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生死不明的消息漏出去,另外告知太子,我需要遲一些回京都。」
盯住了劉御史,江州知府的事就不會有變故,如此他也不必因突發事件急著回京都,從前她總是念叨著荷花村,這一次有機會,他就陪她在這裡多待些日子。
「是。」
「我有事會召喚,我若不召喚,不用出現。」
「是。」
該吩咐的都吩咐了,沈硯也沒什麼說的了,對著黑羽擺了擺手抬腳便朝著半敞的屋門走去。
黑羽看了一眼沈硯離開的背影,起身速度閃身離開了,他不太明白為什麼沈硯不離開,不過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進屋後,沈硯鎖好了大門,在要轉身回屋的那一刻頓住了腳步,站在那站了好一會兒,最後毅然抬腳朝著白初所住的屋子走去。
沈硯運力於掌中,對著屋門門鎖的位置輕輕一拍,嘎達一聲,門後的鎖瞬間脫落了下來。
沈硯再輕輕一推,門便被推了開來。
屋內的擺設跟他所住那間幾乎一模一樣,一張榻,一架衣櫃,一方桌子。
月光透過窗欞的映射,使得屋內不那麼黑暗。
沈硯清晰可見榻上躺著一人,並不怎麼美觀的睡姿,雙臂抱著棉被,雙腿夾著棉被,整個人側躺著。
從前,每每深夜回來,都會見到她這個模樣,再然後他會扔開那棉被取代那棉被的位置,他喜歡她於床榻之上纏著他的模樣。
思緒間,沈硯已走到了床榻邊,手更是撫上了白初的臉。
對此,睡眠中的白初毫無所覺,一如從前許多次一般。
想著白日她對少年郎的熱情?沈硯摩挲白初面龐的手越來越重,睡眠中的人終於察覺到不適微微動了動身子?沈硯微微鬆了手上的力道,她立刻就不動了。
這幾日他有顧忌,怕自己判斷錯誤嚇著她,但現在他沒什麼可顧忌的了,她想都不想就進了榮安當?跟他說是巧合他想騙都騙不了自己。
小丫頭不乖了?要罰。
沈硯就那麼俯身壓上了白初的唇,狠狠狠狠地奪取了她的呼吸?那狠勁誓要將這幾日所有的隱忍和壓抑給宣洩出來。
手更是纏上了她的腰肢鑽進了衣擺,夫妻多年?他最知她哪裡敏感。
他可以容忍她對他冷漠,但半點也容忍不了她對少年郎熱情後對他那般冷漠,她是他的妻?他沈硯的妻?上一輩子是?這一輩子也還是。
白初睡得正香?只是睡著睡著突然感覺有些呼吸不過來,下意識掙扎了兩下?更有什麼纏著她的腰肢?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白初下意識張開了嘴呼吸?而這卻是給了沈硯攻略城池的機會。
「唔。」白初有些抗議地嗚咽了一聲?睫毛扇了扇。
沈硯微微鬆開了白初的唇?讓她得以喘息,眼見著她睫毛扇了扇有轉醒的跡象?沈硯抬手在白初的脖頸處點了一下,白初立刻乖順得不動了。
因為他的糾纏,白初的抗議?以至於白初那本就不緊的領口鬆開了大半,露出了漂亮的鎖骨?本就意猶未盡的沈硯再次低頭,直接順著她的唇角一路吻了下去,最後輾轉反側停留在了鎖骨處,未再向下。