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917,爭吵

  第917章 917,爭吵

  沈硯護妻,曾經的護身符,現在的把柄。

  但沈硯依舊滿臉淡然,「照你這麼說,我也該去收拾傷我妻子的郡主,為何要對雲南王動手?且對郡主動手比對雲南王動手容易多了,我為何要吃力不討好?檀小將當我跟你一樣蠢嗎?」

  檀元基的污衊都出來了,沈硯自然也不顧忌,直接開罵。

  「沈硯,你罵誰呢?」檀元基暴起,一副就要上去揍沈硯的模樣。

  「誰應罵誰。」沈硯不帶怕的。

  「沈……」檀元基還要暴,被一聲呵斥打斷。

  「行了,當這裡是菜市口嗎?」這一聲來自於帝王。

  「臣不敢。」這個時候檀元基倒是跟沈硯異口同聲行禮賠罪。

  「檀小將,朕理解的心情,但就算如此,也莫要空口白言,刑部與大理寺同時在查,朕一定會給你和雲南王一個交代。」

  「臣謝陛下恩典。」檀元基一副不得不憋著的模樣。

  「沈硯,也不怪檀元基對你有疑,畢竟你平日行事作風的確有些張揚,你也勿要將檀元基的話放在心上,他也是破案心切。」

  「臣遵旨。」沈硯說的是遵旨,而不是省得,等於是尊帝王令,而不是他自己知道。

  「行了,今日就到這,刑部和大理寺務必速度查出此事幕後主使。」

  「臣遵旨。」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紛紛出列行禮。

  帝王沒再多言,起身便離開了。

  眼瞧著帝王離開了,檀元基直接走到沈硯跟前橫鼻子瞪眼,「你給我等著。」

  丟下一句,便大步離開了。

  眾人有些同情的看向沈硯,這檀元基證據沒有,像個瘋狗一樣咬著沈硯不放,這屬實有些倒霉了,當然,也有幸災樂禍的,他們巴不得沈硯倒霉,那樣他們才舒適。

  沈硯卻是半點也不在乎,依舊是滿面從容,拂了拂衣袖便大步離開了。

  ……

  出了金鑾殿大門沒多一會兒,沈硯就被小太監攔住傳了帝王令,當即沈硯便抬腳朝著御書房走去。

  沈硯還沒來得及行禮,蕭澈便先開了口,「沈硯,你不知道你不在這三日朕憋悶死了,連個跟朕一同看笑話的人都沒有。」

  這話蕭澈也就只能同沈硯說。

  「雲南王那事你知道吧,笑死朕了,你都不知道除了第一日雲南王來告狀,這兩日他都沒出現,還說生病了要休養,朕估計他接下來幾日都不會出現,還有那檀元基,你也看見了,逮誰咬誰,可見氣惱程度。」

  蕭澈全程帶笑,可見其愉悅程度。

  「朕跟你說……」

  蕭澈真的是憋太久了,逮著沈硯一個勁的說,說雲南王說檀元基,說自己的愉悅。

  說到最後,蕭澈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問了一句,「衍之,這事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沈硯全程就一個表情,在蕭澈話落之際,很自然就接上了這句,半點考慮的時間都沒有。

  聞言,蕭澈眸光閃了一下,隨即詢問,「衍之,雲南王搞出這麼丟臉的事你不覺得好笑嗎?」

  「好笑,但也危險,因為不管是誰做的,陛下和臣是頭號懷疑對象,不然檀小將今日也不會這般挑釁於臣,他們是不敢對陛下如何,全都朝著臣來了。但事實是臣什麼都沒做,對此臣表示很冤枉很不爽,臣大概會不小心做什麼。還有雲南王,這麼丟臉的事他肯定不會就這麼放過,現在沒動,很可能是老虎在安歇,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跳起來傷人了。」

  蕭澈眼裡,沈硯冷靜得可怕,蕭澈覺得沈硯若是身在帝王家,他怕是都沒有勝算。

  但沒辦法,沈硯天生就為臣,而這樣的臣子讓他用著都膽戰心驚小心翼翼,卻又不得不用,因為實在沒有比他更好用的臣子了,他身子許多時候對他生出了依賴性,不過好在他有弱點,有弱點就好。

  但這弱點對他來說是好事也有可能是壞事,因為別人也會抓住他的弱點,實在是他的弱點太廣而告之了。

  「那你告訴朕,白初中毒是怎麼回事,真的是蕭青微做的?」

  「不是,是臣讓臣妻這麼做的,臣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沈硯將責任攬到了自己的身上,因為若是帝王覺得是欺君之罪也不是不能。

  聞言,蕭澈點了點頭,「這樣做的確反轉了局面,不過現在雲南王這一出,倒是讓你那一招白費了,朕在雲南王告狀之前,將罪名落在了杜撰出來的那個人身上,趁機讓兵馬司大肆搜查京都城,也好揪出暗樁,再不行趁機做點什麼也方便。離雲南王來京都也快一月有餘,朕不能放任他留在京都城太久,但在他離去前朕一定要重創他,這樣朕才能有時間修生養息。」

  蕭澈的話讓沈硯知道他這些日子的努力沒有白費,很好的讓蕭澈有了準備,只要蕭澈有準備,幾年後的藩王之亂便不會太成氣候,而他也可以放心陪著阿初遊歷山川了。

  「陛下需要臣做什麼儘管吩咐。」

  「剛剛你也說了雲南王不會罷休,畢竟這麼丟臉的事,換成是朕也定耿耿於懷,現在這般怕是要有什麼動作,朕覺得與其被動不如主動。」

  「臣也這麼覺得。」

  一聽沈硯這話,蕭澈直接笑了。

  沈硯這一待便是足足一個時辰,任誰都得懷疑沈硯和蕭澈在密謀什麼。

  這麼久的時間,消息自然也傳到了雲南王的跟前,而在此之前,檀元基已經在在宮中與沈硯的對駁告知了雲南王。

  「父王,這事實在看不出是不是沈硯做的,他半點破綻都沒有。」這一點檀元基有些挫敗。

  「不重要,反正沈硯必除,他可是蕭澈的左膀右臂,直接動蕭澈不可能,砍了他的左膀右臂還是可以的。現在先不管他,另一件事速度安排上,不要再磨磨唧唧,我們已經來京都一個月,最多再有一個月,蕭澈定會找藉口讓本王離去,我們必須要快,蕭澈不是讓兵馬司查城,你故意露些把柄過去,別太輕易,那樣不容易讓對方相信,待他們注意力一分散,那件事也好快速動手。」

  「是,父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