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520,乖,叫阿硯

  第520章 520,乖,叫阿硯

  「明日把解藥給大夫,讓董貴醒過來,再讓人進言給靖安侯,不需要衝喜,把婚事給攪合了。」

  「是。」

  「先安排董貴醒,再安排二夫人跟她弟弟的事。」

  「是。」

  沈硯一直跟黑翼說著話,直到身後屋子裡傳來了動靜,他這才閉了言語,揮手讓黑翼離開。

  黑翼速度行禮離開。

  沈硯開了門走了進去,又反手關上。

  白初已經沐浴完上了榻,坐在那裡擦頭髮,沈硯幾步上前接了白初手上的布巾就開始幫她擦頭髮。

  因為受傷不能沐浴,白初有好幾天沒有沐浴了,今日這一沐浴只覺得渾身舒坦。

  「明天我想去一趟王家,把東西給他們,另外把鋪子也交給她們,以後萍兒成家也總要有個幫襯,我這幾日把藥材的配方都寫好了,萍兒從前跟著我也識藥草,以後她按著簡單症狀賣賣藥包就行。再告個別,畢竟這一去也不知道何時回來。」

  「你覺得合適就行,不過你別明兒過去,今日忙碌了一日不累嗎?明日歇歇,後日再過去,我明日也有點事,剛剛好後日陪你一起去,總歸也不急在這一日兩日。」

  急倒也不是真的急,「好吧,那我就後日過去。對了,我剛剛聽你跟黑翼說話,你們說了什麼,我好像聽到了什麼二夫人。」

  這個二夫人她太敏感了,誰叫那個女人罵她了,談不上多生氣,但總是不爽。

  提到二夫人,一直在布網,沈硯倒是沒跟白初提這事,現在收網了也差不多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一個作威作福多年的女人現在失勢了,府里那幾個女子趁機報了報仇,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這個理白初懂,見過太多太多了,「怎麼她了?揍她?」

  「嗯。」

  這聲輕應讓白初想到了幾個女人扭打在一起的場面,那個場面真的是不怎麼美好。

  「你說她失勢是她爹和她弟弟都失勢了?你怎麼弄的?」之前從靖安侯府出來,沈硯跟她說過了這事,好幾日過去她都沒放在心上了。

  「她弟弟經商,仗著姐姐和父親沒少做坑人的事,要瓦解容易極了,商場上隨便挖個坑就把他埋了,再斷了給他擦屁股的勢,立刻就樹倒猢猻散。她爹就更容易了,官場上就沒幾個手腳乾淨的,更沒幾個沒有野心的,多少人盯著他這個位置呢,隨便撕個缺口,立刻就會有人蜂擁而上將他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所以說她栽在沈硯手裡冤嗎?那是一點都不冤。

  「嚇到了?」

  「那倒沒有,就是覺得我栽你手裡一點都不冤。」

  「……」這話該當是誇獎還是貶損呢?

  「天色不早了,你也去沐浴吧,明兒個還要出去辦事,頭髮披著吹會兒就差不多了。」

  沈硯摸了摸白初大半乾的頭髮也沒再堅持替她擦,「好,我去沐浴。」

  說著,沈硯拿著手中潮濕的干布巾就往耳房去了。

  白初攏了攏大半乾的頭髮躺了下去,任由頭髮散落床榻上。

  許是白日裡真的累了,躺在那躺著躺著就迷迷糊糊的了,直到感覺到脖子上痒痒的,這才半夢半醒地睜開眸子,「洗完了?」

  「嗯,頭髮都擦乾了。」

  白初抬手抓著沈硯散落在她身上的墨發摸了摸,「把燈滅了,睡覺吧。」

  說著,白初又閉上了眼睛。

  「好。」好字剛落,屋內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白初迷迷糊糊剛要睡覺,只覺得衣帶被扯了,脖子上有一下沒一下被那溫熱給觸碰著。

  「沈硯。」白初抬手輕推了一下。

  沈硯停止親吻輕靠在白初的耳側,「阿初,你腰可是好了?」

  「當然,不然我哪裡能沐浴。」

  「阿初是不是也該喂喂我了?我可是餓了好些天。」

  「什麼?」

  白初沒得到答案,回應她的熱烈而炙熱的吻,以風起雲湧之勢奪取了她的呼吸。

  「沈硯,我要睡覺。」這是白初能自由呼吸時說的第一句話。

  而回應她的則是順著她脖頸一路向下的吻。

  「沈硯,你說讓我休息的。」

  「阿初休息便是。」

  「你這樣我怎麼休息?」

  「我哪樣?」

  「沈硯……」

  「嗯?」

  「沈……嗯……」

  「乖,叫阿硯。」

  「不要。」

  許久之後

  「沈硯……」

  「叫阿硯,阿初乖。」

  「不……要……」

  「嗯?」

  「阿硯……」這一聲帶著哭意。

  「乖。」

  再然後滿是低吟……

  ……

  雖說是給董貴定了沖喜婚嫁,但是靖安侯依舊沒放棄輪番請江州城裡的大夫來給董貴治療。

  沖喜什麼的不過就是個沒有辦法的辦法,比起那個靖安侯覺得大夫更靠譜一些。

  「醒了醒了,世子醒了。」

  董貴的多日昏迷,讓靖安侯心力交瘁,突然聽到這麼一聲喜悅聲,他一下子都沒能反應過來。

  「侯爺侯爺,世子醒了,世子醒了……」

  在下人又幾聲喜悅的叫喚聲中,靖安侯終於反應了過來,一把抓住了下人的胳膊,「世子醒了?」

  「是的,侯爺,世子醒了。」

  肯定的回答終於讓靖安侯從那懵愣中清醒,下一刻直接甩開下人就朝著董貴在的屋子跑去。

  沒錯,是跑的,過門檻的時候被絆了一個大大的踉蹌,差點摔倒。

  靖安侯卻是顧不上,速度朝著董貴的屋子而去,直到在董貴的屋子裡見到坐在那睜著眼滿眼懵的董貴,那提著的心才算真正的落下來。

  衝上前就一把抓住了董貴的手,「貴兒,貴兒,你看看爹,你還好嗎?」

  董貴還是有些懵,他就記得自己好像落下了湖裡,然後好像睡著了的感覺,對了,他落下了湖,怎麼落下去的。

  「爹,我是怎麼落到湖裡的,是不是有人推我?」

  董貴這話問的靖安侯一愣,隨即湧上心頭的是無盡的憤怒和憋悶,這麼些日子,他竟是沒查到當日董貴落湖半點相干的線索,現在在一聽董貴這麼說,真的是……

  「先不管這個,你昏迷了好幾日,哪裡不適跟大夫說,好好配合調養,把身子先養回來,別的等你好了再說。」

  「好幾日了嗎?」董貴有些迷糊,且到底是初醒,說了這麼幾句便蹙起了眉頭很是不舒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