更何況都玩這麼久了,即便不是有意,落到她手裡也不奇怪。

  「作畫可行?」白初姿態優雅地站起了身,看向邱興修那邊詢問出口,畢竟今日他那邊主辦。

  邱興修也不知是沒料到白初說出要作畫,還是沒料到白初會看向他說話,愣了一下,隨即滿幾分地回答,「自是可以的。」

  一開始的規則便是不可作詩,其他皆可行。

  「那便好,勞煩準備一下筆墨紙硯。」說著,白初就從座位上走向了場地中間。

  並沒有太久的功夫,作畫的桌子以及筆墨紙硯都準備齊全了。

  沈硯在這個時候起身走去了場地中央。

  「沈大人,不可幫忙。」邱興修連忙開口。

  沈硯抬眸看過去,「我只是幫夫人磨墨。」

  沈硯這一句讓邱興修閉上了嘴,總不能人家磨墨也不行吧,且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幫不幫也看得見。

  世上能讓沈硯親自磨墨的人真的一雙手都數的過來,此刻別說女子,連一些男子都羨慕了,他們也想讓沈大人給磨一回墨,這是多大的殊榮。

  白初不是很會作畫,但是白初畫草藥很傳神,只是不會畫山水罷了,但不是有沈硯。

  平日裡沈硯沒少拿作畫當夫妻相處的樂趣,特別是那段在江州的剛和好的時光,真的是時不時就摟著人作畫,一來二去即便白初的畫技不是上等,但是足夠將京都城裡的世家女給比下去。

  有人等不及勾著脖子看,有人則屏住呼吸坐在那裡等,有人很期待,有人則嗤之以鼻。

  並沒有太久的時間,大概一炷香的時間,白初便收了筆墨。

  沈硯親自將畫拿起吹了吹,然後展現了出來。

  因為一早沒看好白初,所以當傳神的亭台樓閣展現出來的時候,直接驚艷了所有人的眼。

  畫的東西也不是別的,正是這入眼可見的山莊一角,大家從門口進來時都有窺見,可見這不是一早就練習過的,畢竟這地方許多人也是第一次來,如此就只能說明一點,白初在畫技上是真的有底蘊。

  「畫各位看過了,本官就說起來了,畢竟是家妻所作,理應由本官帶回去慢慢欣賞。」

  話落間,沈硯將幹了墨跡的畫卷了起來,單手拿著,另一隻手牽起了白初的手,走向了座位。

  一時間眾人真不知道是該羨慕白初還是該羨慕沈硯,眾所周知白初是村姑,可這一手好畫的女子真的就是個大家理解意義里的村姑嗎?

  蕭青微一口銀牙直接咬碎了,明明是要讓白初出醜來著,最後卻是讓她出了風頭,真是氣死她了。

  一輪又一輪,眼見著夜色深了,晚會終於接近了尾聲,之後花鼓再也沒傳到過白初的手裡,倒是沈硯接了幾次,也因此他喝了好幾次酒,隱隱顯出了醉態。

  蕭青微也沒再接到過花鼓,蕭青扇接到了一次,做個了彈琴的表演,檀元基也接到了幾次,和沈硯一樣喝了不少酒,滿身酒意。

  「莊子上房間有不少,各位要是沒辦法回家都可以住在莊子裡休息。」

  在場那麼多人,有醉意的不止沈硯和檀元基,好些人有了醉意。

  有些人也像兩人一樣總是接到花鼓,最開始嬉笑著表演兩次,後面都是喝酒為主了,再到後來要是傳到男子手裡,就跟比拼誰喝得多一樣,到後來表演直接變成了拼酒,誰接到誰喝,以致於宴會結束的時候,竟是大部分都出現了醉意。

  邱興修這一招呼,一些個紈絝子弟立刻就響應,讓自家下人扶著就往莊園的房子去。

  而邱興修自己也喝了不少酒,不過他們玩耍慣了,即便看著醉意也清醒得很。

  眼見著眾人散了,白初看向沈硯,「你還好嗎?我扶你?」

  「嗯。」

  沈硯輕應了一聲,隨即單手繞過白初的肩膀,看上去整個人大半的力道都壓在了白初的身上。

  就在白初要扶著沈硯從座位後面出來時,前方有兩個醉酒的人碰撞了起來,然後都不是什麼好人,直接動起了手,這一下子直接就砸了過來,剛剛好砸在了沈硯的桌子上,將上面的殘羹剩飯以及酒水給砸得滿地都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