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535,阿初,一起……

  第535章 535,阿初,一起……

  看得沈硯失笑,「你躲什麼?你哪裡我沒瞧見過?」

  這話聽得白初瞪了他一眼,倒是沒再躲,卻也縮著不出來,「你進來做什麼,有事?」

  沈硯看了白初一眼沒說話,垂首便開始逕自脫起了衣物,這要幹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你……就不能等我洗完再洗嗎?」白初結巴了一下。

  沈硯抬首看向白初,手上剛剛好在脫裡衣,「不能。」白色的裡衣隨著那拒絕的話滑落了下去。

  白初本來真的沒有什麼想法,但沈硯這個模樣……

  眼見著沈硯的手已經摸上了褲腰,白初直接一個轉身由正對變成了背對,雙手巴著桶沿緊緊抓著。

  再然後她聽到了腳步聲,又聽到了水花聲,緊接著就感覺一股溫熱貼近了她,將她從身後抱住。

  這一貼近讓白初抓著桶沿的手一緊。

  「阿初,一起洗暖和,嗯?」

  「……」

  「阿初,想我沒有?」

  「不是日日見。」

  「這個想不是見面的想,嗯?」

  「……」

  沈硯不再說話,直接貼著白初的後脖頸就親吻了起來。

  行軍打仗自是不能做這種事的,便只能日日擁著,但現在在岸上,就不一樣了,他可以……

  「你明日不是還要去官府?」白初顫著聲音問。

  「不妨礙。」

  白初還想說什麼,身子被猛地一提緊接著再落下,沒有任何徵兆的塞滿讓白初抓著桶沿的手比剛剛抓得更緊,手指幾乎要扣進浴桶里。

  沈硯的手攀上了白初的手,將其裹在手心裡,吻再次落在了白初的後脖頸……

  低吟聲,水花聲,此起彼伏……

  ……

  許是顧忌在外面,沈硯到底沒多折騰白初,就折騰了那麼兩三遍便罷手了。

  本該累得想睡覺,卻許是因為在外面,白初竟是沒有一點想要入睡的意思。

  「沈硯,那些女子會如何?」睡不著覺,白初便問了一些想問的事。

  見到那些姑娘的那一幕太衝擊了,白初到現在都沒能忘記。

  沈硯將白初摟在懷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她的髮絲,「要聽實話?」

  「嗯。」

  「多數會活不下去。」

  這話聽得白初心一凜,卻也知道是事實,「就沒有辦法了嗎?」

  不是白初多善良,只是那些女子真的太過悽慘,看得白初很是於心不忍。

  「阿初,不是別人不讓她們活,是她們自己活不下去。」

  白初沉默了,這是事實,她知道。

  「我會讓官府為她們安排好活路,可以回家,也可以換個身份去別處生活,端看她們自己是個什麼意願,她們若是不願誰也強求不了。」

  「別為難。」她看不下去是她的看法,不是給沈硯的枷鎖。

  白初這話聽得沈硯纏在她腰肢上的手收緊了幾分,「阿初,別這般,想做什麼跟我說就好,你只需要負責說,做的那個人是我。」

  沈硯的話讓白初抿了抿嘴。

  「不為難,安頓好她們本就是我的職責。」

  白初沒說話,往沈硯懷裡鑽了鑽,「沈硯。」白初輕喊了一聲。

  「嗯。」沈硯輕應了一聲。

  「我愛你,好愛好愛。」

  猝不及防的示愛,殺得沈硯那叫一個措手不及,撞得他心肺劇顫。

  「阿初……」

  沈硯喊了一聲想說什麼,白初卻是將臉緊埋在了沈硯的脖頸間。

  白初害羞就是這反應,沈硯一下子便感知到了,隨之而出的是寵溺至極的溫柔一笑,「我也愛阿初,天色不早了,阿初睡吧。」

  說著,沈硯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白初的背,輕哄著她睡覺。

  沒過多久,白初便鬆了攥著沈硯衣襟的力道進入了夢鄉。

  感受到這鬆散的力道,沈硯也停止了拍動,在白初的額頭親了親,後就那麼靠著白初閉上了雙眸。

  ……

  按照在船上就預定的計劃,徐牧與軍方交涉,沈硯與官府交涉。

  沈硯牽頭做主力軍,受益者是周邊港口,若是再參合一點點力,做一點點貢獻,那這戰水匪也是有一份功勞的,哪怕只是微薄之力。

  不用出力,就只是動動口便可以獲得名聲,荊州知府何樂而不為?

  幾乎沈硯與他一交涉完,他立刻就大力配合,開始照著沈硯所言朝荊州城的商家開始徵集物資銀兩,府衙的檔案室也對沈硯進行了開放,更讓府衙內的人極力配合沈硯。

  不知道是不是江州的消息傳了過來,又或者是荊州的商家有眼光,告示剛一貼出來,立刻就有人響應,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一下子府衙門前便門庭若市了。

  荊州知府一整日都忙著接受商家物資的事,沈硯則在衙門裡翻閱了一整日的文案。

  眼見著天色要暗了下來,知府李偉親自來請,說已經準備好宴會為沈硯接風洗塵,這一次沈硯沒有拒絕。

  而一起赴宴的還有徐牧以及荊州守城將領盧旭。

  盧旭和沈硯算是第一次見,兩人官方的打了招呼便各自坐去了各自的位置上。

  即是宴會必少不了歌舞,宴會剛開啟,場中便跳起了舞蹈。

  沈硯與徐牧坐在一側,兩人各自執杯看著場中。

  「徐將軍可順利?」同條船上的人沒必要分先後詢問人,沈硯想知道便直接問了。

  徐牧正琢磨著怎麼跟沈硯開口,沈硯這便先開了口,他速度抿下了嘴邊的酒立刻回應,「不太順利。」

  「說來聽聽。」

  「他不願意做協助者,想要平分主戰權。」

  「這個要求不難理解,想分一杯羹很是正常,你打算如何?」軍方的事其實妨礙不到沈硯,誰進誰出對沈硯來說都沒什麼區別,畢竟他最後落到的不過是一個名聲。

  而這一點徐牧也知道,再一想出征前他特意去請教了姬宏朗,姬宏朗讓他若是拿不到主意一定要問沈硯,讓他別小看沈硯年歲小,說兩個他心思都不抵一個沈硯活絡。

  這一點,一路走來,徐牧深有體會。

  「我自是不願的,若是這主戰權分了出去,那我江州還能落得什麼?荊州開了先例,後面還有那麼多洲,這要怎麼弄?誰都要這麼來,這戰還要不要戰了?」

  「那你拒絕了嗎?」

  「沒有,我打了太極,想尋你找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